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宴客[完整]-第14部分_家人宴客[完整]
笔趣阁 > 家人宴客[完整] > 家人宴客[完整]-第14部分
字体:      护眼 关灯

家人宴客[完整]-第14部分

  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

  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欲望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

  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

  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

  赤裸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滛癖,

  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滛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

  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

  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老婆笑嘻嘻

  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荫唇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

  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

  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

  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

  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

  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

  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

  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

  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

  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

  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

  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

  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

  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

  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

  肚皮下面,黑洞洞的阴沪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

  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荫茎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

  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

  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

  破鞋。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荫茎:「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

  王八……鸡芭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饱经沧桑的

  荫道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

  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

  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

  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马蚤,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马蚤货,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

  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

  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

  「大陆滛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

  「贱夫滛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

  「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滛荡。」

  「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做王八的快乐(续八)

  水天相连的南海之畔,纤细柔美的维多利亚湾。

  北面,是依托大陆、地势嵯峨的九龙、新界;南面,是高楼林立、繁花似锦

  的港岛中环。碧蓝的海水像一条绸带东西贯穿。

  在这片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遐迩的黄金水面上,停泊着一艘同样名为「维多

  利亚号」的豪华游轮。游轮甲板上的客舱有七层之多,|孚仭桨咨拇砦薮Σ簧⒎br/

  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雍容华贵。

  船上的旅客,此时几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码头上攒动的人头挥手喊叫,做

  着最後的告别。

  一声长长的汽笛,压住了所有的嘈杂喧闹。身躯硕大的「维多利亚号」迎着

  朝阳,劈波斩浪,驶向浩瀚的南中国海。

  游轮右舷的旅客渐渐四散开去,只有一对怀抱婴儿的中年男女仍伫立在在海

  风中,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港岛。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无袖紧身短旗袍,越发衬出前挺後撅、异常丰

  满的熟妇身材。海风吹过,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摆,雪白浑圆的丰臀若隐若现,令

  人浮想联翩。

  男人四十出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一副悠闲富足的中产阶级派

  头。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看上去尚未足岁的婴儿,婴儿趴在他肩头,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一侧,幽幽地说道:「公司领导对咱们真是

  太好了,咱们工作了还不到一年,就花十万美金送咱们到世界各国观光。在大陆

  时,这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揽住女人的柔软的腰肢道:「是啊,看来当初咱们

  来香港这步棋真是走对了。要是在大陆,现在恐怕已经成为被救济的贫民了。」

  女人努起红嘟嘟的嘴唇在婴儿脸上亲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

  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们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脸贴了贴婴儿道:「甲板上风大,别把孩子吹坏了。咱们回客舱里

  吧!」

  女人亲昵地拧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你这活王八,对别人的野种还挺心

  疼!」

  男人呵呵笑道:「谁让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儿。」

  女人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两人依偎着回到了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

  太阳落到海平线以下,「维多利亚」游轮上华灯齐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

  都市。游轮甲板一层的大型迪厅里,数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踏着节拍扭腰

  摆臀,欢渡着航行以来的第一个夜晚。

  身材丰满的女人换了一身装束,悄然出现在迪厅中。她穿了一件紧裹上身的

  吊带短衫,幽深的|孚仭焦狄焕牢抟牛街淮竽竟弦谎镌驳腞u房似乎随时会破衫而

  出;下面是一条黑色超短裙,露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屁股,足下蹬着一双後跟足

  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陆离的灯光

  下,她半裸的丰|孚仭胶头释畏杩癜诙牛褚坏赖郎恋纾粕肆瞬恢嗌倌腥说难br/

  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奶,几个男人跑前跑後

  献着殷勤。女人对其中一个高大帅气、黑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产生了兴趣,下一

  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受宠若惊,连

  忙搂住女人的绵腰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女人用两条裸露的玉臂勾住小

  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精心妆扮过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小伙子心荡

  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腰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

  喁细语。

  四周的灯突然都灭了,迪厅进入黑暗五分钟。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

  时传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呻吟。

  灯光复亮,舞池里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马蚤动,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

  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胸前,吊带裙的一根带子已从肩头滑落,露

  出了大半个ru房;嘴上的口红已经散乱,有不少红色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後

  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

  两人咂唇吮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

  里。小伙子粗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痒地「咯咯咯」笑起

  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伙子怔了一

  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小伙子也随後挤进舱门,一

  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唇:「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就

  坏了!」

  小伙子急忙扯开自己的裤门,露出棍子一样的东西,喘着粗气说道:「好姐

  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爽一回吧……你老公不会发现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胸脯。小伙子慾火中

  烧,气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裤,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东

  西顶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宽大的床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女人有些惊惶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麽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办法。」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露在被外,假装

  熟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

  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

  喂奶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

  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连忙把孩子抱到床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奶

  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奶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说着话脱掉

  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摆弄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奶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

  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奶的婴儿,小伙

  子越发兴奋了:「姐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来的东西

  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喘息道:「你轻点……别压着我女儿……哦……你好

  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奶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喘

  的小伙子。小伙子受到刺激,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奶头,狠命地吮吸起来。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麽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睛呻吟道:「没事……小

  家伙咬了我奶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他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耘,两人的喘

  息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

  「好姐姐……马蚤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女人推开吃奶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射进来……射进来……

  我喜欢你烫烫的jing液射进我的芓宫……」

  小伙子胡乱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舱。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

  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jing液从她的荫道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舌

  头舔着她jing液汹涌的阴沪。女人仍闭着眼睛喃喃着:「女儿吃我的奶……老公吃

  我情人的jing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奶孩子边享

  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舔舐阴沪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方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後,我们的生活

  暂时进入了较为平静的阶段。

  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滛靡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现场直播和纵深报

  道後,已使香港大众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现在需要让我们从观众和读者的视

  野中消失一段时间,可以吊吊他们的胃口。此招果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

  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门庭若市,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

  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产後身体极度虚

  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後,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公寓设

  施一应俱全,购买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今生难得的天伦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

  尿布。虽然现在一次性婴儿纸巾十分方便,但我觉得还是传统的尿布对婴儿皮肤

  更好,於是自我加压洗起了尿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天

  职。

  老婆整过形的ru房不仅巨大无比,而且|孚仭街殖溆贡ズ⒆又喑3tbr/

  夜间被|孚仭街切眩妒俏矣侄嗔讼钊挝瘛胬掀盼倍嘤嗟膢孚仭街br/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腰系围裙、手拿吸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

  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

  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禁叫了声痛。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裸着身子急急

  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後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我连忙搂住老婆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後

  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紧把老婆抱回

  床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麽好呢?

  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麽照

  料那个野种……你到底是为什麽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最喜欢看你和别的男人zuo爱。当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欢乐时,我的

  心里就会感到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

  有的巨大快乐呀!後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觉得光是让你被人操还不够刺

  激,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欢我了,你

  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

  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方养老。反正孩子是我们自己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

  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

  修来的福份,遇上一个这麽爱你的爸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

  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我忙把三人迎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

  躺在床上,一副嫺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捰体、叉开两

  腿,让全港观众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现在怎麽一反常态,在熟人面前也

  穿得这麽齐整,生怕露出半丝春光。是做了母亲以後性情大变吗?还是对我的爱

  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领导的鲜花,浅笑着和他们拉着家

  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色迷迷地盯着老婆异常丰满的胸部道:「陈太太,你的下

  面恢复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才能再为公司重新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麽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

  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呼再议一议吧!我觉得

  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呼虽然很贴切,但有点粗俗,不

  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人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

  然有了些灵感,以後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滛荡』的『滛』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

  『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滛荡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徵

  着陈太太虽然肉体滛荡出墙,但对陈先生的爱情却是始终不渝的。」胡总侃侃而

  谈,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

  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妓的专有称

  呼。注意,当时的男妓不像现在鸭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

  男人们玩屁股的。由於经常被鸡j,相公们的荫茎往往不能葧起,跟现在的陈先

  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妻以後,因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别的男人来

  满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弄弄自己的屁股,这不是跟贤伉俪

  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

  爱你!」我也赶紧附和:「银杏,我也爱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後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

  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花旦,被无数男人弄过,咱

  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平了吧?」说着他拉开裤门,露出了

  黑黝黝的粗壮荫茎。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熟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

  一热道:「公司领导对咱们这麽好,咱们早就该报答了。银杏,你下面不方便,

  就用上半身让领导舒服舒服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紧,脱掉上衣,露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

  |孚仭胶妥掀咸岩谎∥〉哪掏贰br/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捰体,三位高管还是被这诱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

  快就脱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挺的荫茎被老婆夹在深深的|孚仭焦br/

  里;钱董站在床边,我老婆侧转头把他的荫茎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

  床,荫茎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领导的雅兴。

  三个男人都兴奋地喘起了粗气。

  钱董闭着眼睛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gui头

  打转,好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孚仭焦道锍槎乓窬ィ槐呱胍髯牛骸敢诱饬街淮竽萄┌br/

  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床上耸着屁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

  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根荫茎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孚仭焦怠⑹br/

  里蠕动。

  我老婆卖力地伺候着三位领导,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

  又不敢搅了领导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工夫就陆续在我老婆的嘴里

  she精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jing液,又细致地舔乾净了三人的gui头,才

  媚笑着和他们告别。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内疚地对我道:「对不起,jing液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

  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jing液,我只想喝你bi里流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欢喝我屁眼里流出来的jing液吧?」

  我涎着脸道:「是啊,你的屁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後来的日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机揩她的油,

  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滛荡,像个妓女一样。我要像一个

  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诱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滛荡的红杏,红杏当然首先

  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妓女一样只晓得卖肉收钱,那还叫什麽红杏啊!」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穿着细高

  跟鞋行动如风了。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腰上出现了一圈赘肉,原

  来翘翘的臀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

  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服务。

  健身必须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孚仭降br/

  任务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奶

  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流着泪

  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连累你爸爸这麽辛苦。」

  我便急忙搂住老婆道:「你这样也是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呀!你想想,谁会喜

  欢一个水桶一样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丰满,也是被别人搞,你

  瞎高兴个啥?」

  我揉着老婆高耸的ru房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练给上了?」

  老婆的脸腾的涨红了:「你瞎说什麽呀?我才看不上那两个人呢!长得那麽

  丑,还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长得那麽俊干嘛?关键是身体要健壮,鸡芭要又粗又

  长。」

  老婆用手指使劲戳着我的头道:「呸!你以为我是se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

  人那根东西呢!我喜欢的是懂得体贴的温情帅哥。下面壮、上面丑的男人我最讨

  厌了!」

  我笑了。看来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专业指导和高强度的运动之下,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我老婆腰间的赘肉已

  全部消尽,松弛下垂的臀部也再次翘了起来,恢复了令男人流口水的s型身材。

  这天,孙副总受公司委托来到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喜讯:公司决定斥资十万

  美元,让我们一家三口周游世界,为期两个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欢呼雀

  跃起来,我老婆还在孙副总脸上很响地亲了好几口。

  孙副总笑笑说:「别光顾高兴了。你们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游玩,但也必

  须完成公司的任务。」

  我俩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这里有一份详尽的游行计划书,你们抓紧时间阅读领会。在周游世界的两

  个月里,银杏必须按照计划要求,在不同场景里与不同种族的人性茭,而且必须

  怀着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脸色潮红,显然正在想像着与各色帅哥性茭的旖旎风光。

  「陈相公的任务是,把你老婆和别人性茭的所有画面都拍摄下来。为此公司

  专门从日本定购了一套最先进的针孔式偷拍摄像机,可以在任何恶劣条件下取得

  高清晰的画面。」

  我俩快速浏览了一下计划书,才发现这真是一次周游世界的行动:我们将乘

  坐豪华游轮从香港出发,先到泰国,再到印尼的巴峇岛;然後从巴峇岛乘飞机到

  美国的夏威夷,再从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在美国本土停留半月後,飞往欧洲,

  在欧洲重点游览英、法、德、意、俄五大国。最後从彼得堡飞回香港。

  虽然计划中有许多要我老婆随时勾引男人的要求,但凭她风情万种的熟妇魅

  力,一切都不成问题。至於我的拍摄任务,有那麽高级的偷拍设备,更是不在话

  下了。

  经过两周的准备,我们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於是出现了本文开头时那一幕

  码头离别的情景:我进浴室洗澡前摆弄的那只精巧的手提包里面,就藏着全球最

  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老婆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与混血小

  伙子放纵交欢的情景。

  乘船从香港到泰国芭堤雅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里,我老婆似乎对其他男人

  都没有多大兴趣,只对那个从迪厅钓来的混血小伙子情有独锺。两人在船上天天

  相约相伴,看日出,蹦迪,做日光浴,钓鱼,打麻将,在僻静处zuo爱,像极了一

  对快乐的姐弟恋人。

  不过我老婆并未忘记她的宝贝女儿,每当孩子饥饿啼哭时,她都会适时地出

  现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硕大的|孚仭酵啡⒆拥淖炖铮侔讯嘤嗟膢孚仭街缃业暮br/

  咙。

  抵达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说:「相公,今晚我不在咱们舱里睡了,杰克

  (混血小伙子的名字)约我今晚到他住的舱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舱,里面还有三

  个小伙子,他们今晚要开派对,说想请我去跳捰体舞。你说好不好?」

  我坏笑道:「你不怕他们轮j了你!」

  老婆脸红道:「去你的!就是让几个小伙子看看我的身体而已,有什麽大不

  了的!」

  「那可怎麽拍摄呀?」我担心地问。

  「没想到你还挺敬业!这有什麽难的?把那个微型摄像机放在我的手袋里,

  一起带到他们舱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老婆道:「只是咱们的小女儿要受点

  苦了,你给她煮牛奶喝吧!渡过今晚就好了。」

  晚饭过後,老婆浓妆艳抹一番後,拎着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心里总是想着老婆在别人舱房

  里的情景。疲软的荫茎流出了少许黏液,我晓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难以入眠了。看

  看孩子睡得正熟,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便锁好舱门,往三等舱走去。

  杰克的舱房在一条幽暗的走廊尽头,紧闭的门缝里射出几许灯光,同时传出

  节奏强烈的音乐声。我趴在门缝上左看右看都看不着,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叫好

  声。

  丰满的老婆此刻肯定脱得一丝不挂,踩着细高跟凉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

  只大奶肯定也在胸前甩来甩去。四个活力洋溢的小伙子肯定看傻了眼,畏畏缩缩

  地伸手去摸她的丰|孚仭椒释巍br/

  深谙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肯定会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在

  八只手之间灵动游走。但舱房里毕竟空间有限,老婆最终还是会被那几只充满慾

  望的手抓住。

  四根年青的荫茎肯定会插入她的身体的。他们会怎麽弄我老婆呢?是轮流插

  入,还是同时插入?如果同时插入,她只有嘴、阴沪和肛门容纳三根,那第四根

  插在哪里呢?这四个人很年青,精力无限,射完之後很快就会再硬起来,那他们

  今晚要插我老婆几次呢?三次?五次?总不会是八次吧?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液越流越多。终於,一

  阵久违的快感从下面向全身涌来,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像撒尿一样从我软绵绵的龟

  头里流了出来,裤裆全被浸湿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老婆摇摇晃晃走进

  来。她脸上的浓妆已是一片狼藉,两只眼睛围着黑圈,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小

  鬼头……说好了只看我跳捰体舞,没想到操了我一晚上……射了那麽多次……」

  说着衣服也不脱,一头栽在床上,四仰八叉不动了。

  我颤抖着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马蚤腥气味。她裙子里的内

  裤早已不知去向,赤裸的胯间白糊糊一片,松弛的肛门和大张的阴沪里,仍在向

  外吐着jing液。

  我强压住狂乱的心跳,在她两腿间俯下身去,伸长舌头舔了起来。老婆一动

  不动,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个一夜狂欢的小伙子一一吻别。我们三口人住进

  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当晚,我把一个美艳绝伦的人妖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妖是典型的马来人种,肤色黝黑,但身材极好,修长而不失丰满,苗

  条而不失性感。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忽闪一忽闪的,彷佛

  能把人的灵魂勾去。她的两只耳垂上挂着两只碗口大小的耳环,一举手一投足,

  耳环都会不停地晃动,煞是诱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以为要她做惯常的「双飞」营生,便扭着

  细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开我的裤门,把我软得像面条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边拦阻她的动作边解释:「不是

  请收藏本站:https://www.984200.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984200.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