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宴客[完整]-第6部分_家人宴客[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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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宴客[完整]-第6部分

  咱家

  里。其实也就一个晚上,他不能耽误了学习。」

  「一晚上就够了啊,咱们三人大被同眠,多刺激啊!」我的下身又蠢蠢欲动。

  「那可不行,我还没跟他说三人同床的事,怕他害羞,而且我也一下适应不

  了。」

  彷佛被浇了一头冷水,我的脸色阴沉下来。老婆察觉了我的不悦,赶忙柔声

  道:「我是说,凡事都要有个过程,不能太急了。要是一开始就玩3p,一旦把他

  吓跑了,或者吓阳萎了,那咱们不是白忙了吗?」我的脸色渐渐舒展了一些。老

  婆接着说:「他来了以后你先避出去,那个晚上不要回来住,让他有种偷情的感

  觉,一定非常兴奋,非常颠狂。等他第二天走了以后,我再把他搞我的细节原原

  本本告诉你,让你一边听一边操我,那该多刺激呀!」我喘着粗气把老婆紧紧搂

  在怀里。

  老婆娇笑着摸着我的下体道:「你瞧你,一说这些事下面就硬得跟铁棍一样

  ,好没羞!」

  「那这次完事之后,你得给我一个玩3p的机会。」

  「那当然啦!乖老公,我也想让几个男人一起伺候我啊,只是现在时机不是

  不成熟嘛。」老婆一边撒着娇,一边叉开双腿,向我敞开了湿漉漉的下身……

  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明媚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我仍在沉沉大睡之

  中。耳边传来老婆娇媚的声音:「老公,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翻了个身嘟囔道:「辛苦一个星期了,就让我睡个懒觉吧。」

  老婆的声音大了起来:「快起床吧,你忘了今天浪子要来吗?上午九点火车

  就到站了,现在都八点半了。」

  我清醒过来,赶紧翻身起床找衣服穿,一瞥眼发现老婆早已收拾停当。老婆

  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件紫色无袖无领衫紧绷绷地裹着丰满的上身,一对ru房

  显得高高耸立;一件雪白的网球短裙同样紧绷绷地裹住又圆又翘的屁股,露出同

  样雪白的大腿;脚下是一双黑色细跟凉鞋,露出十根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浑

  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既清纯靓丽,又性感袭人。我看得有些两眼发直。

  老婆笑吟吟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怎么啦,从没发现老婆长这么漂亮吗?」

  我有些吃醋道:「去见小情人就打扮这么漂亮,在我面前从不这样。」

  老婆的脸拉了下来:「这可不是我主动要去的,是你硬让我去的。你现在后

  悔了还来得及,我不去就是了!」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连忙抱住老婆赔笑道:「你看你,开个玩笑就不干了。我老婆长的漂亮,

  受男人待见,那是我的福份,我哪会后悔呢?来,亲一下。」说着努嘴过去。

  老婆赶紧躲开,嗔道:「你要死啊,别把人家的妆弄乱了。」

  我仔细一瞧,才发现老婆今天精心化了个不浓不淡的妆:弯弯的柳叶眉,浅

  蓝的眼影,雪白的两腮,艳红的双唇。三十五岁的老婆在盛妆之下也就是二十七

  八岁的样子。我不由的赞道:「老婆你真会化妆,再浓一些就像鸡了;再淡一些

  又不好看了。现在这样正能体现出你的风韵来。」

  老婆的眼睛几乎汪出水来,嗲声道:「今天委屈你了,得在大街上、办公室

  里呆到明天才能回来。不过这也是最刺激的了,你可以尽情想象你老婆怎么被人

  玩得死去活来,然后自己打手枪,肯定会射好多好多的jing液,你把jing液都收集起

  来,明天我看你总共射了多少?」

  我嘶哑着嗓子道:「你……你快走吧,要不我现在就想强jian你了!」

  老婆扑哧一笑道:「看你那傻样,别着急,明天晚上我把每个细节都告诉你

  ,让你快活死!」说罢调皮地在我铁硬的荫茎上拧了一把,扭捏着屁股走了。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锁好房门到了大街上,一时间竟不知去哪里。唉,反正

  时间还长,也不能总想这事,还是到图书馆去看看正经书,压压欲火,待明晚好

  好和老婆肉搏。到了图书馆,我找了一本厚厚的二次大战征战史读起来,很快便

  沉浸在炮火硝烟的战争情景中,一颗为x欲而狂跳不已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待我

  从书上抬起眼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我到街上小饭馆草草吃了一口,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单位办公楼,开了房门进

  去,也没有开灯,便和衣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一合上眼,一幕幕香艳的画面

  便涌上脑际,怎么挥也挥不去。……性感迷人的老婆亭亭玉立地站在火车站出站

  口,如潮的出站人群中,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冲出来,一把抱住我老婆,旁若

  无人的狂吻起来,我老婆也配合地把舌头伸进小伙子嘴里……

  想到这里,我的荫茎硬了起来。想起老婆说的把jing液留好的嘱咐,我给自己

  戴上了避孕套,慢慢摸索起来。

  ……小伙子和我老婆相互依偎着回到我家里,一进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撕

  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喘息着倒在床上。我老婆呻吟着,

  双腿紧紧缠在小伙子的腰上……

  一阵快感袭来,我哆嗦着she精了。我把避孕套收好,在沙发上睡去。天还没

  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看看手表,才凌晨四点多。他们在我家里干什么呢?一

  个十九岁的小伙子,一个三十五岁的少妇。一个是精力无限,不知疲倦的少男;

  一个是x欲旺盛、如饥似渴的熟妇;一个硬梆梆,一个湿淋淋;真是一对天造地

  设的性茭伴侣!他们可能已经换了多种性茭姿式了,小伙子射了几次呢?我老婆

  到了几次高嘲呢?天快亮了,他们还在交媾吗?我的下面又硬了,我赶紧又套上

  一个避孕套。

  ……这时候,我老婆可能正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呢。我老婆的屁股雪白粉

  嫩,最易引发男人的遐想。小伙子肯定忍俊不禁,一泡浓精很快就会射进老婆的

  体内……

  我又she精了,收拾了一下,继续睡去。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同办公室的小王走进来,见我躺在办公室沙发上,不禁打趣道:「怎么了,被嫂

  子扫地出门了?」我赶紧爬起身来,不自然地解释道:「你嫂子来了个女同学,

  家里住不开,只好到这里凑合一晚上。今天是周日,你来干什么?」

  「我来赶个材料。」说着小王已在计算机前坐下。

  我怕小王看出破绽,连忙找个借口走了。走在阳光普照的大街上,我仍然是

  思绪纷乱。老婆说他是下午五点回去的火车,现在是上午十点半,他们应该还在

  我家里。昨天干了一晚上,现在应该还在睡觉。我还不能回去。不过,他们狂欢

  之后应该很疲惫,现在肯定睡得很死,我回去看看也无妨。

  一种想看看j夫滛妇睡相的强烈念头,驱使我快步向家里走去。走到家门口

  ,侧耳听听里面,寂静无声。我轻轻用钥匙打开房门,客厅里并无异样。我蹑手

  蹑脚走到卧室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看,心跳骤然加快了。

  卧室里一片狼藉,满地是衣裳和鞋。宽敞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全身赤裸、身

  材修长、肌肉健美的小伙子,看面容不过十八九岁年龄。他仰天躺着,鼻中发出

  均匀的鼾声。我老婆也是一丝不挂,面朝下趴在小伙子身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在

  他的胸膛,叉开的两腿正对着房门,也是睡得正香。

  我向下望去,看到睡梦中的老婆的一只小手正握在小伙子的荫茎上。小伙子

  的荫茎已经疲软,但仍有十来公分长,呈粉红色,看来还是个童男。我又仔细看

  了看老婆叉开的双腿中间,只见老婆的荫部又红又肿,阴沪里还在向外流淌着白

  花花的jing液,把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好大一块。

  我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已,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探到老婆的荫部轻轻戳

  了一下。老婆雪白的屁股扭了一下,我连忙缩回手,只见指尖上已沾上了不少精

  液。我忘情地把食指含入口中,一股又腥又甜的滋味传来,荫茎又坚硬如铁了。

  我轻轻掩好卧室的门,退到客厅,拉下裤子,套上避孕套,手yin起来。不大

  工夫,又一泄如注。我又回到图书馆,开始看二战历史,没看几分钟,便趴在桌

  上沉沉睡去。

  一阵手机铃声把我惊醒,我刚掀开机盖,便听到老婆甜美兴奋的声音:「乖

  老公,他已经走了,你回来吧。」

  我欣喜若狂,连忙还了书,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里。家里早已收拾得如过节

  一般干净整洁,我老婆穿着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裙,坐在客厅沙发上呆呆地出神。

  一见我回来,脸上掠过一阵红晕,欢叫着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狂吻着我道:「

  乖老公,让你受委屈了。」

  拥着老婆柔软的身子,想起两天一夜辛苦而刺激的经历,我的手不由得伸到

  老婆的裙子里面。哇,老婆没穿内裤,荫唇湿漉漉地向外翘着。我打趣道:「怎

  么,刚把浪子的jing液洗干净吗?」

  老婆的粉拳在我身上乱挥,娇嗔道:「我就知道你要笑话人家,不理你了!」

  我连忙搂住老婆,从口袋里掏出三只盛有jing液的避孕套在她眼前一晃,可怜

  巴巴地说:「你看,从昨天到今天,你和帅哥那么放纵狂欢,老公我可是只能自

  己打手枪,还射了三回精啊!」

  老婆看着避孕套里的jing液,眼圈突然红了,哽咽道:「老公,对不起你啊!

  我以后再也不了……」

  我赶紧抱紧老婆,舔着她鲜嫩的脸颊道:「看你说哪去了?这都是为了让我

  更刺激啊!要不是你在咱们家里挨操,我能射那么多精吗?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老婆破涕为笑,刮着我的脸皮道:「你呀,天生戴绿帽的料,老婆被人操得

  死去活来,你才兴奋,才能she精!」

  我涎着脸道:「是啊是啊,我就想当王八,这全靠老婆的魅力呀!你快说说

  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不许隐瞒。否则,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婆嫣然一笑道:「你不让说我也会说的,咱们上床说吧。」

  我们都脱光衣服上床躺下。老婆握住我的荫茎,一边舔着我的胸膛,一边将

  这难忘的经历娓娓道来:「昨天早上我去了火车站,不一会从上海来的那趟车就

  到了。出站的人很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他长的高高大大,还一点也不

  粗鲁,挺清秀的样子。我忙向他挥手。他也发现了我,挤出人群走过来,握着我

  的手说:『姐姐,你比视频上还要年轻,还要漂亮!』我脸上一热,说:『你瞎

  说什么呀,都快成老太婆了。你能叫我姐姐不叫我姨姨,我就高兴死了!』他听

  了咧嘴一笑,只是盯着我看。我不好意思了,一拉他的手道:『先去吃饭吧。』

  他说:『早晨吃过了,先去你家吧。』我拧了他一下说:『你这坏种,没安好心!』便随他上了出租车。」

  「刚进家门,他就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没命地亲起来,下面那根硬硬的东西也

  顶在我的肚子上。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身子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他怀里。他先

  是用手在我ru房上乱摸,一会儿就伸到我的裙子下面,隔着三角裤揉我的荫部,

  还坏笑着:『哇,姐姐的下面都这么湿了!为什么呀?』我脸上一热说:『你坏

  ,不理你了!』说着我就在他怀里使劲扭着身子。他迅速拉开裤链,掏出他的东

  西,哀求道:『好姐姐,你看我的鸡芭都这么硬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他的

  荫茎我在视频上见过,又粗又长,粉红粉红的,真是爱死人!我心软了:『先去

  洗洗吧,坐了一夜火车,都捂臭了!』他兴高采烈的松开我,飞快地脱光衣服,

  赤条条地钻进浴室去了。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的心像小鹿一样在胸口乱撞

  ,脸上烫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好?」

  我捏着老婆小巧的奶头道:「还能怎么样,赶紧脱光衣服叉开腿等他操呗!」

  老婆不满地掐了一下我道:「你们男人呀,就知道操呀操的,一点也不懂女

  人的心!我要是那样,不跟妓女一样了?多没意思呀?他也不会满意的。」

  我忙问:「是啊,我们男人都是俗物,一点也不解风情。你是怎么做的?」

  老婆脸一红,忸怩道:「我把内裤脱了,真空穿着超短裙坐在客厅沙发上,

  静静地等他出来。」

  我激动地一拍大腿道:「老婆你真行,真懂得男人的心!等他出来看你赤着

  下身等着他,还不兴奋地一下射出来呀!」

  老婆把脸埋在我怀里继续道:「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他赤裸裸、水淋淋、

  硬撅撅地从浴室跑出来,一看我还是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有些惊讶:『姐姐

  ,你不想和我……了吗?』我羞羞地扑到他怀里道:『你好坏!』同时抓住他的

  手伸到我的裙子里面。他在我的胯下一摸,恍然大悟:『哇,姐姐,你把底裤脱

  了,好马蚤吔!』我盯着他秀气的眼睛道:『姐姐这么马蚤,你不喜欢吗?』他连忙

  讨好地说:『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我就喜欢马蚤马蚤的姐姐!』说着他扑通跪在

  我脚前,把头钻进我的裙子,使劲舔起我的下身来。」

  「舔得你舒服吗?」我忍不住问。

  「舒服死了!他的舌头又硬又糙,好像一只小耗子在我的荫部拱来拱去。我

  被他舔得又痒又麻,软得都要站不住了。我喘着气说:『快把姐姐抱上床,姐姐

  要你!』他霍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横抱起来,用脚踢开卧室的门,把我扔在床上。他的力气真大,我被他扔在席梦思上颠了好几下,超短裙也被撩到腰上,整个

  荫部都露了出来。他赤红着眼睛,猛地压在我身上,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我连

  忙说:『别脱我的衣服,就这样做好吗?』他点点头,握着铁一样硬的荫茎,一

  下就插进了我湿淋淋的阴沪。我嗷地叫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肩背,使劲耸着屁

  股。」

  「他操得你舒服吗?」我不无醋意地问。

  「舒服什么呀?刚抽了几下他就憋不住了,扭曲着面孔,呀呀叫着she精了。

  到底是童男子,jing液真多,射得我荫部、大腿、肚皮上到处都是,荫毛也沾了白

  花花的一大滩。」

  想象着一个英俊少年的jing液在老婆身上到处喷溅,我的荫茎忍不住仰天怒放。

  老婆嘻嘻笑道:「瞧你那傻样!刚说别人在你老婆身上she精就硬成这样了,

  别没等我说完你自己就射了!」

  我涎着脸道:「老婆你继续说,说得越滛荡越好,说得我自己能射出来才是

  最佳境界。」

  老婆用玉笋一样的手指戳着我的额头,撒娇道:「你这活王八,老婆越马蚤你

  才越高兴!看我怎么放马蚤,让你自己she精!」

  我兴奋道:「你如果能说得我she精,我就把自己的jing液喝下去。」

  「真的?!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我老公怎么喝自己的jing液!」老婆也兴奋

  起来,荫部一片濡湿。

  「看他那么快就she精了,说实话我有些扫兴。但转念一想人家还是个黄花后

  生,哪能禁得住我这样的成熟少妇的勾引?何况他射了那么多,一看就是从来没

  有性生活,也没有手yin过,专为来和我zuo爱的。我心软了,就没说话,一边拿面

  巾纸擦试身上的jing液,一边冲着他媚笑着:『你这傻小子,射了这么多,要淹死

  姐姐呀!』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涨红着脸道:『对不起姐姐,我太兴奋了,

  这么快就射了。』我甩了甩头发道:『没事的,男人嘛,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第

  二次就好了。』他激动地一下搂紧我道:『姐姐你真好!』我舔着他汗津津的脸

  喃喃道:『你松松手,姐姐把衣服脱光,让你好好玩玩我的肉体。』他忙松开手

  ,乖乖地坐在床沿上,看着我把仅剩的汗衫、胸罩和超短裙脱下来,一丝不挂地

  站在他面前。他原已疲软的荫茎一下子又怒涨起来,一把将我扑倒在床上,嘴里

  喊着:『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硬硬的荫茎再次插进我的阴沪里。」

  「我把两腿盘在他的腰间,用力扭着屁股,发出销魂的叫床声。他也学会了

  掌握节奏,不紧不慢地抽锸着。他的鸡芭真长,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芓宫颈,顶

  得我如痴如醉,欲死欲仙,嘴里忍不住哭叫起来:『好弟弟,你真厉害,把姐姐

  操死了……』就在我连续达到三次高嘲的时候,他第二次射了。jing液还是那么多

  ,从我的阴沪里直往外冒……」

  「后来呢?他一共操了你几回?」我抓住自己的荫茎揉搓起来。

  老婆看着我手yin的样子,似笑非笑地说:「唉,到底是小伙子,昨天一上午

  就在我身上射了三次。第三次射完他才刚想起来似的问:『姐姐,我也没戴套,

  你会不会怀孕呀?』我告诉他:『我昨天月经才完,正是安全期,没事的。我早

  就算好了时间,专门等着你来j占我的身子呀!』他激动极了,热吻像雨点一样

  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再后来呢?」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然后我们俩抱在一起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已擦黑了。我们到街上去草草

  吃了一口,赶紧回到家里。一进门他就抱住我求欢。我说咱们先洗个澡,干干净

  净、清清爽爽地zuo爱。洗完澡我又说,等姐姐化化妆,让你好好地享受。说着我

  就光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他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我这个妆一化就是两

  个小时。等我化好妆转过脸来对着他时,他惊呆了,口吃道:『姐姐……你真是

  太美了……这是真的吗?我真地拥有了你这样的大美人?』我对他嫣然一笑道:

  『女人嘛,三分靠天生,七分靠妆扮。来,姐姐陪你好好玩玩!』说着我扭着屁

  股在他面前跪下,张开涂着鲜红唇膏的双唇含住他的荫茎,轻轻吮吸起来。一边

  为他kou交一边还向他抛媚眼。」

  想象着一丝不挂、浓妆艳抹的老婆跪在一个小伙子脚下为他kou交,还不停用

  妩媚的眼风扫着小伙子,我的呼吸不由地粗重起来,手yin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老婆接着说:「他也激动得全身发抖,不大工夫就射了,射了我满满一嘴。

  我仰面张嘴,让他看清我嘴里面白花花的jing液,然后咕噜一声,把他的jing液一口

  咽进肚里。他兴奋极了,一把抱起我扔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使劲舔起我的阴

  部来。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口中品味着他jing液的余味,享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

  阴沪、屁眼缠来绕去……」

  我的手飞快地套弄着荫茎,喘着粗气道:「后……后来呢?」

  老婆的话语越发慵懒:「后来嘛,他又反复操我,不停地把jing液射进我的身

  子里,整整操了我一晚上。我也不知道他操了我多少次,射了多少精,也不清楚

  我有过多少次高嘲,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升天了,在云端轻轻地飘浮着,飘浮着…

  …不过我依稀记得,今天上午你悄悄回了一趟家,看到我俩正抱在一起赤条条地

  睡在床上。你也没言声,用手指从我下身蘸了些他的jing液,然后就出去了……」

  回想起上午从老婆阴沪里蘸了些他小情人的jing液放进嘴里尝了尝的情景,我

  再也忍不住了--荫茎阵阵抖动--我咿咿呀呀地叫着she精了。

  老婆看着我肚皮上的点点jing液,轻柔而娇媚地说:「好老公,把自己的jing液

  抹一抹喝了吧,很补身体的。」

  我连忙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刮着肚皮上jing液,又不停地抹进嘴里,咽进肚

  里。老婆又拿过那三只盛着我的jing液的避孕套,嗲声嗲气地说:「这是那个小伙

  子操得我要死要活的时候,你自己射的jing液,也一起喝了吧。」说着她依次把三

  只避孕套口子朝下,对着我仰天大张的嘴巴。略带一点|孚仭浇何兜腏ing液缓缓地流进

  我的口腔,滑入我的食道……

  接着,老婆又趴在我的身上,湿滑的小舌头探入我的口腔,与我共同分享着

  粘稠的jing液……

  第二天早晨醒来,老婆像小猫一样紧紧偎在我的怀里,喃喃道:「我被别人

  j污了身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我轻轻吻着她甜美而疲倦的面孔道:「我的好亲亲,是你带给了我最大的快

  乐,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现在倒是我怕你看上了年轻英俊的小

  伙子,反过来嫌弃我这半老头子呢!」

  老婆格格娇笑着:「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最亲我最疼我的好老公。那些小伙

  子嘛,不过是些性玩具罢了,怎么能代替我的老公呢!」说她轻轻舔着我的|孚仭酵br/

  道:「从前天到昨天,你真的快活吗?」

  我一下兴奋起来:「别提有多刺激,多兴奋了!我一想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

  在自己家里和别人偷情,被人家操得嗷嗷直叫,让人家射了一脸一身的jing液,我

  自己只能在外面手yin发泄,就快活得不能自已。你瞧,说到这些事,我的鸡芭又

  硬起来了。」

  老婆轻轻揉搓着我的荫茎道:「我这身肉随便给谁玩也无所谓,只要老公你

  能快活高兴就行了。唉,我的命真好,嫁了你这么一个甘当活王八的人。不但不

  吃醋,还鼓励我和别的男人zuo爱。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哪?」

  我拥紧了老婆道:「这算什么?下次我还要亲眼看着别的男人操你呢。到时

  候他们把jing液射进你的逼里,我再把他们的jing液从你逼里舔出来吃了,你高兴不

  高兴?」

  老婆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喃喃道:「你坏死了!你也好死了!我一定

  让好多好多男人来操我、轮j我,等他们都she精了,就让你来舔我的逼,吃我的

  情人的jing液,好好补补你的身子。」

  我嘻嘻笑着:「那我就不用喝水了,光喝你逼里的jing液就够了。」

  老婆也笑道:「也不用吃饭了。jing液可比饭的营养高多了。」

  做王八的快乐(3)

  子夜时分,一家名为「激|情时刻」的迪厅里。

  这是个一眼看不出来有多大的地方,里面人头攒动,劲歌如雷,尖叫不断,

  烟雾弥漫,神秘的灯光犹如探照灯一闪一闪……

  少女甩动着长发,少男扭动着身体,陶醉在疯狂的乐曲中。

  疯狂的尖叫,迷幻的灯光,震耳的音响……在领舞女郎不停地扭动、甩头引

  导下,整个迪厅进入一个疯狂时刻。

  在这种只有少男少女才能经受得住的强烈震撼中,一对中年男女悄然落坐于

  迪厅一角,窃窃私语着。

  男人大约四十来岁,头顶微秃,腹部略腆,考究的休闲装和名贵的腕表显示

  出白领一族的沧桑与渴盼。

  女人三十多岁,是个典型的少妇:身材娇小丰满,脸上浓妆艳抹,黑衫黑裙

  配着黑色的细跟皮靴,一大块柔嫩的胸脯袒露在外,幽深的|孚仭焦登逦杉┌br/

  的大腿在黑裙和皮靴之间格外醒目。

  两人一边耳语着,一边瞟着相邻不远的一张桌旁的两个男孩。

  那两个男孩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一个是瘦高个,一个染着黄头发,都是眉

  清目秀,青春可人。他们大概是蹦迪蹦累了,坐在场子旁咕嘟咕嘟灌着汽水。

  男人望着两个男孩,对少妇咬了咬耳朵。

  少妇脸上红了红,现出很忸怩的神态。

  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同时推了推少妇。少妇终于站起身来,扭着丰满的臀部

  向两个男孩走去。

  少妇在两个男孩的对面坐下,从手袋里拎出一根香烟衔在鲜红的双唇间,勾

  魂的目光款款飘向男孩。

  两个未谙世事的男孩显然被这个风情万种、丰满迷人的少妇吸引住

  了。瘦高个的汽水瓶僵在嘴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少妇,半晌不见动弹。黄

  头发经过短暂的失措后,慌忙掏出一只打火机,替少妇把烟点上。

  少妇淡淡地吸了一口,红唇微启,一股暧昧的烟雾立时笼罩在两个男孩头上

  ,久久不肯散去。

  两个男孩开始活跃起来,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扯着嗓子和少妇说起话来。

  少妇时而嫣然一笑,时而微蹙秀眉,时而红唇一撅,时而眼波一转,直勾得

  两个男孩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争相表白心迹,大献殷勤。

  相距不远处的桌旁,那个男人一边静静地喝着啤酒,一边通过两只塞在耳中

  的小巧的无线耳机在听着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少妇与两个男孩已打得火热。瘦高个便邀请少妇下舞池蹦迪。

  少妇抬了抬脚,示意穿着细高跟皮靴没法子蹦迪。

  黄头发眼珠一转,附在少妇耳旁说了几句什么。

  少妇面带羞色,撒娇地打了黄头发一拳。

  黄头发趁势伸出手臂,搂住了少妇的腰。

  两人又耳语几句,少妇半推半就地站起身,偎着黄头发慢慢离席而去。

  在瘦高个又是惊奇又是羡慕的目光中,两个身影已消失在迪厅尽头的洗手间

  里。

  那个男人更加凝神地听着耳机里的动静,一会便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原本

  抓着酒瓶的手偷偷伸到桌下,解开自己的裤门,缓缓摸索起来……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和《做王八的快乐续一》的人肯定已再次猜出,

  那个中年男人是我,丰满少妇则是我的老婆。

  自从那个网上浪子和我老婆欢度一宵之后,便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手机关

  机,网上也寻不见,害得我老婆肝肠寸断,咬碎银牙。后来我老婆终于死心了,

  一边骂着「负心贼」「白眼狼」,一边开始在网上寻找新的性友。

  但不知是曾经沧海的缘故,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两个多月里我老婆一直没有

  找到可心的伙伴。

  我们的夫妻性生活也因此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由于前几次3p、偷情、幻想等强烈的性刺激,我们一旦归于正常的夫妻生活

  ,便顿感味同嚼蜡,不是我阳萎,便是她阴冷,两个月来难以成功一次。

  看着老婆闷闷不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我不禁心如油泼,寝食难安。是啊

  ,当初是我再三动员老婆,才把她拉进这种7中,如今她刚刚尝到一点甜头,正欲

  大展风马蚤,把我们的性欢乐推向极致的时候,却出现了这种意想不到的挫折,岂

  能不让我心急如焚!

  静静地思考了几天以后,我终于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便对老婆说:「要不

  ,咱们就在本市找一个好不好?」

  我老婆一下吓得粉脸煞白,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么小的城市,低头不

  见抬头见,要是被熟人知道了,我的脸往哪儿搁呀?」

  我胸有成竹地说:「这个我也想过了,当然不能在熟人里发展。咱们可以到

  离市中心稍远的迪厅、酒吧这些娱乐场所里去找几个帅哥。那些地方人员流动大

  ,又都是年青人聚集的地方,和咱们不在一个年龄段,不会让熟人撞上的。」

  我老婆听我讲的有道理,又歪着头想了一会道:「酒吧里和咱们差不多的人

  也不少,不能去。倒是迪厅里都是二十来岁的大中学生,估计不会遇上熟人。」

  我一拍大腿道:「老婆你说的太对了,迪厅里净是些十几岁的小男生,正好

  让你尝几个童子鸡!」

  老婆抿嘴一笑,伸指戳着我的额头道:「你这个活王八,一听说老婆和人搞

  就这么兴奋,真是贱骨头!」

  我高兴地抱起老婆,在她脸上没命地亲道:「我就喜欢做王八,就喜欢看你

  、听你、想你被人操,就想让你逼里灌满别人的jing液……」

  「然后你再来舔我的逼,喝我情人的jing液。」我老婆不等我说完便接道,「

  你这个可爱的王八老公,赶明我给你买顶真的绿帽子,让你一天到晚戴上,省得

  你忘了自己是个王八……」

  我兴奋得无以遏制,当下剥光老婆的衣服,硬撅撅地捅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便开始了详尽的准备工作。

  选定一家地处城郊结合部,一般只有少男少女出没的迪厅。

  给老婆买了好几套性感暴露的衣裙鞋子。考虑到老婆皮肤雪白,所买的衣物

  全是黑色的,想通过强烈的反差来衬托好怕风马蚤迷人。

  托专业人士买了一套高清晰度的窍听设备,以便我能身临其境般地感受老婆

  zuo爱时颠狂。

  在一个周末的深夜,我们开始行动了,于是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我把老婆打发到那两个小男生的桌上之后,便开始倾听他们的动静——小巧

  的窍听器藏在老婆的胸罩里。

  无奈迪厅里太过喧嚣,传进我耳鼓的是一片嘈杂之声,只能偶尔听到老婆吃

  吃的笑声。

  直到那个黄头发小帅哥哥揽着我老婆的腰走向洗手间时,耳机里的声音才渐

  渐清晰起来。

  伴着细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老婆甜腻的声音:

  「小帅哥,咱们这是到哪儿啊?」

  「去男洗手间。」是黄头发的声音。

  「你坏死了!那地方又臭又脏,我才不要去呢!」我老婆开始撒娇。

  「啊哟我的好姐姐,一看你就没怎么来过这里。这里的洗手间可干净了,一

  个个厕间都是独立封闭的。听说好多人都在那里zuo爱。」

  「那怎么不去女洗手间啊?」

  「男人闯进女洗手间,还不怕给人当流氓抓起来啊!」

  说罢一阵唇舌交互吮咂的声音,肯定是两人在亲嘴,说不定我老婆的舌头已

  经伸进了小男孩的嘴里。

  我的荫茎一下葧起了。

  接着吱呀一声,大概是两人进了洗手间,亲嘴的声音一直没有停。

  紧跟着光当一声,应该是进了一个厕间里,不知两人把门反插上没有。

  耳机里传来老婆急促的喘息声:「小帅哥,好弟弟,姐姐好喜欢你!你……

  你快把裤子脱了……」

  我欲火难耐,把手伸进裤裆里,捏住了硬梆梆的荫茎。

  一阵解裤带的声音,估计那根年青的荫茎已袒露在老婆的面前。

  果然,老婆呻吟道:「哦……你的鸡芭好硬啊……姐姐……给你舔……」

  接下来是一阵类似舔食雪糕的声音。

  想象着老婆坐在马桶上,正为面前的小男孩一下一下吮吸着荫茎,我的双手

  也加快了手yin的动作。

  耳机里传来黄头发近似梦呓的声音:「哦……哦……好姐姐,马蚤姐姐……你

  的舌头好软……你的奶子……好大……」

  我的gui头开始流出粘液,濡湿了手掌。

  不大工夫,黄头发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哦……马蚤姐姐……我受不了啦…

  …要射了……」

  耳机里舔食雪糕的声音越发响了,想必是老婆加快了kou交的速度。

  「啊……啊……我射了……呜呜呜……」黄头发终于哭了出来

  一阵喉咙吞咽液体的声音,老婆终于喝下了黄头发的童子精。

  与此同时,我也喷发了。股股jing液溅满了内裤……

  过了一会,黄头发的哭声停止了:「……好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我快活死了……我要摸你的逼……哇……姐姐的逼好湿呀……」

  「你坏死了,人家吃你的鸡芭,下面能不湿吗?人家现在痒死了……都怨你

  不好……那么快就射了……」老婆嗲声嗲气地说,似乎还在扭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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