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丧心病狂的魔尊杀了他【11】_陆文斯李寥抖s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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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丧心病狂的魔尊杀了他【11】

  “尊者收徒??”

  “尊者不是不收徒吗?”

  “……不愧是魅妖,哪怕长得普普通通,也能让人上心。”有人阴阳怪气着。

  不过这些声音,他们只敢低声吐槽,生怕被尊者听到。

  礼乐眼神一暗,禄清丘开口:“是,尊者。”

  “走吧。”詹释月朝唐衿伸出手来:“回去了。”

  唐衿立马快步走到他身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牵住男人白净修长的手,声音雀跃:“好。”

  他很开心。

  虽然看到礼乐黑了脸,心情不错,可让他更欢喜的是,詹释月来接他了。

  回到长平殿,唐衿紧步地跟在詹释月身边,仰着头盯着他,从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男人完美的侧脸。视线如笔,仔细勾勒着俊美的轮廓:“师父,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詹释月的脚步不紧不慢,声音随着清风划过少年耳边,温润如玉:“吾答应过你的双亲,自然是说到做到。”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收我为徒吗?”

  “嗯。”

  唐衿了然,难怪詹释月一出场就问谁是自己的师父,感情是去得慢了,想抢人啊。

  风吹过男人的身边,带起一丝银丝,清雅悠闲,如画诗意,他就像是一抹温暖的光,只要他一出现,便会让唐衿的心变得柔软。

  倏然,唐衿抓紧他的手,停下步伐。

  詹释月也跟着停下脚步,侧头看向他,没有任何诧异与疑惑,只是静静地等待唐衿的话。

  从男人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略带小心翼翼的神色,唐衿盯着这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缓缓问:“那,我现在是不是能喊师父了?”

  “自然。”像是摸小猫儿一样,詹释月摸了摸唐衿的头顶,动作轻柔。

  “那,师父可以一辈子陪在徒弟身边吗?”

  詹释月沉默半晌,又揉了揉唐衿的脑袋,轻笑着:“你早晚有一天会长大的,就像飞鸟一般,独自的翱翔在白云之上。”

  “如果,我不会长大呢?”

  詹释月顿了下,然后又是轻轻一笑,眉目柔和:“那就和为师继续做伴吧,为师护着你。”

  詹释月孤独了一辈子。

  虽然身份尊贵,但大家只是敬他,畏他,没有人敢在他身边多停留一步。

  他是强者,强大到旁人只能臣服畏惧和敬佩,不敢有丝毫亵渎轻视。

  而唐衿不一样,他如懵懂无知的天真小兽,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是人们口中的“尊者”而不敢过于亲近。

  能有个人在身边陪着,对于詹释月来说……其实是奢望。

  “好!”

  所以,他在看到少年开心地笑着说好时,眉眼越发温柔。

  詹释月对唐衿可以说是倾尽一切心思,怕他吃不饱,便让香芸一日三餐都多做点菜,一切花费找他掏就行了。

  而他本人早已辟谷,压根不需要吃东西,所以每次别人吃饭时,他就独自坐在白玉盘前自我对弈。

  同样的,长平殿内只有一张软榻,他把这软榻给了唐衿,自己则是随便找个地方盘腿打坐,就这样当作休息。

  有时候则是睡在外面的一棵百年桃树上,睡着冷风,也不怕被冻着。

  虽然冻不了他就是的。

  詹释月的温柔和好都是无声的,只会默默的付出,体贴温柔到了极致。

  香芸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感叹,尊者完全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却比想象中的更好,若他不是尊者,只是一个普通的修仙者,自己一定会爱上他。

  可惜他是尊者,自己不配。

  每次她一脸向往的提到詹释月,唐衿都只会自然的打断她的话,并告诉她,自己接下来想吃什么。

  自从唐衿成为詹释月徒弟后,詹释月没事时,也不只是独自一人待着,更多的,是教他心法,仙术,事事细心,亲力亲为。

  香芸则是彻底沦为煮饭的工具人,偶尔还跟着一起练练武,同时带来一些瓜,比如禄清丘和礼乐两人关系有多好,比如他们两个又除了哪些魔,驱了什么邪,名声大噪。

  对此,唐衿虽然毫不关心,但也一件不漏地听着,他清楚,礼乐后面肯定会对自己动手。

  詹释月不在的时候,唐衿偶尔也会和香芸下山去采购点东西,至于钱,是香芸给他的。

  而香芸的钱,是詹释月给她的。

  按照香芸的说法就是:“尊者给的钱,多到凡人挥霍一辈子都挥霍不完。”

  所以唐衿想买什么,都可以买了。

  这也是唐衿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修仙者,会囤小金库啊。

  彼时,夜凉如水,月辉倾泻大地。

  这一晚,唐衿看了很久的书,都没有等到詹释月回来,困意袭上心头,不知不觉闭着双眼睡了过去,直到书滑落指尖落在地上时发出了动静,他才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睡眼。

  最近,詹释月离开后回来的时间比较固定,一定出门个六七天,就会回来了,绝对不会超过第八天。

  而今天刚好是第七天。

  坐直了身体,唐衿的目光落在窗外,看着外面摇晃的树影,静默十几秒后,起身出门。

  詹释月常带的树上并没有他的身影,唐衿便穿过竹林,往山崖那边走。

  随着视野开阔,草地上,躺着一个人,在漫天星尘之下,那人比星星还要耀眼,至少,唐衿是这么觉得的。

  不自觉放轻脚步,刚走到距离男人大约两米的位置时,唐衿已经能清楚地闻到血腥味。

  男人的睡姿很优雅,双手交合叠于腹中,双眼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垂着,上面似乎挂了点露珠,面色苍白,神情却是平静祥和的。

  又受伤了,难怪不在平时待的树上睡觉。

  唐衿有好几次,夜里在那棵大树上找到过他。

  莫名的鼻尖一酸,唐衿的脚步更轻了,目光落在被男人手心压着的白手帕上,发现了一点红色,不知道被掩住的地方,该有多少血呢?

  心疼溢于眼底。

  尽管唐衿再怎么小心翼翼,詹释月依旧还是醒来了,睫毛轻颤了下,睁开双眼时,漫天的星辰皆落入眼中,双眸美得让人呼吸一置。

  唐衿乖巧地从他身边躺下,虽然身上被香芸养出了一点肉,但对比起詹释月的身板,还是显得很小很脆弱。

  悄无声息地捏住手帕,将其彻底藏在手心里,詹释月动了动身体,一手撑在地面上,娇嫩的绿草穿过指缝。

  他坐起身来,侧头盯着唐衿,清风扬起他鬓角的发丝。

  “我等了你很久。”唐衿闭着双眼,声音是说不出的委屈。

  略微歪头,詹释月眼底浮现出一丝疑惑:“为何?”

  这句话,他很早就想问了。

  为何每次都要等他,他没回来时,他时不时……也常在等候?

  “因为,我很担心你。”

  唐衿委屈巴巴地抬起手,捂着小心脏:“每次,我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了。”

  “吾说过,吾不会……”

  话未说完,詹释月愣住了,后知后觉低下头,看着突然紧紧抱住自己的少年,感知到少年身上的哀伤,沉默了。

  他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少年的脑袋,无声安抚。

  “对于师父来说,徒儿重要吗?”

  “自然。”

  “那对徒儿来说,师父也是很重要的,比徒儿自己都重要!”

  摸着少年头顶的指尖一顿,詹释月垂下眼帘,静静地看着埋在胸口的少年,一时无言。

  唐衿紧紧抱着他,很用力,就怕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会像沙子一般从手中流逝。

  察觉到他的紧张,詹释月安静半晌,才缓缓问:“你都知道了?”

  “一直都知道。”唐衿说:“可是你一直都避着徒儿,这让徒儿更加担心和不安。”

  “……抱歉。”沉默许久,詹释月只说了这句话,他对这种场景,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从以前到现在,他一直是孤独一人,也从未有人如此担忧他,并直白的说“担心你”。

  很奇怪的感觉,但并不排斥。

  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融化。

  【詹释月好感度+10】

  听到新加的好感度,唐衿愣了一下,从詹释月怀里抬起头来,怔怔地与他对视。

  71的好感度……已经是喜欢偏爱了。

  一瞬间,唐衿耳根子微红,心脏“砰砰”跳了几下。

  他不是……单相思的。

  余光注意到少年微红的耳垂,詹释月开口问:“怎么了?”

  “没事。”唐衿摇了摇头,然后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有件礼物想送给师父,跟我来。”

  他拉着詹释月,往长平殿内跑。

  詹释月静静地跟着,纵容着他,眼神里流露出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宠溺。

  长平殿内,多了一张泛着淡淡香味的床榻,简约大方。

  “这是徒儿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床,用五百年桃木做的,可以驱邪养身。”唐衿说:“很适合师父。”

  詹释月看了眼床,然后温柔地一笑:“嗯,有心了。”

  “喜欢吗?”唐衿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

  詹释月嘴角的弧度深了深:“喜欢,这是为师第一次收到礼物,很喜欢。”

  第一次收到礼物?

  唐衿又愣住了,想到了詹释月的过往,心脏陡然刺痛了一下。

  “那我以后,要多送师父礼物!”唐衿说。

  “尊者,礼乐前来求见。”

  殿外忽然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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