第159章 反了_我和自己谈恋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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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反了

  简以溪小心翼翼伸过手去,紧张的呼吸都凝滞了。

  碰到了……真的碰到了……

  隔着单薄的睡衣,安沐温热的体温感动了指尖,指尖隐隐颤抖,一直颤到了简以溪心底。

  她努力控制着心跳,先是指尖,再是整个手,终于将安沐揽进了怀里。

  恍如隔世的拥抱,像是积攒了千年万年的期盼,甫一入怀,简以溪的眼眶便湿了。

  她想哭,想得几乎要忍不住,本能地拼命忍着,忍着忍着还是没能忍住,干脆放任自流,无声地流着泪。

  反正也没有人会看到,就算哭了又能怎样?难道她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她很累,真的很累,想太多一点都不好,她倒是羡慕毛毛的没心没肺,她也想干脆就这么随波逐流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开心就好。

  可为什么她就是做不到?

  安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爱你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爱自己那么爱。

  这个世界不可能有谁爱自己胜过别人,哪怕是精神病患者也是因为太爱自己,所以才会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出现心理障碍,而所谓愿意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人,那也不过是因为别人死了自己更难接受,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让我怎么不爱自己?

  安沐……

  你到底是真的爱我?还是因为知道了真相?

  我看不懂你的言行举动,我不知道你说过爱我又马上离开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你冷着脸却抱来被子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你一而再地提到那“有夫之妇”四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没有办法查到真相,我可以联络学妹,可以查医院监控,甚至监控都不用查,只要问一问李医生或是护士,就能知道你到底是第一时间跟着我去得医院,还是和学妹聊过之后才去的。

  我有办法,可我不敢去问。

  安沐,我不傻的。

  我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句话在我身上大概一辈子都没办法适用,可我真的不傻。

  我宁愿一点点从你身上寻找蛛丝马迹,也不愿意残忍的现实赤|裸裸地撕裂在我面前。

  哪怕晚一天也好,至少现在你在我怀里。

  泪无声流淌,嘴角沁着咸涩,简以溪尽量不发出声音,不想惊扰到任何人,只想把这得来不易的拥抱无限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里的安沐撩开眼帘,昏暗中眸底碎光驿动,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无奈,幽幽叹了口气,探手搭在了简以溪腰际,稍用力搂了搂。

  “睡吧,不早了。”

  安沐那仿佛加了磁的声音电击般贯穿了简以溪的耳膜,简以溪明显震了下,眼泪都滞住了。

  ——安沐这是压根没睡?还是没她吵醒了?

  “你……”

  “睡觉。”

  安沐仰头,蜻蜓点水的吻了下她的唇,明知道这个举动会破坏之前一直努力维持的“拒爱有夫之妇”人设,却还是随了自己的任性。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看不得简以溪哭,很早以前就是了,最初她以为是看不得十六岁的自己被欺负,可现在明明没人欺负她,不,也不能说没人,害简以溪哭的人,似乎是就是她自己。

  不管怎样,简以溪的眼泪让她不舒服,尤其是这种拼命隐忍的流泪,更让她难受。

  她不想去想那么多,只想让她别哭了,本来身子就弱全靠营养液撑着,再这么哭下去不怕头晕吗?头晕往往会伴随反胃恶心,她就不怕胃疼?

  吻罢重新垂首靠进简以溪怀里,虽然有些不习惯,可这时候推开简以溪岂不是让她哭得更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沐不知道自己的吻到底起没起到作用,她只感觉到简以溪的身形僵硬了,噗通噗通的剧烈心跳比之刚才偷抱她时还要强烈,即便她不刻意去听,依然如雷贯耳。

  安沐稍撤了撤头,让自己别贴简以溪心口那么近,实在有点震耳朵,还没撤开一点,身形突然被禁锢,简以溪猛地把她带进怀里,像是要把她勒成两段似的拼命收紧了胳膊,安沐差点岔了气,本能地捶了她一下。

  “你想勒死我?!”

  这话也说不清是娇嗔还是惊怒,压低的气音幽幽绵绵,再怎么凶悍都仿佛撒娇似的。

  虽然没什么威慑力,好在简以溪的胳膊是真的松了些。

  安沐喘了口气,稍微好受了点,这才又气音道:“快睡吧,小心吵醒毛毛。”

  话音未落,肩膀突然被按住,侧躺的安沐被按着按成了平躺。

  安沐下意识抬眸看去,昏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恍到了头顶隐约的简以溪的轮廓,轮廓急速压低,灼热的气息火焰般滚烫。

  安沐微微睁大了眼。

  “你……唔……”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叮铃铃——

  一大早,闹铃准时响起,安沐疲惫地睁开眼,眼皮似有千斤重,只睁了一半就有点睁不动了。

  安沐缓了会儿,稍动了动身子,这才发觉左半边已经被压得没了知觉,可以想象压力撤开后那种千万小针齐齐扎下般的酸麻。

  简以溪八爪鱼似的缠在她身上,眉心紧蹙,睡得极不安稳。

  简以溪隔壁的毛毛睡得昏天暗地,睡姿奇葩不作评价,被子倒是卷得挺严实,一点儿也没冻着自己。

  安沐伸手摸到床头柜的手机,关了吵得人脑壳疼的闹钟,这么吵,毛毛没醒,简以溪居然也没醒。

  安沐无奈地蹭到额角沁出的细汗,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就算两个人挤一个被窝也不该这么热。

  被压的半边身几乎没有知觉,可仔细感受还是能感受到滚烫的热度。

  安沐赶紧摸了摸简以溪的额头,烫得指尖发麻。

  “简以溪?简以溪!”

  毛毛一个激灵吓醒了,赶紧请了假,帮着安沐一块儿背着简以溪一路冲回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以溪情况特殊,安沐没敢就近就诊,这一路赶回的还是李专家的医院。

  李医生接了电话提早赶到了医院,一见简以溪烧得这样,当即就想发脾气,可到底救人要紧,他一句话也没说,赶紧做检查,没时间查那么细致,先查了查呼吸是否顺畅,又查了查究竟是细菌感染还是病毒感染,就赶紧推针挂液体,先把高烧退了再说,其他检查通通推后。

  惊心动魄了一上午,烧总算是退了,又等了会儿,简以溪也醒了。

  看着简以溪那迷迷糊糊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安沐松了口气的同时,一肚子火腾就窜了上来。

  ——她这是不把自己折腾死不罢休是吧?还没刚有点起色就乱来!

  ——早知道她一个吻都扛不住,她还计划那么多干嘛?

  “你生气了安沐?”

  ——废话。

  “昨晚我……”

  ——闭嘴。

  安沐已经努力心平气和了,可瞪向简以溪的眼神还是带着冰碴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以溪偷瞄了她一眼,赶紧转开视线,盯着自己手背的输液管不敢再乱看。

  “我……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怎么就……就没……没控制住。”

  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不过就是被安沐那个吻点燃了导|火|索,突然情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就想着哪怕当下死了也无所谓,她不想再压抑自己。

  然而她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却没死,只是发了个烧。

  就是因为这发烧安沐才气。

  ——明明吃亏的是她,怎么简以溪倒一副被蹂|躏了一夜的破布娃娃样?!

  “安沐……”

  安沐不想理她。

  “安沐我错了……”

  安沐还是不想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然……不然我让你那个回去?”

  ——那个回去是哪个回去?

  安沐一点也不想知道她的那个到底指得哪个。

  “有夫之妇说这个合适吗?”

  安沐瞪了简以溪一眼。

  简以溪也挺委屈。

  ——你那个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怎么反过来就不行?

  毛毛推门进来,正看到安沐瞪过来的这冻死人的视线,一时姬友情心泛滥,边走边啰嗦。

  “安沐,我知道你看她病成这样心里气得慌,我也气得慌,我都恨不得揍她一顿,让她这么不爱惜自己!可想想昨晚她那么操劳地给咱们做鸡,你忍心再跟她生气吗你?嗯?”

  安沐又瞪了毛毛一眼。

  “也没见你少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不那是怕辜负她的好意嘛。”

  “那也没见你拦着她别做。”

  “我……咳咳……”

  毛毛倒不是被堵得没了话,她是知道自己早晚斗不过安沐,何必再浪费唇舌,再者她也确实后悔昨晚没拦着简以溪。

  简以溪听她们说着,小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不是做鸡……是做板栗鸡。”

  这本来也不是说给谁听的,偏毛毛耳朵尖就听到了。

  “你说什么?这有什么区别吗?”

  简以溪躺在病床上,烧还没彻底褪尽,还有点迷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嘀咕了这么一句,就是听见毛毛用了那词,下意识反驳。

  “鸡是鸡,板栗鸡是板栗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板栗鸡难道不是鸡做的?”

  “是鸡做的,但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我昨晚吃的不是鸡?”

  “你昨晚吃的的确是鸡,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我吃的是鸡,安沐却是被鸡吃了?哈哈哈~”

  毛毛自以为神转折了下,还挺得意,却不料安沐和简以溪齐齐尴尬地避开了她的视线,一个看窗户一个看输液管。

  毛毛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不会吧?不会不会不会吧?!

  ——对对对,绝对不会的!她们不可能那么没节操,好歹她还在呢!

  然而这并没有安慰到毛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毛觉得自己三观碎裂,完全拼不起来那种。

  ——就算她俩有被人欣赏的爱好,可好歹想想王彦庆,就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毛毛被自己想象的集绝症虐恋婚外情于一体的苦情剧弄自闭了,蔫儿了吧唧地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她只请下来半天假,台里太忙,这半天还是她勉强请下的。

  毛毛前脚刚走,后脚李医生就进来了,指挥着安沐推着输完液的简以溪去做胃镜。

  正常人当然不可能这么频繁地去做,毕竟做一次难受一次,可简以溪情况不一样,昨天才刚有所好转,今天就发烧,李医生神情凝重,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一通检查下来,李医生松了口气,虚惊一场,穿孔恢复得不错,白细胞指数也在稳定下降,会发烧是因为过劳热,即身体过劳或情绪过于激动引起的发热。

  “病彻底好之前,不允许再擅自离院!”

  李医生丢下这句禁令走了,安沐也坐到了病床边。

  她有些累了,或许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

  安沐道:“摊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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