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和亲公主59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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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和亲公主59

  小六果然是呲着牙回来的,他的背上和腿上都被抽出了红印子,小六满是后悔的说:“我怎么就没长记性呢?上次挨抽就疼了两天,这回竟然又忘了穿厚衣裳。”

  这话说的,大夏天的那厚衣裳能穿上吗?

  春暖一边给他抹药一边问他事情办的如何,小六光着半身舒服的趴在榻上,扭过头来得意的冲春暖挤了挤眼睛。

  “小爷我出马,一个顶俩,当然办妥了。母妃和颜氏阿畴阿略跟着第一拨人先走,天凉时起程,入冬前就该到了。明天春天再走一拨人,赶到入暑时应该也到了。”

  第一拨自然是大臣们及其家眷,可是每家人也不能全都走了,总得有人处理田产等物,须等到明春才能再走。

  “偏殿里的那几位小王子怎么办?母妃应该不想领着他们去南边。”

  这倒是,偏殿里的那几个小王子,最大的才五六岁,小的才三岁多一点,都由宫人照顾着。

  次妃不待见他们,但也没少了他们的吃穿,只是不让他们随意出殿,宫人们也就老老实实的照顾小主子,从来不让他们出来。

  依次妃的性子,很可能就把他们扔在这儿自生自灭。

  “留下就留下吧,留在这儿说不得还很逃出一条命去,由咱们看着也好,将来长大了,咱们给他们娶个媳妇儿,过平常人的日子就好。”

  这也行,这两年小六没有明着照看他们,只在暗地里不叫人克扣了他们的吃用,次妃也就争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说过这一茬,小六又说下一件事。

  “今日,独孤老头来找我,他说想把几个庄子出手,问我有没有兴趣。呵呵,他是急了呀,可小爷我偏不要,让他急去吧。”

  其实戎京的商家也挺多,几个世家想把要紧的东西出手并不困难,怪就怪在他们自恃高贵,总觉的商人的铜臭味会玷污了他们的清高。

  说实话,小六是真眼红他们的庄子田地,可那都是由世家经营了几百年,里面的人事估计盘根错结,一时半会难理清。

  这样的庄子,他要来也不好用,总不能把庄子上的人都打发了吧。

  迁京以后,戎京就这么扔在这儿,那就太浪费了,要小六说,宇文护每年都能北巡一回,还能带动一轮税收。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急不得,事情总要一样一样的办,他现在的事情就是先安排次妃等人的车马辇驾。

  这几日,木料源源不断的从东山运来,打制各种车架與撵,木匠成了最抢手的香饽饽,各处的工匠都往这里赶来。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把他身上的火给弄下去,娇软香甜的媳妇儿用一双小嫩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要是能忍住,那就是圣人了。

  天气本来就热,春暖的手还在他身上轻柔的游抚,这更让他难耐,身上沁出一层细细的薄汗,身体也慢慢变成绯色。

  春暖以前看到“郎艳独绝”这一句词时,总是想象不出一个男子该有怎样的风情,才能让人觉的他艳到与世独绝。

  她眼前的这人就是,眼里似倾倒出万千星河,流淌着水润霞光。额角的汗滴流入黑亮的发髻,绯红的身体微微轻颤,沉沉的喘息声惊动了他胸前滚亮的汗珠,一道道滑过锁骨,悄悄沿入脖颈之间……

  那是一架浓烈的蔷薇开到荼靡才有的绝艳姿容。

  她如何舍得他独自盛放,如何舍得让那莹润如珍珠的花露径自垂落?

  舌尖才触到湿/热紧绷的肌肤,就听到猛的一声粗/喘,才勾住一滴汗珠,就被人猛的压在床榻上……

  赵嬷嬷抱着大宝人才走到窗前,立了一下,又转身抱了回去,让蓝翎先熬出一碗米油对付这一顿吧。

  他娘这会儿可顾不上给他喂奶。

  大宝儿也乖巧,喝了半盏米油就甜甜的睡觉了,一声没闹。上房那儿还没停歇,赵嬷嬷就把大宝儿放在自己床上,嘱咐厨房上的人警醒些,以防还要熬一回米油,然后就躺在大宝儿身边歇下了。

  春暖这一夜被折腾的就没顾上大宝儿,一趟又一趟,什么时候睡去都不知道。

  当赵嬷嬷把大宝儿抱进来让她喂奶时,她才彻底清醒过来,一时窘迫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只红着脸接过大宝儿解开衣衫给他喂食。

  赵嬷嬷也看出了春暖的不自在,便在春暖哺乳时悄悄退了出去。她得去厨房一趟,让厨上的人多准备一些养身催乳的汤水,谁让大宝儿的口粮不够吃了呢。

  天气越来越热,府中一众人等不禁想念起庄子来,那儿有山有水,相较起来比京中可凉快多了。

  不过再热也得熬着,这几日小六忙着各种事情,春暖也不得闲。不断有人入府拜见,为的还是南迁的各种事项。

  这一方面,春暖知之的甚少,给不了多少建议,只建议她们,找个经验老道的人领队就行,一路自会有人打点。

  至于该带什么吃食、衣物、药等等,每家的主母都应该会妥善安排,不用多说。

  就像独孤家,拓跋家这些大家族,一接到旨意后就派出家奴去了南明,置房产田地铺子,整修好宅子,等待主人前来。

  今夏风调雨顺,新麦打下来后,春暖让蓝翎用新磨出来的面粉赶制一批古版方便面出来,炒了两锅肉酱和菌酱。又用麦芽熬了半罐糖浆,制成罗汉果菊花薄荷糖,装到小罐中。

  这些都是给次妃准备的,行路时,万一碰上个天阴雨湿,这些面和酱也能凑活着填补一下。

  薄荷糖纯粹是怕她在行路途中上火,每日含两颗也能缓解一下路途中的火气。

  另外还有松针茶,肉干,酱菜,奶干等物,也都准备了一些,路上调济胃口之用。

  还有老医正制好的丸药也装了一匣子,都是些治头疼脑热,上火腹泻,风寒湿热等平常病症的丸子,也就是防个水土不服之类的。

  日子在不紧不慢的准备中,就入了秋。

  次妃颜氏等人的辇驾已经打好,看着极是奢华,比春暖的那架檀木辇有过之而无不及。

  独孤一族早已准备好,一溜儿近百辆车驾排了远远一条,都停靠在官道的一侧,只等宫里的贵人们出来先行后,才能跟上。

  宫里此时却闹的人仰马翻。那几个小王子可以不用带,次妃也没心思带他们,倒没什么事。

  次妃殿里的人还算伶俐,有条不紊的收拾东西装车,私库里东西太多,次妃就捡要紧的拿了一些,笨重一点的物件和布匹皮毛花瓶玉器都暂时留在这儿,不能吃不能喝的,拿着也没用还白占地方。

  内殿里也收拾了惯用的东西,连床褥都没动,只用厚幔围了一圈。多宝架上的东西都是次妃的爱物儿,妥善包裹好后全都装箱上车。

  其余也没什么了,就这么放着吧。

  次妃这里打点妥当将要登车出门,颜氏那里却闹了起来。春天送回来的那几位有孕的侍妾,有两个还大着肚子,有两个孩子才将两月。

  那几人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早与颜氏禀过,等明年春天再走。才来了几个月又要回去,这么来回折腾,即使大人受的了,孩子也受不了。

  颜氏先时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去了一趟颜府回来就改主意了,非逼着那几个人就在这回一道走,又说太医都很着呢,出不了什么事。

  那几位也不是省油的灯,头前儿点头应下,等到要收拾行礼上车时,却偷偷躲出去藏了起来。

  她们想着颜氏若是找不到她们,即使不甘心也不敢误了起程的时辰,躲过这一茬,她们就能大安了。

  哪知颜氏心下一发狠,把侍人指挥的团团转,下令说今日就是挷也要把她们挷到车上去。

  不大一会时间,孩子哭女人叫,顿时乱成一锅粥。

  颜氏让人抢了那两个孩子,逼着那几个侍妾上车,那两个侍妾哭的撕心裂肺。

  推嚢之间,一名侍妾不知怎么摔到了阶上,从台阶上骨碌碌滚了下来,当下羊水就破了。

  伺候那名侍妾的丫头急着要找太医,颜氏的侍人拦着殿门不让她出去,两方闹的不可开交。

  看到这种情况,另一位侍妾也被惊吓的动了胎气,抱着肚子哀哀直叫。

  正巧宇文畴来了后殿,一力压住颜氏,将那两对母子请下车,又叫来了太医为另外两人诊治。

  被大儿坏了好事,颜氏已经是极不痛快了,偏宇文略进来对颜氏说他也暂时不走了,要留在戎京等明年再走。

  颜氏顿时就怒了,先指着两个儿子骂了几句,然后又迁怒到小六夫妻身上,指桑骂槐,骂的忒是难听。

  宇文略近一年来一直跟在小六身边,自然不想让母亲骂这么难听的话,不顾宇文畴的阻拦,就和颜氏讲辩起来。

  宇文畴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头是亲娘,不好多说,一头是兄弟,听不进去话。只能让人请他祖母和六叔来处理。

  殿里的人呢,在母子俩讲辩开始就躲的远远的,那几位侍妾更是连头不敢露。

  次妃和小六到时,颜氏正对宇文略说:“你今日要是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次妃立时说道:“那正好,我还怕你不死呢,你一死,我正好能再给我儿娶一个国色天香贤良淑德的新妇。有她管着,到明年,我儿说不得就能儿女成群。你别怕,畴儿和略儿有我护着,要死赶紧死去,可别耽搁我相看新妇。”

  又骂宇文畴:“空学了一肚子仁义道德,没有一点刚性,事到临头反没了主意,你管不了你娘,连你兄弟也管不了吗?只会愣在这里让奴婢们看笑话,你若是改不了这个性格,趁早歇了心思,再没人总帮你收拾烂摊子。”

  颜氏满脸愤恨却一句话都不敢回,宇文畴也是满脸羞愧。

  然后次妃又将枪口对准了宇文略:“你长这么大,学过的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难道还要手把手教吗?快滚回去收拾你的东西。”

  宇文略还想对小六说什么,但小六只是拍拍他的肩说:事情都有轻重缓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别拧性子。”

  宇文略双目通红,用袖子抹了一把脸,转身出去了。

  小六又对宇文畴说:“收拾吧,外面的人都等着呢。”

  宇文畴闻言动了起来,小六走到颜氏身边,面无表情的说:“我本不愿和你计较,可是你非要自己撞上来。咱们的账也该清算了,毕竟,绥远那片山里还埋着我二十多个兄弟呢。这仇若不报,我没脸把他们接回来。话,我放这儿了,看在我两个侄儿的面上,我不要你的命,只是国母这位子,你就别坐了,还有你那几个兄弟,一个都逃不掉。”

  颜氏简直惊骇欲死,身体软软的扶在一旁的车辕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小六,声色厉荏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小六勾唇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转身就出了殿门。

  才出了门,就看见次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六呲牙笑了一下,扶次妃上马车。

  次妃还想劝说小六回去南明,但不等她开口,小六就说:“您别劝了,大宝儿还有小,等他再大一些时候再说吧。”

  次妃便多不说了,她算是明白了,她这儿子别看一天笑笑呵呵的,主意一打,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他说不去南明,那就真的不去,谁劝都没用。

  出了宫门,转坐在一辆朱盖玄凤大车上,宫人们分做两队,前面一队是随辇之人,后面一队留守皇宫。

  春暖抱着大宝儿候在辇前,次妃抱过大宝儿逗了几声,就对春暖说:“你别送了,孩子小,遭罪,回去吧。”

  春暖闻言,便对次妃拜了一个大礼,抱过孩子,对次妃说:“母妃一路多保重,我送来的吃食药都由慧敏嬷嬷收着,我已交待好了,每日捡几样给您弄来尝尝,能解暑热火结,母妃记着吃。”

  次妃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孩子该晒伤了。”

  如此几遍,春暖就回了车辇,目送她们离去。

  小六翻身上马,随在次妃的车辇旁,送出京郊。京郊处,彩旗翻武,马声嘶鸣,是贺兰辉领着五千京门卫守候在那儿。

  此番出行,贺兰辉领五千人马随护,留八千人马在戎京守卫,另有二百多人,早几日出发做前站,打点一路的行程住宿。

  秋风萧飒,暑气未消,小六一股气将次妃送出五十多里,目送着车队远去。

  临别时,次妃扔给了小六一个匣子,说道:“记得时常写信给我们,回去吧,这会儿日头正烈,小心中了暑气。”

  车队蜿蜒了几十里,等小六快马回京时,京中还在陆陆续续的往出走车马。

  这回总算是清净了,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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