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高门贵女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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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高门贵女

  府里护卫随在前后,几辆辇车缓缓行驶在山道。春暖和婆婆两人同坐的那辆辇车用轻纱覆住四周,即能防止蚊虫入内,又不防碍婆媳两人观看山间景色。

  耳边绕着各种鸟雀和昆虫的鸣叫声,远处还有幽幽的鹿鸣声,鼻间尽是泥土湿润的味道,还有杂花野草树木新叶清甜微苦的气息,满眼的绿树成荫繁花胜锦,时不时还能见到跳跃在树枝间的松鼠和拖着长长的美丽尾羽的山鸡锦雉在树林中悠闲的踱步。

  春暖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段在山里的日子,心潮一时起伏不定,便又摸摸腕间的念珠,让自己平静下来。既来之,则安之,不必再想从前,只要让自己过得不让任何人牵挂担心就好。

  想通这些后,春暖重又兴致勃勃的和婆婆一起观看起四周景色。后面的车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欢呼雀跃,她的一帮丫环姑姑们何曾见过如此壮观幽深的景致,可不就时时惊叫出声。

  车子在山间行了半晌,才到达将军府建在半山腰的别院,这一处,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有不少别院庄子。永王府的别院也在这一带,只是一般不去,显得空阔落寞,春暖前几日就打发人去收拾了,准备这几日都住在那里。

  将军家里早有人候在大门口,准备随时迎接往来的客人。看见永王府的车驾到了,从里面匆忙迎出来几位三十几岁的妇人,看她们的装扮显然是女主人家,见王妃婆媳二人由丫环扶下车,急忙上前见礼。

  “娘娘可大安。几年不曾见,娘娘容颜竟一丝不曾改变,越发光彩照人。这位可是少夫人?真真是好气度,原先我还道咱们世子生的那样俊美,可要配个什么样的姑娘才能不被比下去,今日才发现,再没有比少夫人更配咱们世子的人了。”这噼里啪啦的一通话下来,把王妃听得心花怒放,便朝那位夫人笑笑点头。

  几位妇人上前搀扶着王妃,另有几个年岁略小的妇人上前挽了春暖的手,将她们迎进屋里。屋子里已站了不少妇人姑娘,见她们进来,齐齐问安行礼,王妃摆手叫她们起来后,就被她们迎入上座。春暖也随坐在王妃身边,饮着茶水,看着一屋子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女人们。

  显然她们不全是当地人,全国各处人都有,三山五岳的口音混杂在一处,别有意思。有几家妇人领了家里的小姑娘上前给王妃和春暖见礼,样子甚是飒爽大方,春暖极爱她们,便给了见面礼后就留在身边说话。

  一位副将家的七八岁的小姑娘支溜着一双大眼问:“那京中的女孩儿可否似夫人这样好看?”春暖便逗她说:“怎样的好看法?”小姑娘眨着眼睛说:“脸儿白白的,手也白白的,看着就像我家巷子口那家卖的豆腐一样,水水嫩嫩可好看哩。”春暖忍着笑又问:“那你姐姐可像什么”小姑娘苦着小脸想了半响说:“可像桃子,紫红紫红的还一脸小毛毛。”春暖忍了半晌也没忍住笑意,低低的笑起来,周围一群小姑娘都笑了,只有一个疑似小姑娘姐姐的人对小姑娘横眉立眼,吓得小姑娘连忙躲在春暖身后。

  这边的女孩子们的脸和手的确粗糙的很,典型的边塞武将人家风格,不求娇养只求身体健康瓷实。春暖觉得她们像她曾经见过的一种花,粗壮艳丽不惧雨打风吹,只要埋在土里就能扎根生存下来。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她们,便向青苗递了个眼色,青苗会意后捧来一个匣子放在春暖手边的桌上。春暖开了匣子,里面是几个丫头制成的面脂手膏。一一给小姑娘们纷发下去,换来一片欢喜声,还有几套,便给了另一边侍候着的年轻小媳妇们。

  又看了一眼王妃,她正跟几个妇人坐在一块,笑盈盈的听她们说话,也不插话只是兴致勃勃的听她们说着家长里短远近轶事。

  又坐了一会儿,将军夫人朱氏请她们去转园子。一众人早有此意,听朱氏邀请便三三两两起身,春暖也扶了王妃与众人一起出了门。沿着木房子旁的小道慢慢的走进后院。园子是依山石树木而建,古木参天,繁花野草肆意生长,只是画龙点晴般的在木板铺就的地上,置着矮榻桌几,一条溪流从脚底潺潺流过,坐在这里,与外面的炎热仿佛隔了个世界,这是天然的空调房。

  朱氏是个能说会道的妇人,语言恢谐有趣,性子又爽利,人缘也极好,妇人们时不时的爆出一阵哄笑。

  中午时分,仆人在另一凉亭摆了午食。朱氏向大家说:“尽是山野之味,虽则简陋胜在新鲜有趣,若有哪里不好也嫌弃,我今儿这可只有这些了。”说的甚至谦虚,但是食物着实不赖,野物山珍花草野菜尽入席,摆盘雅致,味道极鲜。

  饭后消食时,有位妇人对朱氏道:“可是偏不过这顿饭食了,数你最是精明,知道我们打主意要白吃这一顿,就用稀罕东西招待我们,我们脸皮薄,吃人嘴软,回头可不得用好东西招待你。”朱氏便笑道:“可知你是我肚里的蛔虫,要不怎么就知道我打了什么算盘呢。”那妇人又笑啐她:“呸,不说我好的,说那咯应玩意干啥,成心埋汰人了不是。”众人皆笑了。

  山间阴凉,朱氏便备了热茶烈酒,随人自取。这群妇人着实泼辣利害,说:“那茶水淡了吧叽的喝个什么劲,快把那烈烈的烧酒来几坛,那才对咱们胃口呢。”春暖一听这话,暗道可要了命了,这帮老娘们真要喝起来,她去哪里躲去。

  无人敢向王妃劝酒,这么多年下来,众人也都了解了王爷的性子,除非不想活了才敢让王妃喝酒。所以春暖就被逮住灌了几杯,这可是烈酒,春暖立时就上头了,但硬撑着不让自己失态。看她们酒兴正浓,春暖担心她们再灌她,就趁着现在清醒,连忙向主人家告辞。朱氏再三挽留,奈何王妃太担心春暖执意要走,对朱氏道:“近几日我们都会在别院,你若闲下尽可来找我们说话。”

  春暖硬撑到上了辇车,便一头栽到王妃怀里,沉沉睡了过去。王妃搂着她,吩咐车夫去王府别院。

  再说永王府这边,数日不曾回府,好不容易将事务分责下去,永王父子归心似箭的往府里赶。赶回府里才发现,儿媳妇把她婆婆给拐跑了。永王立时怒火上升,他这儿媳妇果真是登徒子转世,平日里爱占她婆婆便宜也就罢了,今日更是变本加励,直接将人给拐跑了。恨恨的瞪了长子一眼,没出息,连个媳妇儿都管不了,白瞎了那张祸水脸,竟连媳妇儿都勾引不住,还让她有心思往外跑。

  掉转马头,对护卫们说:“走,去别庄。”父子俩率人就往山里的别院而去。

  春暖此时可不知道自己的公公和丈夫正往这里赶,她此时正酒劲上涌,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绝色美人正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就犯了老毛病,她最舍不得美人忧郁的样子。便使劲撑起身体上前捧了美人的脸,么嘛就亲了一口,看着美人绯红的脸蛋,觉得无比可爱,就又喯喯喯亲了几口,还一个劲的说着:“野有蔓草,怀有美人,美人笑颜足可倾国倾城,陌上花开,春风十里都不如你啊。”

  所以等永王父子同她们会合之后,就看到一只醉猫正在调戏她婆婆,而她婆婆已是粉面含羞娇媚非常。永王气得牙都咬得吱吱响,他这是同圣上求了一个什么怪物,人前那是妥妥的光风济月娴良淑德天仙样子,背后尽是这副登徒浪子的鬼德性。

  永王上了车,将春暖扯在一边,抱起王妃就下了车,将王妃放在马背上,自已随后上马,抱住王妃鞭子一甩,绝尘而去。

  世子下马上了车,重把春暖搂回怀里。春暖这时还在云里雾里,摸摸世子的脸,又摸摸他的胸前,奇怪的说:“美人莫不是狐狸精变得吧,一会儿女人一会儿男人,如此转换自如,那得是个修炼了千年的妖精才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吧。可惜我有了相公,要不然就能嗯嗯嗯嗯了。”听见狐狸精问她嗯嗯嗯嗯是什么意思,春暖一愣就说:“我怕不是遇到个假的狐狸精了吧,这都不懂,你是怎么修炼的?”狐狸精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春暖就说:“你先告诉我,辛十四娘和狐九郎后来怎么样了?最后找没找到七龙珠送礼给白浅姑姑?你告诉我我才说那是什么意思。”

  世子简直要气死了,他去哪里知道那几个人的消息,再说,他也没听春暖说过有个什么白浅姑姑的,京里也没有姓辛和姓胡的啊,她去哪里认识那些个人的?

  他又耐着性子问:“辛十四娘与胡九郎是何许人也?”春暖眯着眼睛笑:“你是糊涂了不成?那不是与你一个窝里出来的么?一只母狐狸一只公狐狸,还有你这只不公不母的,你那对狐狸爹妈真有本事。”

  世子:“……”都快气死了。发狠的问道:“你既知我们,可知我们本性怎样?”

  春暖又睨了他一眼,语带可怜的说:“又傻又瞎呗,你那帮姐妹看见个生就走不动道,非要闹到身死道消才能消停。放着你们长得这么好看的公狐狸不去睡,非要睡那些软趴趴小鸡仔似的穷生。你看我,我就乐意啃我家相公那棵老白菜帮子,真要给我找个生,我该多伤眼呢。”

  “既然你相公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嗯嗯嗯嗯呢?”这是不问出来绝不罢休。

  “若只我一人,我便可与你学习修炼,可我有了相公,且我相公还是个美人,我怎么忍心扔下他独守空闺随你修炼。唉,我能勘破生死却勘不破红颜枯骨啊,明知他也不过是一具皮囊,可我偏就肤浅极喜爱他那具皮囊。”一副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的样子。

  世子“……”虽然极力忍耐,可眼角眉稍的笑意哪能掩得住。正好别院到了,世子抱了小妻就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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