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 121 章05-01_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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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第 121 章05-01

  谢景予喜悦的神情顿时变得寡淡:

  “是越家的哪位?”

  “对方说他是,越渊。”

  越渊?谢景予猛地抬头,瞪着大门的方向,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句道:

  “让他滚!”

  越问蔺意图谋杀晚晚,结果越渊身为父亲,竟然还敢这么大喇喇登谢家的门?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吩咐佣人去楼上喊人:

  “……把昉叔他们都叫下来……”

  主宅刚重启时,谢昉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只是毕竟家人子女都是常住海市,谢昉也是在海市住惯了的,不习惯京市的气候,最终还是又回到海市去了。

  还是因为谢锦程和谢林晚出车祸,老爷子又匆忙从海市飞了回来。

  毕竟年纪大了,担惊受怕之下,早年因为精神力崩溃留下的暗疾就有复发的迹象。

  谢景予帮他疗治过一次,老爷子看他医院家里来回跑,就不许他再插手,吩咐他只管顾着医院那头就好。

  灵舞者第一支舞大例都是疗效最好的,正好让老爷子他们过来。

  这边正安排着,大门那里的喧哗声忽然就高了起来,谢景予抬头,竟然是越渊,带着好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从外面闯了进来。看他肆无忌惮的模样,分明是没把谢家人放在眼里。

  又走得近了些,一眼瞧见站在那里的谢林晚,越渊眼中顿时满是怨毒之外,甚至还有些让人心惊的疯狂——

  身为谢家老大,越渊曾经是越松龄最信任也最看重的儿子,当真是风光无限。

  结果就因为一个从来就瞧不上眼的谢林晚,妻子姚荧进了监狱,唯一的儿子也死无全尸,就是他越家下一任族长的位置,也差点儿不保。

  换句话说,谢林晚硬是凭一己之力,让越渊的锦绣人生变得千疮百孔……

  看出越渊神情不善,谢景予上前一步,挡在谢林晚面前,神情阴沉: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从我们谢家滚出去。”

  越渊明显没有想到,一向以君子之风享誉京市的谢景予,竟然对他说话这么不客气。

  脸色也跟着变得铁青:

  “谢景予,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你们谢家,欠我越渊的,终有一天,要全都还回来。”

  说着冲谢林晚森然一笑:

  “谢小姐,我们,来日方长……”

  他会让对方明白,什么叫悔不当初。

  随即把视线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越问枫:

  “越问枫,滚过来!”

  之前越问枫身上的伤,就全是他一下一下抽出来的——

  在学校里,越问枫就向着谢林晚,不是他通风报信,自己也不会和越澈撞上,更让越澈有借口要挟父亲越松龄,口口声声要撤了他的下一任家主位置。

  拿越澈没有办法,可要惩治越问枫,却是随随便便都能找到理由。因此越问枫前脚回去,后脚越渊就请了家法,让越问枫跪在祠堂里,足足受了三十鞭——

  越问枫是越家子弟中,唯一一个受过鞭刑的。

  只是谁会在意呢?越松龄的心思越渊最清楚,别看一直敬着越澈,其实心里根本厌烦的紧,不过是碍于越澈的身份,不敢表现罢了。

  基于这个心理,注定了越松龄不但同样会厌恶越问枫,也大概率会最大限度让越渊继续坐在继承人的位置上。

  还以为那次之后,越问枫学乖了呢,没想到越问枫竟然为了讨好谢林晚,再次通风报信——

  他的儿子会死无全尸,除了谢林晚这个罪魁祸首之外,越问枫何尝不是最大的帮凶?

  相较于前次好歹注意些分寸,这回越渊直接把越问枫抽得昏死了过去。

  还想着等办完儿子的丧事,再慢慢料理越问枫,结果一个不注意,越问枫就从家里跑了,还一跑就跑到了谢家。

  如果说从前是因为越澈的缘故,越渊对谢家还算客气,那现在却是不同。据越渊掌握的消息,越澈到现在还没醒来,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却因为脑部撞伤太过严重,九成九要成为植物人。

  剩下的一分奇迹,则是要寄托在老天身上。越渊可不认为,上天还会再次眷顾越澈。

  谢家眼下虽然也算是蒸蒸日上,可没了越澈这个靠山,越渊却是丁点儿没放在眼里。

  才会即便吃了闭门羹的情况下,依旧大喇喇的闯了进来。更是打定主意,要在谢家人面前,给越问枫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也算是给死去的儿子,讨回一点利息。

  看越问枫站着不动,越渊直接吩咐带来的人:

  “把他带过来,要是他敢反抗,就打折腿!”

  谢景予刚要说话,谢林晚却是转头冲着正往这边走的谢昉和他身后的几个谢家人道:

  “大姥爷,您先带着他们都回房间。”

  谢昉对谢林晚也是宠的很,虽然闹不懂为什么谢景予让人叫他们过来,结果谢林晚又让他们回去,却还是很干脆的转身又往房间里去了,边走还边嘱咐谢林晚:

  “看哪个王八崽子不顺眼,只管让人狠狠的抽,别怕出事,出事了,大姥爷给你兜着。”

  越渊如何听不出来,老爷子就是指桑骂槐,所谓“王八崽子”,说的也是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那边谢林晚已经转头看向谢景予:

  “舅舅,报警吧。”

  “报警?”越渊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谢林晚的意思,明显是怕了。只是法理不外乎人情,举国上下都知道,四大世家遵循法律之外,还有沿袭下来的家法,就是警察来了,也不能阻止他带走越问枫。

  当即冷笑一声,瞧着谢林晚,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

  “行啊。你最好祈祷,每一次求救,都能来得及。”

  很快他就会让谢林晚明白,这个世界上,实力才是第一位的,没有实力,求谁过来,都不好使。

  当下只管吩咐那些保镖:

  “去,把你们枫少给带回来!”

  “给你们一句忠告。”谢林晚抬眼看向那几个保镖,“离他远些。”

  “我舅舅已经拨打了报警电话,执法大队的人很快就会过来。要是你们有什么意外,别怪我没有提醒。”

  “执法大队?”越渊笑得越发肆意——果然是黄毛丫头,谢家人该不会以为他越渊是被吓大的吧?不说执法大队等闲根本不会随意出警。

  即便执法大队的人来了又怎样?

  或者会给他按上一个滥用精神力伤害普通人的罪名?只可惜他现在不会动手,而动手的保镖,也不是精神力者。

  “是吗?希望再等一会儿,你还能笑得出来。”谢林晚语气轻蔑,“你的精神力已经开始崩溃了,竟然没有发现吗?”

  “你做事这么肆无忌惮,明显是崩溃速度太快,引发了暴动所致,我们报警,就当是做个善事吧……”

  听谢林晚说道“精神力暴动”几个字,那几个保镖明显吓了一跳——

  他们都是普通人,可承受不了精神力暴动的冲击。

  看几个保镖果然有些瑟缩,越渊抬脚就朝距离最近的保镖踹了过去:

  “耳朵聋了吗,我让你们去请枫少回家,没听见吗!”

  那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出刺骨的痛意,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

  网上经常科普精神力暴动者的危害有多大,比方说最常见的一点,就是不论什么类型的精神力者,真是暴动的话,精神力都会化为伤人的利器。

  要是正常的越渊,怎么也不可能有这样大的威力。

  想通了这一点,那保镖也顾不得腿疼了,连滚带爬的就往一边躲。

  其他几个保镖本就将信将疑,看他的样子,立马信了个十成十,瞬时以百米冲刺的态度朝谢家大门那里冲过去。

  越渊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变故。目瞪口呆之下,好险没给气晕过去——

  带了这么些人过来,转眼就剩了他一个,等他回去,一定要那几个蠢货好看。

  只是没了保镖又如何?他就不信,越问枫还敢反抗他不成?

  直接抬脚就想往越问枫那边过去。不意刚动了一下,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喝:

  “站住。”

  那声音太过冰冷,越渊只觉从后面脊椎骨那里开始发凉,竟有一种遇到天敌一般,汗毛都要竖起来的可怕感觉。

  等回过头,一眼瞧见站在身后戴着标志性黑色面罩的颀长男子,越渊整个人都是僵住了——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打扮,分明就是执法队的最高长官,声震华国的传奇人物,魈。

  之前谢林晚说让报警,越渊还以为是吓他呢,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还真报警了,更不可思议的是,执法大队不但接了警,来得竟然也这么快,更甚者来的人,还是魈本人。

  恐惧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幸亏不是崔景生。毕竟他可是听说,崔景生根本就是周迟的走狗,而周迟眼下不管真假,都是八卦媒体中盖章的谢林晚的男朋友。

  至于说魈,虽然传言中是很恐怖的一个存在。却从没有听说过这人假公济私,反而拥有众人交口称赞的公正。

  当下就要开口解释:

  “我……”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刚才还离他有二三百米的周迟已经来到近前,先抬手摘了越渊的下巴,跟着就是“咔嚓”两声响,越渊的两条胳膊全都给卸了下来。

  越渊疼得脸都变形了,抬腿就想去踹魈,倒是正好踹到魈的腿上,只可惜魈的脸上一点儿多余的反应都没有,越渊却痛苦的倒在地上——

  剧痛告诉越渊,他的腿折了。

  一系列变故不过是在瞬息之间发生,除了谢林晚,在场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即便是谢景予,也大为震动——

  之前听其他精神力者谈起魈时,声音都不自觉放小的模样,谢景予还觉得有些夸张了,亲眼瞧见魈的战斗力,才明白,怪不得魈会被冠以“精神力者收割器”的标识!

  魈上前一步,拽着越渊的领子就把人拉了起来。

  “等等,”看他转身要走,谢景予忽然上前一步,神情恳切,“麻烦魈长官,能不能晚些时候带他走?”

  “他毕竟是越家下一任家主,要是魈警官允许的话,能不能让我通知越松龄先生,让他亲眼过来看看……魈警官不要误会,我只是担心,越家人说我们陷害这位越渊先生……”

  说这番话时,谢景予其实捏了一把子汗——

  他可是听说过,执法大队那里公务有多繁忙,更别说提出要求的对象还是魈。

  以传闻中魈的冷漠不近人情,也不知道愿不愿意接受……

  魈果然站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谢景予的错觉,魈的视线竟然下意识投向谢林晚。

  谢林晚被他看的脸热,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要是你不忙的话……”

  虽然不知道舅舅的用意,可既然开口了,一定有他的目的。

  谢景予就瞧见刚才还没有反应的魈,第一时间站住了脚,然后随手把越渊丢到了地上。谢景予愣了愣——

  明明是他提出的请求,怎么魈的模样,倒是要看晚晚的脸色行事?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样,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好一会儿恍然明白,他之所以觉得熟悉,分明是因为周迟对着晚晚时,就是如此。谢景予愣了愣——

  明明是他提出的请求,怎么魈的模样,倒是要看晚晚的脸色行事?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样,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好一会儿恍然明白,他之所以觉得熟悉,分明是因为周迟对着晚晚时,就是如此。谢景予愣了愣——

  明明是他提出的请求,怎么魈的模样,倒是要看晚晚的脸色行事?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样,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好一会儿恍然明白,他之所以觉得熟悉,分明是因为周迟对着晚晚时,就是如此。谢景予愣了愣——

  明明是他提出的请求,怎么魈的模样,倒是要看晚晚的脸色行事?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样,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好一会儿恍然明白,他之所以觉得熟悉,分明是因为周迟对着晚晚时,就是如此。谢景予愣了愣——

  明明是他提出的请求,怎么魈的模样,倒是要看晚晚的脸色行事?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样,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好一会儿恍然明白,他之所以觉得熟悉,分明是因为周迟对着晚晚时,就是如此。谢景予愣了愣——

  明明是他提出的请求,怎么魈的模样,倒是要看晚晚的脸色行事?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样,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好一会儿恍然明白,他之所以觉得熟悉,分明是因为周迟对着晚晚时,就是如此。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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