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我爱的她,她不爱我?_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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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我爱的她,她不爱我?

  顾诚身负重伤,地宫里被顾魏背出来,中间醒了一次,交待了几句话,何不忆满口答应,这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这一晕就昏睡了三天两夜。

  醒来的时候,屋内很安静,一抬眼就看到叶善坐在对面绣衣裳。他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今夕何夕。一会又觉得自己浑身疼得受不住,他就想起来他第一世大战梁军时遭了暗算,那时也是这般感觉整个人都不行了。他盯着叶善乱七八糟的想,难怪我这么喜欢她,原来我这么早以前就认识她了啊。一会又迷迷糊糊认出他自己的房间,他回了家,大家都告诉他,他母亲给他办了场冥婚,他现在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他觉得他娘真是胡闹,他死了,害了人家姑娘一生。他侥幸活了,他也不可能和没有感情的女子过一生,害得是他们俩个。

  随即,他后知后觉的想起,啊,是善善呐。是我喜欢的善善啊。

  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真好啊。

  房门开了又合上,有人惊喜叫出了声,“呀!少爷醒了,少爷醒过来了!善善,你看少爷醒了!”

  叶善当然知道他醒了,她早就看到他醒了,就是懒得管他。画屏开心的叫了起来,她又不得不起身,装模做样,面带笑容:“是的呢!”

  画屏欢快的跑了出去:“我去叫大夫。”

  顾诚被画屏吵得彻底清醒了过来,想说话,口干舌燥的难以成调。他渴得不行,艰难道:“水。”

  叶善歪了歪头。

  顾诚看着她:“善善,水。”

  叶善牵起嘴角,不动。

  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大夫先一步跨了进来,他的药箱都在屋内,不一会顾老太太,侯夫人等等都进来了,屋内顿时挤的满满堂堂。

  叶善站在人后,看着这副喜极而泣的场景,心想,如果我也受了伤,她们会这样子吗?她不知道。因此她又拿起针线继续绣衣裳。

  她的静和屋内的忙乱像是割裂的一幅画,如果这些忙乱的人能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这诡异的场景,大概会头皮一凉,毛骨悚然吧。

  顾老太太就在这混乱中,忽然看向了叶善,本就是随意一瞥,见她安静的坐在角落绣衣裳,这本也没什么,可是当她的目光停留了那么两息,叶善忽然抬头。

  那一瞬间,老太太只觉得心脏都停了。

  也就那么一小会,快得像是她的错觉。

  叶善已脸上堆满了笑容,轻轻放下衣裳,朝她走了过来,乖巧道:“奶奶,有事吗?”

  顾老太太定定看着她。

  叶善扯了扯她的袖子,嘴角慢慢拉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奶奶,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顾老太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没事,年纪大了,容易眼花。”

  叶善顺势扶住她,“那我陪奶奶休息去吧。”

  叶善会在顾诚的房间,是因为顾诚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她,这本是会叫人想多的。

  太子说:“赤王将善善姐绑了当人质,千钧一发之际,善善姐自行挣脱,表哥一定是受了极大惊吓,才神魂难安。”

  何不忆说:“我们在地下宫殿时,几次走失,密道漆黑,顾诚就会不断的叫善善,善善,所以……喏。”

  太子说:“如果表哥是因为善善姐神魂难安,不如让善善姐在屋里陪着,也许就好了。”

  何不忆说:“我觉得太子说的有理,总不能一直让他睡不踏实。要是顾诚叫一声,叶姑娘应一声,也许就好了。”

  二人说完后,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表哥/好友有违人伦的秘密”。

  大夫说:“或许可以一试。顾大人一直不能得到彻底休息,对他的恢复极为不利。后来侯夫人请来叶善,顾诚再叫她,她答应了一声。来回答应了三声。顾诚就再没乱挥乱抓说胡话,彻底睡熟了。

  顾老太太握着叶善的手,二人先回了老太太的房间。

  叶善说:“奶奶,我给你捶捶腿吧。”

  老太太放平了腿,“那好呀。”

  叶善侧身坐下,力度适中,手法精巧。

  舒服是真的很舒服,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学会的,因为看似简单的吹捏,其实对穴位力道的掌控要极为精准。很多宫里伺候了几十年的老师傅都不见得有这手艺。

  老太太说:“我记得以前问过你,你父母是谁,老家哪里。你说你不知道。”

  叶善:“不知道。”

  老太太:“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叶善仰头:“奶奶当我的父母好不好?奶奶的家当我的家好不好?”

  老太太顿了顿一时没有回答。

  叶善面带微笑,片刻后,略显失望的低下头,更用心的捶腿。

  老太太:“善善?”

  叶善抬头:“嗯?”

  老太太发现,她的笑容跟之前低下头时一模一样,不增不减,像是戴了一副面具。老太太呼吸一窒。很多事情,当你不去关注的时候,一切如常。一旦留心了,很多小细节就会接连冒出,而后串联到一起,无端让人头皮发麻。

  然而人非冷血之物,并不是一切都能靠理智判断,就像老太太现在拉住叶善的手,就会觉得这手又小又软而且暖暖的,又用力回握了自己。

  她用甜甜的声音问:“奶奶,你怎么啦?”

  老太太说:“从来没问过你,你为什么对奶奶这么好呢?”

  叶善:“因为你是奶奶啊。”

  老太太:“?”叶善:“因为我喜欢奶奶啊。”

  老太太:“那你也喜欢你婶婶吗?”

  叶善:“喜欢的呢,非常喜欢。”

  老太太:“所以你才会不顾危险,折返密道,帮你婶婶找回狐裘披风?”

  叶善:“我不许别人抢走奶奶和婶婶的东西。”

  老太太不知心里是何感受,又拍了拍她的手:“乖。”

  而后,她过了好一会,才艰难的问出了她从开始就想问,而一直没好意思问的问题:“那你为什么想做我们的家人?是……是因为顾诚吗?”

  叶善争着一双不解的眼。

  老太太意识到不对,索性直接问出来,“你喜欢顾诚吗?”

  叶善的表情有一瞬间比不好了起来,不过她很会收拾情绪,又面上堆笑,温温柔柔道:“奶奶希望我喜欢他吗?”

  顾老太太察人入微,虽然叶善像一团谜。很多地方都让她不解。但她可以确信,善善对她的依恋信任是发自内心的。而她也可以肯定,她对顾诚没有男女之情。

  “时候不早了,你也去隔间休息吧。”老太太摸了摸她的头。

  最近因为顾诚的缘故,叶善住在顾府老太太的院子。原本她和画屏一起在守夜,后来画屏出去了下,才暂时剩她一个在屋子里。

  顾诚整整睡了两天三夜,醒来后,就有些睡不着了,但他实在受了很严重的伤,脊椎都有损伤,为了尽快恢复,只能听大夫的话,一动不动。

  窗外寒风呼啸,他寂寞的想,要是成亲了就好了,就能有个人不分白昼的陪着自己,说说话了。

  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是有几分失落的,因为在他脑子不受控制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时候,他心里已经认定善善是他的妻了。虚幻和现实的差距让他备受打击。不过他很快又相通,恢复斗志昂扬。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前一世。说明他的腿还是好好的,他有一副好身体,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家人。

  他不懊悔过往,只看重现在,描绘未来。

  窗户“咔嚓”一声轻响。

  顾诚似有所感,朝那边看去。只见一道轻巧的人影落了进来。

  泼猴儿还在屋内,今晚他守夜。四只眼睛一起看向她。

  泼猴儿一时纠结了起来,他作为一个内应,不知该表现的吃惊还是吃惊?好吧,他现在已经很吃惊了。

  顾诚又惊又喜,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善善。”

  泼猴儿谨记大夫的叮嘱,扑过去,“少爷,您不能起来。”

  顾诚听不见,眼睛一直追着叶善动。

  泼猴儿:“少爷,老太太和夫人让我看着您呢,您快躺下。”

  叶善脚步一顿,看过来:“躺下。”

  这话就像是仙人的术法,顾诚当即躺下。

  顾诚满脸写着高兴:“善善,你来看我啦?”

  叶善将落在他屋里的衣裳抱在怀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就这么走了。

  顾诚:“善善……”

  贴了个冷脸的顾诚讪讪的闭了嘴,然后他看到了杵在屋里的泼猴儿,他想,善善是不想让我知道她为了知道我的情况安插了泼猴儿在我的屋里才故意装作冷漠还要假装不认识泼猴儿。他的心理活动委实复杂。却又自己给自己整忘了,泼猴儿分明是他自己安排进来的。

  顾诚战力惊人,在身体恢复上也是速度惊人,尤其还是在家里人的精心照顾下。前一日醒来,第二天做起来,第三天就要下床,还是被侯夫人骂回了床上。

  何不忆过来同他密会,说:“已经按你的吩咐悄悄将那口石棺转移走了。幸好转移的快,前后脚功夫,曹家人得到风声就带人去了。我猜他们大概是知道些什么,旁敲侧击将我一通询问,后来没问出什么也就作罢。竟然直接带了皇命将猎场的密道封了。”

  “幸好曹贵妃那晚受惊过度,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然石棺的秘密肯定守不住。”

  “不过我看他们也挺镇定的,也没再追查,就是不让咱们管这事了。说是皇家猎苑,出了这等丑事,有损皇室颜面,已着专人调查。”

  “那个女鬼,我可算是看清了,整个一排骨,见人也不说话,就发疯。什么都问不出来。”

  顾诚听到这里,说道:“你派人看紧了她,也不急在这一时问出什么。找大夫给她看看,好吃好喝照顾着,不要虐待她。”

  何不忆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你自己踢断了人家的腿你怎么不说?”

  顾诚:“你也好意思说我,我这一身伤谁害的?”

  何不忆嘿一声乐了:“谁害的?”

  顾诚心里有鬼,当即不做声了。

  正事聊完,何不忆膨胀的八卦之心又飞舞乱窜了,“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诚不想跟人分享自己的私事,都说了私事了,外人插嘴多舌像话嘛。

  何不忆扒拉他:“嘿!”

  顾诚:“滚!”

  何不忆扁了扁嘴,拍了他肩膀一下,“哎!认真的问了一句啊,你认真的啊?”

  顾诚不高兴了:“我看上去像那种拿感情当游戏的混蛋?”

  何不忆沉默下来,表情有些严肃:“你喜欢叶姑娘我看得出来,但是她喜欢你吗?”

  顾诚耳郭通红,眼神飘忽,羞涩又骄傲:“当然。”

  何不忆默了默:“你伤重昏迷,一直在叫叶姑娘的名字。叶姑娘听见了,我瞧着她没什么反应。”

  顾诚:“你想她怎么反应?毕竟是女孩子。”

  何不忆:“你还在密道,她取了狐裘大衣就走了,根本没管你。”

  顾诚:“难道留下拖累我,像你一样?”

  何不忆:这是没法聊下去了是吧?

  何不忆:“哎!你能不能冷静点,咱别斗嘴行吗?咱俩十多年的交情,你成家立业,我替你高兴都来不及,我还能害你?我就觉得不靠谱,心里不踏实。她叶善但凡是个正常的女孩儿,就算嫁人了,只要你真心想要,我都会帮你出主意抢来。只是,她这根硬骨头,你真的啃得动?”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她哪里表现出喜欢你了。你冷静下来,自己用眼睛看,别光脑子胡思乱想,给别人加戏。还是你亲口找她确认了?”

  顾诚被问住了。

  这场谈话最终有些不欢而散的意思。

  这盆冷水浇的,可真会朝人心窝子泼。

  顾诚一直以为自己是勇往直前,无畏无惧的。他不喜欢模棱两可的胡乱猜测,他喜欢光明正大的喜欢。在何不忆同他说那番话之前,他都在想,一定要和善善说开了。然而现在,反而是何不忆让他说开,他反而不敢了。

  人有时候真的那么无畏无惧吗?但凡是真心的心爱的,就没有不患得患失的。他以前没这种感觉,一直觉得自己喜欢讲话数清楚,是因为他确定会得到肯定答复。反而是心里被人催生了疑问,开始畏首畏尾,害怕说开了。

  以前他陷入一腔热情,看什么都是向着自己的,无论是善善一个无意识的一瞥,还是低头一笑,他都会觉得是善善对自己有意思。并为此心里乐个好几天。

  现在他冷静下来,发现,发现何不忆好像说的没错。

  也许,他真的误会了什么?

  又过了几日,何不忆再来看他。

  临近新年,大雪封路,人都懒洋洋的。案子也没什么进展。何不忆悄声说:“要不等姑父回来,让他去看一眼,他见多识广,也许会知道什么。”就是有些对不住他老人家,大过年的要去沾染那些晦气之物。

  顾诚:“也好。”

  何不忆看他淡下来的表情,不像先前那样整日没遇到什么好事都眉飞色舞,心知他感□□肯定遇到了挫折,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怎么了?问清楚?不喜欢你。”

  顾诚吐了口气:“没问。”

  何不忆:“这么怂?”

  顾诚:“我想清楚了一件事。”

  何不忆:“嗯?”

  顾诚:“不管她喜不喜欢我,我喜欢她这件事是真。那我干嘛要去追究这些没意义事?按照我之前的心意一直喜欢她就好了。她喜欢我,我喜欢她,皆大欢喜!她不喜欢我,我现在就有更多时间,让她了解我,然后慢慢喜欢我。我也有充足的时间,更好的了解她,为我们俩规划更好的未来。你想啊,等我们深入了解了,将来在一起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一定夫唱妇随,琴瑟和鸣,恩恩爱爱长长久久。”

  何不忆又无语又好笑,能这样的想的,真是非常顾诚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乐观的人,即便身陷险境,绝望铺天盖地,他也上蹿下跳的创造那一线生机,而后死死抓住。

  他永远这么充满活力,也绝不服输。

  做兄弟的这种事上帮不了太大忙,只能祝他好运。

  顾诚忽而一拍脑门,一跃而起,“我厨房做了菜!”

  最近,顾诚一直在家里养伤,身体虽然没好透,但行动并不受太大影响。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最近突发奇想,频频下厨做菜。

  今日他烧了个锅子,鸳鸯锅,分鲜锅、辣锅,用的肉都是之前叶善监守自盗运回来的。

  锅子也不知加了什么汤料,鲜香扑鼻。

  何不忆直吸鼻子,说:“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

  顾诚颇有些自得:“以前我也不知道,看来人的潜力果然需要开发。”他眉飞色舞,神气活现,招呼家里人吃饭。

  叶善和梅梅也跟他们一桌。

  自从老太太那晚对叶善有了全新的认知后,再没有刻意回避男女大防,总觉得没有意义。只心里当孙女宠着,大家都很随意。

  何不忆吃得铁饱,扶着肚子问顾诚:“厨房还有吗?”

  顾诚说:“好像做得挺多。”

  何不忆就高高兴兴的连锅一起端走了。

  顾诚骂他:“连吃带拿,你要点脸!”

  何不忆冲他挤了下眼,小声道:“你不是让我不要虐待俘虏吗?那女鬼瘦的很,胃口不好,我给她换换试试。谁叫你顾少爷天赋异禀,厨艺惊人呢?哎,那边好像要走。”

  顾诚没再废话,转身走去,要送叶善。

  他表现的大大方方,正人君子样,家里人也不好说什么,就让他送了。画屏还很高兴,以为自己对少爷的那番话起效了,少爷终于抛弃对善善的偏见了。

  年二十七那天,太子过来串门,说:“我父皇好像病了。”

  老皇帝身体不好,说他老也不是真的老,四十出头,然而修仙修到皮包骨又掉头发,就算正值盛年看上去也像是垂暮老者了。

  寒冬腊月,身体不好的人生场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先头老皇帝就三天两头生病,接连不上朝也是常有事。晋国大小事,各政权机构按部就班,倒也能正常运行。反而他每每突发奇想,容易引出麻烦。

  “这次好像挺重的。”太子用好像二字,证明他也没亲眼看到。

  老太太说:“怎么回事?”

  太子凑过来:“听宫人隐约传言,我父皇似乎今日噩梦连连,一直说有鬼。”宫里闹鬼是大忌讳,寻常不敢乱传,搞不好要杀头。

  顾诚心中有种古怪的感觉,没说话。

  太子又说:“最近都是国师陪着父皇,我去请安了几次都被拦下来了。”

  大晋国的国师一直都是个隐秘的存在,甚至都没对外公开过,也没正式册封。只老皇帝修仙做法的时候,有这么个人陪着。私下里宫人为了表示尊重都这么叫他。据说是皇帝亲口承认的国师。只不过国师本人低调,不愿受封。

  国师只修仙,不干涉朝政,无论是曹家和顾家也就没管过他。

  反正顾家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稳住朝堂,等太子长大,最好能兵不血刃的完成朝堂更替。多年布局,苦心经营,如今曹家在他们眼里,并不构成大威胁。

  顾家“忠君爱国”,只这一个“忠”字就不能让他们干出弑君夺权的极恶之事。况且他还是太子的亲生父亲。再不负责任也是父亲。太子更不可能担这个骂名。

  所以现在,顾家就在等,等老皇帝自己嗝屁了,太子登基。顾候大军挥师北上,勤王护驾,等朝堂问题,他们一家子就能开开心心的回青宣,一家子团聚了。

  因此,当老太太听皇帝身体不好了心里还挺激动,不怪她对女婿没爱心,实在是她也被坑得不轻。

  顾诚心中有数,最近他忙着自己的私事,都没怎么管别的事了,说:“现在也不急了,很快就到年三十了,到时候皇姑父不是又要天子奉养您老人家嘛,咱们一起进宫看看就清楚了。”

  顾家有顾家的打算。

  然而,第二日,年二十八,刘家那边出事了。

  当天,刘家大娘子外出,一名叫阿琴的女子忽然扑到她跟前,以头抢地,手里还牵着一名幼童,哭着喊着说她是刘大人以前的相好,求大娘子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收留他们母子。

  这什么意思?

  刘大娘子不是一直无所出嘛,这不,肚皮争气的就把孩子送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10-1023:41:44~2021-10-1123:54: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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