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_她的哥哥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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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来,喝口鱼汤,这汤很鲜。”他连根刺入,指根紧压着娇嫩的花瓣。

  “唔……”她张开的小嘴被喂进去一口汤。白子况手指轻旋着退出来,还笑问她:“怎么样?”

  “嗯……好、好喝。”她艰难地答,刚说完,他手指又喂进去,再退出来时轻捻小核儿,瞬间把她捻到高潮,下体强烈抽搐。

  他手指终于抽出,她呼了口气。他让她张嘴,把一颗圣女果喂给她,还说这东西很有营养。她却没想到双腿间一凉,异物已经被他的手指推入,她又惊又怕,张大眼睛看着他,在他眼眸中却读到一丝寒意。

  再看盘中的圣女果,少了好几颗,她吃得要吐了,他在不断喂给她圣女果,上边还有下边,一连已经塞进去四五颗。

  “我、我吃饱了。”她推开了他的手。

  “嗯,那先上楼去吧,一会儿乔治不是说要教你看书吗?”白子况一边说一边放开她,意思是让她先上楼。

  她站在旁边,不敢动,怕一动,有什么东西会掉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站不直了,下体塞得难受,她站在那儿,快哭出来了,这就是得罪白子况的下场,记得小时候,他惩罚她的方式也是在她下体里塞东西,那时候是让她种黄豆,而现在这圣女果也实在太让她吃不消了。

  “哥,你把我喂得太饱了,我都走不动了。”她撒娇。

  “是吗,那就先坐会儿,一会儿我送你上去。”白子况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一边示意她坐着等他。

  她小心翼翼地移到椅子边,动作僵硬地坐了下去,她感觉到自己的坐姿难看极了,幸好桌子把她下身都挡起来了。

  饭后,白子况和白子冰把她送上楼,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她成了他们的一道餐后甜点,名符其实的。他们自然用他们的方式狠狠惩罚了一下她的不听话,直到乔治敲门,他们才吃干抹净,各自散开。

  “你脸很红,是哪儿不舒服吗?”乔治看着她的脸问。

  “哦,没有。”她的脸更红了,如果乔治知道她刚刚和两个男人滚过床单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刚说完没有,她有点后悔,心想自己应该说不舒服,那样乔治肯定就会让她休息了,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听他讲什么圣经。

  “那好,我们从哪儿开始讲起呢?”

  她发愣,没听清他说什么,嗯了一声之后,看他在盯着自己的嘴唇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乔治的头俯下来,亲住了她的嘴唇。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嘴唇吮着她,他的嘴唇依旧像果冻一样,柔软、触感极好,让她一点不反感还有点享受被他亲吻的感觉。

  乔治的嘴唇真的很适合接吻,很少有男人有像他这样的唇,让女孩儿觉得就像在吃果冻一样,会有上瘾的感觉。

  他的身体贴近,压向她,白子湄感觉出了他的激动和异常,坚硬抵着她的身体,她这才把他推开了。

  ☆、(18鲜币)第94章圣经里的秘密

  “对不起,我一碰到你就、就特别兴奋……”乔治解释,见她不说话他又说:“我是基督徒,婚前教徒都是要禁欲的,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会等到结婚的那天。”乔治说的非常认真。

  他这样说出来反而让白子湄觉得很尴尬,她站在那儿,脸都涨红了。乔治把书递给她:“我们开始吧。”

  “好。”白子湄一紧张书从她手里掉下去,一张纸片从书里飘了出来。乔治脸色一变立刻伸手过去,白子湄却比他快了一步。

  “你怎么会有我妈的照片?”白子湄狐疑地看着乔治,他脸色有些难看,一幅懊恼的样子。在照片落地的瞬间,白子湄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有些发黄的照片上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有些吃惊,再看乔治焦急地过来抢的样子,她心里的疑惑更甚。

  白子湄一脸严肃,完全没有了刚刚小女孩儿的矜持。面对她的逼问,乔治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突然捂起了脸,懊恼地说:“我怎么会……把它忘在里面……”

  白子湄端详着照片里的母亲,照片上她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容貌清丽,巧笑倩兮,她的容貌真的得了母亲的几分神韵。她下意识地把照片反转过来,却发现照片后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尊敬的主,我向您忏悔,请您宽恕我,宽恕我这个罪人,我年青的时候曾犯下过无法饶恕的罪过:我竟然禽兽一样强暴了我最爱的姑娘!这么多年来我的心一直背负着沉重的枷锁,我不敢再见她,只要想到她,我整个人便会坠入黑暗的地狱,承受着十八般折磨,我知道我已经受到天主最大的惩罚,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没有权利再请求主的原宥,我这个罪人每时每刻都在向无所不在的主虔诚的忏悔……您忠实的信徒:乔镇天”

  看着那些文字,白子湄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她立刻联想到了母亲的日记,心里也已经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结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爸为什么会在我妈的照片上写这些字?为什么我妈的照片会夹在这部圣经里?”白子湄抬头问。

  乔治把手放了下来,他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前冷寂的样子,目光带着一些坚定,好像做了某个决定。

  他看着白子湄,轻声说:“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的确,正像你想的那样,我爸强暴了你母亲,而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心里想到了这层,但这话真的从乔治嘴里说出来,白子湄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她难以至信地看着他:“我是你妹妹……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定婚?”

  乔治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沉默着。

  白子湄摇头:“你居然要求和自己的妹妹定婚?这是为什么……难道你爸害我妈还不够吗?你和你爸都是疯子……我要退婚,你现在就出去出去出去!”她不由分说地把乔治推出了房间,“砰”地关上房门。

  看着母亲的照片,白子湄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她没想到强暴母亲的男人居然是乔镇天,那时候她就隐隐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现在她终于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为什么偏偏会是乔镇天?他是路平蓝的远房亲戚,和白家保持着密切的交往,他当初的行为会不会和白文启、路平蓝有关系?而如果路平蓝是知情者,为什么还会极力撮合她和乔治定婚?

  白子湄越往下想,心里越发冷,原来让她感觉温暖的白家,此时却让她感觉到可怕和寒冷,她觉得自己陷在一个巨大的阴谋里,而这个阴谋的策划者是路平蓝,或者还会有干爹的份儿。

  在知道这件事以后,第一个窜上白子湄心里的念头就是逃跑,逃的远远的,逃开这些可怕的人。

  午后,白家静悄悄的,白子湄背着双肩书包从白家溜出来,她什么都没带,只带着母亲的一些遗物。现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想,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

  “喂,你去哪儿?”乔琪不知从哪跳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要你管。”白子湄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哥定婚要离家出走,不然我哥给你的戒指怎么没了呢?”乔琪自以为聪明地猜测。

  白子湄不理她,继续往前走。这个小讨厌鬼,她最好别跟着她。

  “喂,你不会去找那个易子抱吧?我说过不要和我抢的……”乔琪冲着她嚷。

  去她的易子抱,去他的所有人!白子湄恨恨地想,她要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不再和这里的人有任何瓜葛。

  她一直没有回头,走出去好远,她知道乔琪还一直跟着她,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别再跟着我。”

  乔琪一闪身躲在了树过后,裙子却露出来,她以为这样她就看不到她了?

  白子湄真是有点无语了。算了,不管她了,这样想着她加快了脚步,却听到身后乔琪“啊”地叫了一声,她本来不想回头看,可是又走了几步,见乔琪没有跟上来,她心里开始有点担心起来。

  转回身去找乔琪,乔琪正蹲在地上抹眼泪,她的脚被玻璃割了很大一个口子,正流着血。见到她,她哭得更凶了。

  “我的脚破了,好疼啊……”

  看着哭得很丑的乔琪,白子湄心里突然有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其实乔琪并不讨厌,她只是太没心没肺,她也从来都没有真的讨厌过她。她从书包里取出手帕,把她的脚包起来,艰难地塞进凉鞋里,然后她扶着一瘸一拐的乔琪往回走。

  乔琪的哭声惊动了好多人,路平蓝请来了医生给她包扎。白子湄并没有看到白文启,她信步走进了他的书房。

  书房里飘荡着淡淡的墨香,宽大的书桌上放着一张未画完的画,画里半树梅花正开得娇艳,书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轴画,画面上是一片梅林,梅花掩映中只是一名女子窈窕的背影,女子在抚琴,宽大的袍袖间露出琴之一角。画的左侧提着娟秀的几行字迹: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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