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原来都是禽兽(4000+)_无良总裁:女人,再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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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原来都是禽兽(4000+)

  联们保我能联我。“你是谁?”白欣榆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她只淡淡的问他,“厉幕阳,你是谁?”

  “什么?”厉幕阳皱眉,对她的反应很不满。

  “你是谁,你有资格问我这句话吗?”她这么说时竟还露出笑容,“别告诉我,你还爱着我,现在是在吃醋吧?”

  “白欣榆,像你这种女人,你觉得我还会爱你吗?”厉幕阳耳根一热,冷笑道。

  “是吗?别说不是,厉幕阳,就算是,你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你没有资格管我。现在,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说完,白欣榆拉开病房的门进去。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一把将她按在墙上,他的眼睛泛红而且凶狠的盯着她:“你别忘了,过两天你还要做人工授孕手术,你最好给我检点一点。”

  “司总请放心,该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到,别到时候司总你自己不行就行了。”白欣榆她的精神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桓榆给她的刺激太大,她根本缓不过来,甚至有神经错乱的感觉,而这个男人居然还来添乱。

  白欣榆就是有这个本事,随便几句话一个动作都能把他气的半死。他看着她红肿的唇实在是刺眼,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按住她狠狠的吻上了去。想到这上面沾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气味,他像是赌气似的,不顾她的推打反抗,几乎是用咬的吻上她的唇。他扫遍她唇内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要把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彻底清除掉似的。

  白欣榆几乎是拼了命在反抗,刚刚她才被桓榆那么屈辱的非礼过,现在又要面对厉幕阳蛮横霸道的强吻。强烈的羞辱涌上来,可是厉幕阳根本不肯放过她,他的手甚至用力一扯,扣子一颗颗的弹下来,掉到了地上有,而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

  她突然意识到厉幕阳要做什么,刚一软下的来手又开始打他:“厉、厉幕阳,你放开我,混蛋!”

  “你是不是一天不能没有男人?”厉幕阳一把将她推到她的病床~上,白欣榆的病服已经被他完全扯开,里面是极保守的胸~衣,便是这样他眼里已经冒出一团火来。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再来就是领带,衬衫。“温天擎刚走,你马上又找到一个新的男人。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我就满足你。”

  白欣榆紧紧的抓住敞开的衣服瞪着他:“厉幕阳,你疯了吗?我们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个协议,你不能碰我,别忘了你马上要跟花咏琦订婚!”

  一提到花咏琦,厉幕阳脱衣~服的顿了顿,一时间他眼眸里的欲~念更甚。他突然笑了起来:“那又如何?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说完,他已经将衬衫脱~掉,露出强壮的胸~膛,他整个人压了过去。

  白欣榆不敢相信这会是厉幕阳说出来的话,她知道厉幕阳在感情和身体上绝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从他确定和花咏琦在一起,他马上就提出人工受孕,不想和她再有关系,为的就是对花咏琦忠实。或许,她一直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他的狠,他的无情一次次用在她身上,他就应该知道现在厉幕阳已经不是当年的厉幕阳。

  “你不怕我告诉花咏琦吗?当年你已经背叛了他一次,现在你又要背叛她一次。”在他的手推开她的胸~衣推开,她自知挣扎已经没有用,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说道。

  厉幕阳再次停下来,他这么看着这个女人,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女人,即使过了九年,即使这张面孔更加成熟更加美丽,他只要一闭眼就能勾出她的每一根线条。从资料上看到她的照片到她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开始,每一次看到她,他内心的滋味难以形容。

  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口上,最后按在她心脏的位置,缓缓的问道:“白欣榆,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什么颜色的?流出来血液是不是冰的?”

  她微怔,他就在她身~上,她看到他眼里深藏的纠结痛苦,一时她竟有几分着慌。为什么他会这么问?更无情的是他不是吗?他一次又一次的逼她,胁迫她,他凭什么问她这样的话?

  他的手再落到她的颈边,他在犹豫,只要他这么一收力,便能捏碎她的喉管,也许就真的消停了。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而是狠狠的吻上去,吸咬着她的喉咙,留下了齿印之后再吻上她的唇。

  她没有想到,她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居然还会想要她。她努力的甩开他的吻说道:“你不怕今天晚上做了,我会怀孕吗?”

  “那不是更好吗?”厉幕阳露出极残忍的话,手毫不留情把她的病房裤扯掉,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本来你就要生个孩子,要救天赐。”

  “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体不可以生孩子吗?”白欣榆看他的动作,知道他肯定是非做不可了。她抓住他的在动作的手,再次提醒他。

  “我忘了很重要的一点,白欣榆!”他的手落到她的腰上,再一寸寸下移,然后再一使力,保守的小裤~裤在他手里成了碎布。他笑的越发残忍,将那些碎布扔到了床~下。“你白欣榆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当年我奶奶在你不到三个月的时候让人把你架在手术台上验天赐的DNA,你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能保住天赐。你骨子里藏了那么多力量,现在要救天赐,你一样也能生出一个比天赐更棒的孩子来。”

  他说完,强硬的拉开了她的一条腿,沉下腰毫无前~戏的便进去了。他进去的十分艰难,干涩紧致,没有一点的润滑。他被夹的极疼,每往前一寸就越这是疼,然后一层又一层的贴上来,疼的他呼吸跟着粗~重起来。可越是这样,他觉得快意。他在疼,白欣榆一定更疼,他要的就是她疼。所以他长驱直入,毫不留情。

  白欣榆疼的连呼吸都困难,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撕裂了,她用尽那一点力气拍打他:“厉幕阳,你混蛋,你出去,听到没有,出去!”

  厉幕阳根本不可能听她的,不仅不可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往处顶。每顶一次,他的笑容便越大,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和他对视。“看清楚了,现在上你的男人是谁?”

  “你根本就不是人!”白欣榆咬牙恨恨的瞪他,“你就是条狗,一条疯狗,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我是疯狗?”厉幕阳的脸挨近她,凑到她的颈边,咬上她的耳垂,“如果我是疯狗,你就是那只母~狗,就是这么被我强~暴你也一样会有感觉。”

  “我根本不可能有感觉。”除了痛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厉幕阳,你就是禽~兽,你对我除了用暴力,你还会用什么?”

  “我会用的有很多!”他放慢了速度,他的手跟着往下探。他熟悉她的每一处,知道怎么带动她的情~欲。他们有着共用的记忆,他们都曾是彼此身体上的老师,他们都曾在对方身上体验过最美妙的感觉。所以当厉幕阳的动作开始温柔,当他的唇吻上她的唇,当他用熟悉亲吻去带动她,当他的手滑过她的背心。封存记忆一涌而来,白欣榆的动情了,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她的舌头在她自己还没有知觉的时候开始追寻着他,她的手也环上他的颈。

  厉幕阳还是失控了,身~下的女人是他第一个女人,甚至是至今唯一一个女人。厉幕阳无论在身体上还是情感上都有很严重的洁癖,只要他想,大把的女人送上门来宽衣解带。但他没有那个兴致,他不喜欢陌生的女人来碰他的身体,就算有生~理需~要他情愿自己来解决。

  而这个女人,开启了他在这方面的门,无数个香~艳的梦里,他从纵情,缠绵的梦里醒来,给他带来的的是强烈空虚愤恨。当他想要勾起她的情~欲时,毫不费劲的把他自己旧日装载的情感带出来。他纵情深吻,肆意的冲刺。他们的四肢紧紧的缠绕,在那么一刻,他停下来,紧紧的盯着她。

  而她,汗水湿了她发,湿了她的眼。她怀抱着这个男从。他们做着天底下男女最亲密的事情,就像他熟悉她的一切,她其实也是的。她有看到了厉幕阳眼眸里藏着的痛苦,她突然意识到他的痛苦可能大部分是她加诸给他的。曾经,她毁掉了他们的感情,他们都是初尝情~欲的男孩女孩,他曾为了她跟他的奶奶斗法,只为了他们的未来。她没有足够的信赖他,甚至是瓦解了他的意志。她拿了他的钱,走的毫不回头。去了英国之后私下换了住址,换了学校,进入了天擎保全,完全脱离了展耀扬的庇护。她又开始透不过气来,只得抱上他的头紧紧的去吻住他。

  他是完全失控了,在白欣榆吻他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要弄死这个女人,他要她痛,他要她疼,他要折断她的羽翼,喝掉她的血,吃掉她的肉,将她完全吞到身体里去。

  他们的身体没有一刻离开彼此,在他抱起她,她坐在他身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长发湿湿的粘在耳际。白欣榆仰起了头,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她看到了门边好像有一个暗影。她心口一惊,忙推他:“你没锁门,厉幕阳,你没有锁门,要去锁门。”可是厉幕阳根本不管,现在要他停下来根本不可能。

  她急死了,更发现旁边还有一片窗,连帘子都没有人拉,只要有人经过,可以将里面的看的清清楚楚。白欣榆顾不得许多,推开了跳下~床把门锁上,在她拉上帘子时她真就看见一影子飘过,在她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厉幕阳已经追了过来,从她身后将她一把搂住。

  他也就这么抱着,白欣榆感觉到他炽热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他的下颌在她肩上,粗重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莫名的,她的心跳加速,她的手抓着窗帘,再拉开了那一缝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张可怖的脸就站在窗外,她大惊忙放下窗帘,来不及思考也不知哪里来的人气她一把将厉幕阳推转到墙上,旁边就是窗户,窗帘没有盖严实,她这么看正好能看到那张脸,难道这个女人一直在外面,刚才那么久都在看着他们!

  一股寒意冲上脑门,在厉幕阳也要转过头顺着她的视线去看时,她想也不想按掉了门边的白炽灯开关,顶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厉幕阳也没再去好奇刚才她在看什么,而是一把搂上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他们又重新回到床~上,之后他们全程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像两只孤独而绝望的兽,互相的撕咬,互相的纠缠,抵死缠绵。

  她突然想起来厉幕阳说的,如果他是一只疯狗,她就是一只母狗,这会她不怒了,也不觉得羞辱了,反而笑了。在他还在她身上卖力的时候,她却呵呵的笑出来。

  “你笑什么?”厉幕阳很不满意她的分心,报复的重重的顶了一下,听到她惊呼一声,微咪眼瞪她。

  “我在想,你今天晚上能做多少次?”白欣榆凑到耳边,轻轻的说道。

  这句话还真刺激到厉幕阳了,他发誓今天晚上一定不让这个女人好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更不知道他真的做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是精疲力尽。她在厉幕阳的怀里,连眼睛都睁不开,隐约却听到厉幕阳在她耳边这么说:“一定要这样吗?白欣榆,你一定要这样?”

  “什么?”她听的不真切,她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很快陷进了极深极深的睡眠之中。

  倒是厉幕阳,即使身体真的疲惫不堪了,他却异常的清晰,一整夜他的都睁着眼睛,眼眸里的光芒越发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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