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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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又见清穿

  这段时间,春暖在府里心无旁鹜的学习雕刻,压根就没有想过张廷玉。

  而张廷玉呢,与丰阿朝夕相处之间,慢慢的从丰阿口中得知,春暖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她的狡黠,她的聪慧,她的果决,她的美丽,她的豁达,她的所有所有一切不同寻常性格。

  他一边听,一边在心里住进了一个胖团子,他仿佛看着这个胖团子渐渐长大,看着她放马草原,看着她在西北猎猎寒风中来回奔波,看着她养花种草摘果子,看着她长成窈窕女子,最后长成新婚那日时的柔嫩妩媚香甜可口的样子。

  他相信,这个世上再没有比春暖更与他契合的人了。

  他也有过年少轻狂青春慕艾的时间。姚氏是个极美丽柔弱多愁善感的女人,他初时也想和她夫妻恩爱鸾凤和鸣。可姚氏长得美则美矣,却是极为保守传统,不懂半点风情。他若在床第间稍有孟浪,她就哭哭涕涕寻死觅活,惧他如惧虎豹豺狼,如此几年下来,纵是再多的感情也被消磨殆尽了。

  他也是个骄傲的人,哪里能受得了姚氏的如此冷待,于是就纳了两个姨娘。可这两个姨娘也同姚氏一般无二,接受不了他在床上的异常,他也便知趣的不去找她们了。

  香凝香露这两个通房则是他在被妻子小妾刺激的恼怒之余,头脑一发热就收了的。可惜,他已失了对女人的期待,所以,她两是有名却无实。

  自姚氏去后,他过得清心寡欲,比和尚还禁欲。

  直到遇到了春暖,她不仅能接受他在床上的百般无状,还能顺着他的意思改变花样,有种从未有过的高兴满足。

  若是春暖知道他这样想,肯定会说:“这不过是个有cosplay僻的男人而已。不就是角色扮演吗?小菜一碟。”

  春暖觉得这个男人自从江南回来后,好像搭错了筋般,与她相处时百般柔情千般缱绻,尤其在晚上,把她伺候的浑身骨肉酥软成泥,然后由他翻来覆去的揉捏。

  这男人八成生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春暖如是想。

  日子忽忽而过,春暖的雕技日日进步,到年底时,她已能试着镂空雕刻了。她第一件成是个八角灯笼,正放在张廷玉的房。

  入宫拜年时,春暖才想起,似乎没听过四爷府上的大阿哥夭折的消息。再次见到四福晋,发现四福晋眉间疏朗明媚,对她极是热忱亲切。

  看来,她的那串念珠还真起了作用。只要弘晖没事,那她就能安享晚年了。

  回了家后,她又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完全不理会外面的世界。历史的轨迹已经变了,她这一只小蝴蝶还是乖乖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第一个孩子出生那年,她同张廷玉两人往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埋了十几坛上好的花雕和桃花酿。又亲手栽了一棵小树苗。

  老夫人报着小孙子,眉开眼笑,欢喜非常。她家老太太也喜得见牙不见眼,将大腿拍得帮帮作响。

  就连被太子之事受圣上迁怒在家的张瑛也脸上带了喜意。

  不管外面的风风雨雨起起落落,春暖只管在家里看奶娃娃陪她男人做各种羞羞的事情。

  春暖也已经习惯了张廷玉的不定时脑抽,且能安然若泰的接受他的绵绵情意。

  过日子嘛,和和气气是过,吵吵闹闹也是过,如她俩这种没羞没臊的还是过。况且,出其中滋味后,春暖其实还挺乐在其中的。

  二子三子也陆陆续续来到,张廷玉也留了胡子,看着真是严肃端凝的不得了。

  狗屁的端凝,□□暖说,那就是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谁知道内里是个什么东西。总躲不开衣冠禽兽这四个字。

  为了独占春暖,他把三个儿子全丢到父母那儿,难为了她老公爹,被小孙子一把抓住胡子揪得直疼,还要保持自已的风度咬牙忍着。

  孩子们渐渐地长大了,丰阿他们却已垂垂老矣。巴克什的孙儿正要出生,他们已闭上双眼。

  生生死死,不过是一场无休止的轮回而已。

  新帝继位后,张廷玉果然在官场如鱼得水,如日中天。曾一度膨胀的不得了,眼看就要飘起来了,春暖一顿劈头盖脸的嘲讽,他才像被针扎过的气球一样,慢慢回到正常状态。

  几个孩子躲在一旁偷看,眼看着他们的母亲训斥自己的丈夫,全程完全不带一个脏字,却把他们的父亲说的脸上羞愧难安,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跪倒在地,抱着母亲的大腿直求饶。

  简直是颠覆了他们的观念,哪有大男人家不顾脸面抱住女人大腿求饶的。更不用说这个人是他们那严肃冷凝的父亲,这简直惊悚极了。

  原来,他们那能说爱笑和霭可亲的亲娘这么利害啊!就连他们亲爹都得跪倒在她的雌威之下。

  人,还真是不能貌相啊!

  这夫妻俩还真没现自己的儿子们在偷看,春暖用脚尖踢了踢张廷玉,恨恨的说:“起来,你这样成何体统。别装可怜,你还当你是玉树临风的小年轻呢,都胡子一大把了,老鼻子老脸的,少磕碜我了。”

  张廷玉一听真是伤心欲绝悲愤不已:“你这个无情无意的女人,见我容颜衰老年华不再就这般对我,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呐,可怜我一腔情意空相负啊。”

  春暖使了好大劲才按住额间要跳起的青筋。这男人,我同你说正事呢,你却在这儿开始给我演开了戏,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春暖是真着了气,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张廷玉眼看春暖真被气着了,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住她,不停给她抚背,还在不停的安慰她:“你别生气别生气,我不闹你了。其实你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我是看你正板着脸不高兴才故意哄你的,是我不好,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好点了吗?要不请个大夫看看吧。”

  “别闹了,好好儿的请哪门子大夫,你给我倒碗茶来,我刚才骂的口都干了。”

  张廷玉忙把春暖扶在椅上坐下,又急急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的喂她喝。

  春暖看见他又自责又关切又担心又俯低做小的样子,心下一松,就“扑嗤”一声笑开了。这男人,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张廷玉见春暖转怒为笑后才怕怕的擦了一下汗。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说:“你可千别不能有事,你还要陪我一起白头偕老呢。”

  春暖说:“想想就发愁,以后天天都要面对你的老鼻子老脸,太影响我的心情了。”

  张廷玉低低的发笑,亲了一下春暖的手心说:“可在我眼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那个让我心怡一生的俏丽模样的暖丫儿。”

  “你这嘴真是越来越甜了。”

  “我会日日老去,免得你对我失了兴趣,总得在其他地方找补找补吧,暖丫儿,你别嫌弃我可好?”

  “别整的酸不拉叽的,我这半生,跟你过得很好,就算你以后是个丑巴巴的老头子,那也一定是个极有趣的老头子,谁都比不上你。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你就是那个万里挑一。”

  “原来你还是嫌我长得难看。”张廷玉怪委屈的。

  这能怪她吗?上辈子被一群人间绝色包围,审美能力被带的高高的。以致于这辈子她看人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不分美丑。

  说他灵魂有趣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难不成还要让她违心的夸他长得不错吗?

  一群长得一模一样的光脑门还分什么美丑啊。

  张廷玉真的很忙,十几天才能回家歇一天,这一天,考察过侄子儿子们的课业,然后就同春暖呆在屋里,喝喝茶下下棋聊聊天,再老当益壮的温存一晚后,又开始了半夜上朝夜里归家或者干脆几天不归家的日子。

  皇帝和张廷玉真是一对臭味相投的好基友,都爱玩角色扮演,都闷骚的清新出奇。

  说起闷骚的男人,他们脑袋里都有一根看不见的弦,要是触不到那根弦,那他就和你闷一辈子,若是不小心触到那根弦,那他就立刻骚得让你销魂蚀骨。

  就在她们抱孙子那年,雍正皇帝因劳成疾,不过短短数日就驾崩。依旧留了让张廷玉享太庙的遗旨。

  张廷玉悲痛不自胜,君臣相得十数载,两人年少时就相识相交,性情相投遂成知已。

  人生得一知已何其有幸,而他一朝痛失知已,从此生死不见,他的余生又会何等孤寂何等伤怀。

  对此,春暖也爱莫能助,有些事情,如不是你亲身经历过,感同身受就是一句没有意义的空话。还是要他自己走出来才行。

  新帝很快就即位。新帝便是弘晖,经内外大臣商议,次年仍定国号为乾隆。

  历史真是有趣,不管蝴蝶翅膀怎么扇,它仍然通过一系列的事情回到即定轨道中。

  赏赐很快就下来了,加封张廷玉太子太傅、内阁大学士及忠文伯。春暖升为和硕郡主。

  春暖进宫谢恩时,又见到了当初病焉焉如今威仪甚重的那个孩子。

  “朕幼时身体极弱,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是病着的。直到夫人送了我这串珠子,朕的身体才渐有起色。先皇曾深谙佛法,见此念珠后曾对朕叮嘱,万不能让人瞧见此珠。是以,母后亲自为朕缝了平安链,将此珠藏于内贴身携带几十载。昨日,朕在梦中忽听先皇说,今我已成就大统,受天地祖宗避祐,此珠该归原主了。只朕一直不曾知道此物为何?”

  春暖双手接过念珠,将它缠在腕后恭敬的回道:“此物是我幼时一位长辈所赠,他言此物能护祐我平安长成。当初见到皇上比我更需要它,便将它转赠于皇上。至于此物么,是一位得道高僧的念珠。”

  皇帝听后便答:“原来如此。”

  乾隆十年,张廷玉上疏辞官,皇帝再三挽留,后来张廷玉就将春暖教他说的话对皇帝说了以后,皇帝次日就准了他的辞呈。

  张廷玉脱了官服官帽,却带回数不清的赏赐。

  无事可做,春暖便怂恿张廷玉私奔,两人丢下一群儿孙去了先帝赐的温泉庄子上,种田养花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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