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_她的哥哥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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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白嫩的水蜜桃上那点嫣红还软塌塌的,明显还没男人滋润的样子。

  “那儿也是嫣红色,不是以前的粉色。”白子洌一边兴风作浪一边吃味。

  “记得我以前最爱做的事就是一边吃奶一边操她。”白子况悠然说。

  “我也好想再干一次,一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干她,那时候真的能吸出奶水来。”易子抱无限神往,说着捧住她的乳房开始舔弄起奶头,没几下那乳头就挺立起来,沾着男人的唾液,娇艳的像要开出朵花来。

  “啧啧啧”易子抱吃的香甜,硬硬的乳头在他唇齿间颤动,被他玩转的如同一颗灵动的肉球。白子冰扯开另一边的乳罩,嘬住中间一点,吸吮。

  “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都喜欢一边吃奶一边操X,这也是我最难忘的。”白三少说了句粗话。

  “那就看看今天谁的种子最牛,就凭咱们四个肯定给她灌得满满的,让她生一窝小崽子,那时候奶水足足的……”白子洌也粗俗起来。

  “你还想让她受苦?”白子况侧目。

  “我就过过嘴瘾。”白子洌说。四个男人一起开挂,两个玩她的乳房,两个玩她的下身,白子湄哪里还受得住,齿间一滑,痛苦地“嗯”了一声,再看她全身已经像涂了一层粉红,双乳鼓胀、乳头湿漉挺立,双腿间花瓣娇艳欲滴,中间韵了一兜浓汁,被男人手指一戳,顺着男人的手背流下来。

  ☆、(16鲜币)第116章4男1女的新婚夜

  如果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前戏叫爱抚,那么四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怎么看都有点“玩弄”的性质。现在的白子湄就被四个“不要脸”的男人玩弄着,三年来她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而现在,在男人的手指间那深藏的花骨朵缓慢绽开,散发出撩人的娇艳。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到欲望了,她几乎都忘了欲望是什么了,而现在欲望像颗蓬勃的种子一样在她身体里萌发,而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的身体就是最丰厚的土壤,任男人怎么播种都会生根、发芽。

  “我第一个,你们三个自己商量。”白子况用无庸置疑的口气说道。

  “难道要按年龄排队吗,这不公平。”

  “大哥这是在压我们吗?”

  “是啊,凭什么哥是第一个呢?”

  余下的三个男人都一致反对,白子况瞟了他们一眼:“俗话说饮水思源,你们都没想过湄儿是被谁调教出来的的吗,不要忘了她可是我一手养成的,别的不说,就这一条,你们都得给我让出条路来,更何况我是你们的大哥,敬老可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哦。”

  三个人不禁都看了眼风华正茂的白子况一眼,为了能第一个吃到肉,这位可真敢说话啊,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都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白子况的地位。

  “那我肯定是第二个了。”白子洌理所当然。

  “二哥,这不是论资排辈啊。”白子冰反对。

  “这要看怎么排了,不知道谁才是最后一个吃到湄湄的呢。”易子抱说着风凉话。

  “怎么论我都是第二个。”

  “我才是第二吧。”

  “我应该第二个。”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让谁。

  这是什么情景啊……三个大男人斗嘴,居然是为了……这让白子湄情何以堪?她的目光正和白子况对上,男人的眼眸里有丝难以言说的意味,白子湄尴尬的躲开他的目光。

  “难道以前遇到过?”白子况问。

  白子湄莫名地看向他。

  “接客不是一对一吗?”白子况的语气充满讽刺。

  白子湄垂眸,心里有些失望,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不想多做解释。白子况却拉开她紧紧收拢的双腿,盯着她的私处:“原来是我低估了妓女有多淫荡,藏什么?这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吧?”

  “放开我……”因为他的误会,她很是羞恼。

  “听说女人都喜欢说反话,你让我放开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操你吗?”

  “不是,我不是……”

  白子况盯着她,突然放了手。他转身对三个依旧争论不休的男人说:“别争了,我有一个好办法。”

  白子洌、易子抱、白子冰停了嘴,怀疑地看向他。白子况淡淡一笑,看了眼白子湄:“我们来个击鼓传花怎么样?我喊停,湄儿落在谁手里谁就第二个上。”

  说着白子况抱起白子湄,白子湄瞬间惊慌起来:“你们……你们干嘛?”

  “不干嘛,玩点刺激的。”白子况手臂用力一抛,白子湄的身子腾空了。

  “啊……”失重的感觉让她惊叫起来,然后她被白子洌稳稳接在怀里,惊魂未定,却又被白子洌抛向易子抱。

  “哥这个主意不错,公平的很呢。”

  白子况站在由三个男人组成的“铁三角”外,看着少女的朣体被男人接住又抛起,那一对圆挺的乳房跳跃出诱人的弧度,少女的尖叫声刺激着耳膜,却意外让性欲高涨。

  白子况慢慢背过身去,又等了一会儿,喊了声“停”,转过身时,看到易子抱正抱着白子湄,白子洌和白子冰脸上都略带沮丧。

  “你们两个什么表情?现在才八点,夜还长着呢。”白子况调侃的话语却意味深长,“看来抱抱第二个了,洌自然是第三个,冰是老么怎么也要吃点亏,谁叫你年纪最小呢。”

  “好吧。”白子冰耸耸肩,“刚刚湄湄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我看看。”白子况走过去,从易子抱怀里接过白子湄,白子湄身子轻轻抖着,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温柔的拨开她的发丝,露出她光洁的脸庞。

  “梨花带雨,现在的湄儿真是楚楚可怜啊……”他低下头亲吻她红红的眼皮,亲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嘴唇软软的,身上带着清新的气息。白子湄被他突然的温柔弄懵了,她停止了啜泣,张开眼睛看着他。

  少女小鹿一样的眼神让男人下体躁动了一下。

  “唔……”他呻吟了一声,“白小况已经等不及了,它不停地在裤裆里上窜下跳,弄得我痛死了,再不放它出来,裤裆就要被它冲破了。”说着他松开白子湄的手,握着她让她摸他的下体。

  柔软的小手被男人胁迫着做着下流的事情,触手的是滚烫和坚硬,那么的熟悉又陌生,那么的羞耻又刺激,白子湄本能地挣扎,却被他紧紧握住,他松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裆。

  “呀……”她目光闪躲,小手握住了他坚挺的男根,比刚刚隔着布料还要滚烫还要真实,她想躲,却被他握得死紧。

  “叫什么,没摸过男人这儿吗?”他呼了口气,闭眼享受了几秒,“帮我脱掉。”

  “我不……”她的心狂跳着,已经弄不清现在是种什么心理,他的身体她太熟悉了,从小开始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对她有着不可抵御的诱惑。

  “不?”他调侃着,拉着她的手给他“宽衣”,裤子被扯掉了,内裤也扯下来,男人粗壮的肉棒弹出来,占满白子湄的视线。

  “啊……”她吓得闭上眼。

  “睁眼看看,白小况日夜都在想你呢。”白子况的气息就在耳边。

  “我不看……”她把眼睛闭得更紧。

  “看不看?”白子况俯下身,白子湄觉得脸颊烫烫的,是男人把硕长的男根贴在了她脸上,擦着她的鼻子和嘴唇让她看。

  “亲亲它。”白子况把龟头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向里顶,“它每天晚上都想着让你亲它。”

  “呜……”她摇着头,把那怪物撇开。

  白子况不高兴了:“不亲?别装矜持了,有个地方都等不及让它狂操了呢。”说着,他站起身,拉开她的双腿,交迭起来压向她身体两侧。

  “啊……你干嘛?”白子湄下体和上身几乎迭在一起,显得更小巧白嫩,膝盖被男人压得几乎快压在自己的乳房上,红嫩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向男人开放着,她双手捶打着男人的手臂。

  “让她老实点。”白子况不悦地说。易子抱上来把白子湄的手擒住,还向她挤了挤眼。

  “这床好像矮了点儿。”如果是站姿,很不方便他动作。

  “床很标淮,是我们四个太高了。”白子冰说,“你忘了以前我们都垫两床被子了?”

  白子洌哼了一声:“你们倒挺有经验的。”,不过他还是把被子拿了出来,白子况和易子抱很轻易地就把她挪了上去。

  被脱得光光的小小的她陷在被子里,像个精致的性爱娃娃。

  “我干嘛?你说呢?”白子况盯着她的眼睛,“我想操你,这三年想得都要疯了……”

  “不,不……”他的身体贴了过来,双手罩上她的双乳,熟稔地捻弄着乳头,已经有些变软的乳头很快又精神起来。下体向前顶,男根就压在她娇嫩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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