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宴客[完整]-第12部分_家人宴客[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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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宴客[完整]-第12部分

  嘶喊着。

  「好吧,让你老公养我的孩子!」

  男人突然哼哼着趴在我老婆身上不动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露在我老婆阴沪

  外面的荫茎根部,尿管肌肉正在不停地收缩膨胀。很显然,他的jing液正顺着坚硬

  的荫茎一股又一股地射进我老婆的芓宫。

  我老婆也发疯似的叫起来:「啊……好多jing液……好烫……都射进来吧……

  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嚎叫着:「操我老婆……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来

  给你们养……」我疲软的荫茎也是一阵抖动,一大滩jing液流了出来,濡湿了我的

  腹股沟。

  男人的she精刚刚停止,我老婆便迅速爬起来,俯身叼住男人的荫茎,使劲舔

  着、吮着、吸着,男人射进去的jing液从她两腿中间滴滴答答流在床上。我挣扎着

  伸过头去,舔食着从她荫道里流淌在床上的jing液。

  待我老婆把男人的荫茎舔乾净後,男人伸手给我解开了绑住双脚的绳索。我

  的双腿平伸了下去,上身仍被五花大绑趴在床上。

  「不用让你老公四脚朝天了,这样绑着就行了,一会还要拿他当褥子呢!」

  男人不知又在想着什麽新花样。

  我老婆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把小手伸到我腹下一摸,咯咯笑道:「你这王八

  老公,鸡芭这麽软还能she精,真是不简单呐!」

  「那有什麽?凡是戴过那种男用贞操带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阳痿,但阳痿

  之後还能流精,达到高嘲,真是王八男人的福音哪!」男人振振有词地说:「关

  键是咱们俩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你说是不是?大王八。」

  我哑着嗓子道:「是……我太兴奋了,太刺激了……自己就流出来了……」

  男人和我老婆又调笑了一会,眼见着男人的荫茎又慢慢抬起头来,我老婆调

  皮地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gui头道:「你这玩艺这麽快就又起来了,还能用吗?」

  男人笑道:「当然能用。不过,为了保证你受孕,这次要在你屁股底下垫个

  东西,让你的荫道向下倾斜,才能让我的jing液一点不漏地流到你的芓宫里呀!」

  「那……垫个枕头吧!」说着我老婆就要去拿枕头。

  男人指着反绑双手俯卧在床上的我,坏笑道:「不用拿,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肉枕头吗?」

  我老婆会意,脸上一红道:「呸,就你坏心眼多!」说着坐在我的後背上慢

  慢躺下来叉开双腿,无毛的阴沪高高地向上挺着。

  男人拍手笑道:「这就对了,让你老公的身体做肉垫子,把你的bi抬高,方

  便我插入。多麽动人的一幕呀!」说着他在我老婆两腿间跪下,把荫茎缓缓刺进

  她的荫道。

  此时的大床上呈现出十分滛靡的景像:五花大绑的我脸朝下贴在床上,我老

  婆一丝不挂地横躺在我身上,和我呈十字交叉,另一个男人用他的荫茎在我老婆

  两腿间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後背感受到老婆柔软的身体,和男人操她时或疾或徐的冲击。我感到嗓

  子发乾,全身发痒,血液沸腾,不由得喊出了声:「我……是王八……我驮着老

  婆让人操……好快活……」

  男人得意洋洋地边操着我老婆,边说:「你这王八说得不错,这叫王八驮妻

  让人操,实在是世界上最让人兴奋、最让人刺激的事了!」

  我老婆把身体伸展成大字形,两腿张得开开的浪叫着:「垫着老公挨操好舒

  服呀!两个男人把我夹在中间,好像一个三明治,人家快活死了!」

  男人加快了抽锸的节奏,我老婆的身体被干得在我的脊背上晃来晃去,蹭得

  我皮发痒、心发慌,紧紧绑在背後的双手痉挛似地扭曲着,想抓到什麽东西,却

  只能触摸到老婆光滑细腻的皮肤,我忍不住哭喊起来:「啊……老婆……我是阳

  痿……只能驮着你让人操……你舒服吗……」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样:「王八老公……我躺在你身上挨操……好刺

  激……好爽……我要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操过那麽多的少妇人凄,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个阳

  痿,一个马蚤妻,天生下来就是让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浪叫、男人的低吼声中,白领斗士把他所有的jing液都灌

  进了我老婆的荫道里。

  男人下床去抽烟,我老婆仍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身上,阴沪仰天高耸。我知

  道她怕jing液倒流出来,在等着那些jing液全部注入她的芓宫内。

  过了好久,我老婆才从我身上爬起来下床,只有几滴jing液滴在我後背上。我

  老婆趴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说:「你把人家操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们

  睡觉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床上,咱们睡不下呀!」

  「那……让他睡客厅沙发吧!」我老婆犹豫道。

  「这样不好,不够刺激。」男人的目光在卧室里四下扫视:「床下面好像有

  一尺多高,把他塞到床底下,让他给咱们听床,你说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两人把我抬下床。因为床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绑成「四马倒攒

  蹄」,只是把我的双脚紧紧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再把塑

  胶荫茎捅入我的肛门,然後用力把我塞到床底下。

  床下的空间果然狭小,我的肚皮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部稍微一动就碰到了

  坚硬的床板。

  老婆「啪」关了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吱吱呀呀」的床板声响,两人搂抱着上了床。又是一阵「啧啧」的亲

  嘴声,传来我老婆低声的呢喃:「你真是坏死了!搂着人家在床上睡,还把人家

  老公五花大绑地塞在床底下,亏你想得出来!」

  男人笑道:「这是我的爱好。我搞过好多有夫之妇,每次我和她们打炮时,

  都喜欢把她们的老公脱光了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不过那些人大都不太情愿,像你

  老公这麽甘愿当王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床下,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只觉得一股慾火在体内窜

  来窜去,却不得其门而出。我试着动了动绑在背後的双手,扯动了捆在脖颈的绳

  索,立时勒得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气来。我不敢再动,只能静静地趴着,不久便

  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吱呀吱呀」的床板响声惊醒,耳边传来老婆销魂

  的叫床声:「嗯……好舒服……你使劲操嘛……人家的bi痒痒……」

  「怎麽样,在你老公的头上zuo爱爽吧?这次我要把你的尿操出来!让你老公

  听听什麽是真正的zuo爱!」这是那个熟悉的男中音。

  床上的男女乾柴烈火,床下的我慾火中烧。不同的是,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变换姿势寻欢作乐,而我却手脚紧缚,无法动弹。

  我的口腔和肛门都被紧紧地塞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满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

  根再也硬不起来的荫茎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却在我的头顶上酣畅淋漓地性茭,

  发出各种滛声浪语,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全身痉挛。终於,从我疲软的荫茎里流

  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也不知是jing液还是尿液……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床匆匆离去。临走前,用那把小锁再次把我老婆的阴

  唇锁住。我老婆本来不乐意,但经不住他苦劝,说是等她确认了怀孕以後肯定给

  她打开。

  我也帮腔说:「这样子才能保证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给我戴绿帽就行

  了,不能再给情人戴绿帽了呀!」其实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锁住以後备受慾火煎熬

  的样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总算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老婆的日子便有些不好过了。她几次约那个白领斗

  士来为他开锁,但无论她是浪叫还是哭求,总是被对方以种种藉口搪塞过去。後

  来她便自己想办法,粗大的荫茎插不进去,她便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聊以解渴,

  实在不过瘾,便让我戴上假荫茎为她肛茭,直插得她肛门里黏液喷溅、马蚤水横流

  才肯甘休。

  每次泄慾之後,她便捏着我软耷耷的荫茎哀叹道:「都是你不好,弄得咱俩

  都干不成。你是长了个鸡芭硬不起来,我是长了个bi还被锁起来。咱们长这两样

  东西干嘛呀?还不如割了乾净。」

  我笑道:「你那东西可割不掉,我这个玩艺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个阉割

  手术,索性连荫茎带睾丸一起切了,专心做个太监,一生做你的龟奴。」我老婆

  被我气笑了,对我一阵粉拳伺候。

  好在这种难熬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月後,我老婆月经没来,经检查,是怀

  孕了。

  她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领斗士,斗士倒是很讲信用,当晚就飞过

  来给她开了锁。两人当然免不了要翻云覆雨一番,我当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绑

  塞在床下听他们zuo爱。

  我老婆憋了一个多月的性慾终於得到释放,当然会如狼似虎。那一晚他们的

  动静很大,床板「吱吱呀呀」响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哑了,似乎要把她一

  个多月来的慾望通过喊声宣泄出来。

  白领斗士也很能干,一晚上射了三次精,让我老婆得到了无数次高嘲。反绑

  在床下的我也兴奋异常,gui头里不停有液体流出,搞不清到底流了多少精。

  斗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没有再锁住我老婆的荫唇,可能是因为

  他已确信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日子里我老婆很是放纵快活了一阵——反正怀着身孕,也不用再避孕

  了。她不停地约一些帅哥俊男到我们家和她zuo爱,最多的一次,她同时叫来了五

  个大学生和她上床。

  那是我们最快活、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饭後,我老婆换

  上一套白领斗士给她买的高档情趣内衣——一副露出|孚仭酵返暮谏卣郑凰谏br/

  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细高跟皮鞋,黑色的衣物反衬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极

  了!

  五个大学生依约而来,他们都在二十岁上下,个个青春健美;修长挺拔,令

  我不能不叹服老婆的眼光。当他们鱼贯进入我家的时候,一看到丰满妖娆、三点

  尽露、性感无比的我老婆,登时眼都直了,个个如泥塑般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吟吟地说:「没见过女人吗?看你们那傻样,快去洗澡吧!」

  在五个大学生轮流去浴室洗澡的当儿,我脱光衣服,反剪双手趴在沙发上,

  老婆拿出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结结实实反绑起来。

  面对大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释道:「这没什麽可奇怪的,我老公就

  喜欢被捆绑着看我和你们zuo爱。」

  这时,五个大学生都洗过了澡,露出年青的身体,挺着坚硬的荫茎站在客厅

  里。我老婆扭着丰臀来到人丛中,款款跪下身来,双手轻轻拈住两根荫茎,红唇

  含住一根吮吸起来,荫茎尚无着落的另外两名大学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老婆异常

  丰满的ru房。

  疯狂的群交开始了!五个赤裸的小伙子围住我性感的老婆,或同时,或轮流

  把年青的荫茎插入她身上所有的肉洞;我老婆丰满雪白的肉体在五根荫茎中间辗

  转扭动,呻吟嘶喊着。

  两个大学生先後在我老婆的荫道和肛门里she精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荫茎,

  扭头冲我娇滴滴地浪叫着:「老公,他们射了,你快来舔我的屁眼呀!」

  我连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脸埋在她屁股沟子里面,伸长舌头舔食着两个

  肉孔里喷涌而出的|孚仭桨咨獼ing液。

  大学生们被我们夫妻的疯狂举动深深刺激了,各自抖擞精神再次围住了我老

  婆,一根根坚逾精铁的荫茎从不同方位刺进我老婆的肉体……浊白的jing液一次次

  喷射进我老婆的肉体,又经过我的舌头一次次流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中,我老婆的肉体成了一个盛装jing液的容器,

  我的舌头则成了清理容器的肉刷子。

  五男对一女的群交持续了两个多钟头,五名精力旺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也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陆续瘫倒在客厅里。

  我老婆浓妆艳抹的脸上沾满了jing液,仍然媚笑道:「帅哥们,累坏了吧?如

  果你们不想玩了,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们还有力气来操我,咱们就出去吃点宵

  夜,回来接着再干!」

  看似东倒西歪、精疲力竭的大学生们陡然又来了精神,异口同声地表示乐意

  出去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回来再战。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春少年,都射了好几回精了,还这麽富於激|情!』我

  望着自己软如烂泥的荫茎,有些悲哀地想道。

  众人纷纷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净脸上的jing液,在性感内衣外面罩了一件

  连衣裙。

  临出门前,一人忽然问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点东西?」

  我老婆嗲嗲地说道:「他呀,吃了你们那麽多的jing液,早就饱了,不用管他

  了。」

  「那要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他呀,还是绑着舒服!」

  在哄笑声中,众人簇拥着我老婆出了家门。

  马蚤腥苦涩的jing液味道弥漫了我的口腔,幻想着老婆在多名小伙子中间顾盼生

  辉、摇曳生姿的马蚤态,我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沙发里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滛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激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

  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脱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

  道。

  我老婆刚刚脱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

  沙发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荫茎插在她阴

  道里;身後一人把荫茎捅进她的肛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根荫茎塞进她的嘴

  里。老婆在四根荫茎的操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

  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挺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马蚤货,就喜欢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

  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马蚤,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bi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塞着

  两根荫茎,无法发出哭声。

  众人群j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马蚤货bi太大,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咱们两根鸡芭一起操她的bi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操我屁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激起这些人更大的兽性,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

  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根最为粗长的荫茎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荫道。我老

  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塞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

  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性游戏,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jian,是犯

  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性游戏?我们就是要强jian你老婆。你老婆这麽马蚤,不给

  男人强jian,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

  倒在地,找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

  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操,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

  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

  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滛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丰

  臀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塞进了她的荫道。我老婆的脸痛苦地

  扭曲着,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根荫茎同时

  向我老婆的肛门里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流,头发甩来甩去,口中「唔

  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谁也听不见的

  抗议。

  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发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马蚤货两片荫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

  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发马蚤!」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荫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

  被轮j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bi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轮j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马蚤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荫唇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荫唇,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赤裸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性游戏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

  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好像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位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位中层领导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领导,被由实转

  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难免的。汽车肯

  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

  咱们生活这麽困难,他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

  月了,你也不想着给他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

  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离开上海的时候,你就

  把她的荫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爱,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阴

  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有良心了!」

  对方一阵静默。

  我老婆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他只是肉体上的王

  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方赶紧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医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连忙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

  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三是我已经阳

  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条理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忏悔,说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性游

  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这种满足和快感比你要强得多,我感谢

  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那个白领斗士,他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他,我们自己完全可以

  养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

  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续七)

  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

  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

  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捰体、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

  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

  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

  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荫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

  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

  奋的荫茎。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ru房道:「姐姐的奶子为什麽这麽硬,里

  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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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孚仭酵罚饺寺袅Φ厮绷税胩欤br/

  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荫道:「哇!姐姐的bi怎麽变得

  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bi不大一点……孩子怎麽

  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

  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马蚤……也让你们

  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滛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孕妇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

  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

  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发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

  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

  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

  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马蚤货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

  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

  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荫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後,把gui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

  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

  头舔到他的gui头。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

  抓着他的荫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gui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

  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鸡芭……」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发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

  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发少年的gui头。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鸡芭,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

  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鸡芭……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

  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发少年重新把gui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他的两

  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青春勃发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

  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荫茎,绕到沙发後道:「咱俩

  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两人换了位置,重新塞紧了孕

  妇消化道的两头。

  俄顷,高个少年she精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

  喷满了白糊糊的jing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jing液在两人

  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发少年也把jing液射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jing液舔进

  嘴里;又跪爬回沙发後面,把满嘴的jing液送进孕妇饥渴的双唇。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发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

  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勾引汉子。」

  孕妇扭着屁股媚笑着:「是啊!你们看他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龟,画得像不

  像啊?」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黄发少年道:「你老公是乌龟,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bi

  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满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配合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

  上,腰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发坐垫上,屁股高耸,露出了两腿

  间黑洞洞的荫道口。

  黄发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孕妇的荫道,只有手腕露在外面:

  「哇,你的bi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屁股浪叫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吸

  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荫茎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马蚤姐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

  小马蚤货呢!小强,咱们俩一起插进去,一边操姐姐的bi,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

  交。」

  黄发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

  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发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发少年的腹部,

  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屁股後面,两根年青而坚挺的

  荫茎同时刺进了她松弛的荫道。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挺进,口中狂呼乱喊:「我插得比你深!我

  插进妹妹的嘴里了!我插进妹妹的嘴里了!」

  孕妇红唇开启,脸孔抽搐,反绑在背後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

  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後,除了伸

  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抽锸,孕妇发出只有母兽才

  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满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滛慾、野性的放纵,是对

  世俗xing爱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喷发,也是对丈夫感

  官和精神的极度刺激。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发前,极力伸长舌头,舔着三人

  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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