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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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又见清穿

  扎拉丰阿今日的营生就是给一家古董行掌眼,那家古董行新收了一批器物,有几件东西不能确定真假,掌柜的请了扎拉丰阿替他看看。

  扎拉丰阿带着春暖去的时候,店里挤了不少人,正对几件器物指指点点,各抒已见议论纷纷。见到扎拉丰阿进来都停了口,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留着两撇小胡子容貌清瘦的四十来岁的男人,对着扎拉丰阿走过来,拱手问礼。

  “您可来了,您要再不来,我这儿可要吵起来了。哟,这是带了一位女公子啊,这小模样儿长得太稀罕人了。我今儿没带东西,一会儿再给您把礼补上。”说完话就把爷孙俩迎在座上,上了茶水。

  春暖乖乖的坐在一边喝茶,静静的看她玛法对几件器物细致点评,挑出三件赝。她对这一行没研究,也看不出好坏,只觉得那三件东西也是美轮美焕好看的很。尤其一个瓷瓶,在春暖看来,烧制它的人定是大师级的人物,只不过,这是一个古董行,它来错地方了。

  完事后,那两撇胡子来到春暖面前逗问她:“大姑娘,可看出什么了?”春暖也不理他的戏谑,一本正经的说:“那只瓶子可是个好东西。”两撇胡子看了看春暖又看了看那只花瓶,笑说:“大爷也知道那是好东西,可咱们这儿只收上了年头的老物件儿,那东西拿回来也没地儿放呐。这么地吧,大爷把它送你怎么样啊?”

  春暖说:“那你可问错人了,你得问我玛法看他收不收,我小人家家的,可做不得这主。”

  一番小大人般的话语,惹得两撇胡子大笑。扎拉丰阿听见笑声,走过来说:“少逗我家姑娘,整你的货去。”两撇胡子说:“我的货在那里跑不了,可你家姑娘一会儿就要走了,能逗一会儿是一会儿。”

  春暖听后,心里翻了个白眼。感情这是逗小狗呢,还逗一会儿是一会儿。一会儿还不知谁逗谁呢。

  扎拉丰阿骂了他一句“滚犊子玩意,我家大姑娘那是你能逗的么。”又跟春暖说:“姑娘,看好了么?咱再上别处转转吧。”又朝两撇胡子说:“我没有事呢,你派个人把钱送到我家就成。”春暖见此就指着那花瓶对她玛法说:“这个大爷说要送我那个,我就让他问问你能不能收,他还没问呢,咱是收还是不收啊?”话还没说完呢,就见两撇胡子带笑的脸上忽然抽搐了一下。

  扎拉丰阿就故意问春暖:“那你是想不想收啊。”春暖叹了一口气说:“那想收也不能收啊,让人知道说我眼皮子浅,一屋子的好东西看不上,反倒看上了个破瓶子,你说得多丢脸呐。我虽然人不大,那也是要点脸面的。”

  这话一说完,那两撇胡子急忙陪笑告饶。“我说小姑奶奶唉,我那是逗你的呢,万不敢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春暖看他急得脸上快冒汗了,才慢吞吞的说:“大爷你别急,我也是逗你的呢,你说你这么大个人,咋这么不禁逗呢?”说完也不理后面的哄堂大笑,淡定的向她玛法伸出胳膊,扎拉丰阿含笑弯腰抱起她,出门而去。

  祖孙俩不慌不忙慢慢悠悠的满大街转悠,不时停下跟人闲谈几句,春暖收的见面礼也快把小口袋装满了。

  春暖发现她玛法真是个全能型的人才,什么活都会做,什么话都会说,什么人都认识。这边才做了一回中介,抽了几两银子,那边又有人来请,说码头上到了一船货,叫他前去看看。

  扎拉丰阿抱着春暖上了马车,直奔码头。过了好一阵子才到了码头,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把路挤得水泄不通。车子难以上前,扎拉丰阿就抱了春暖下车。那边有人喊“别挤了,那爷来了,快让让路。”人群里让开了一条通道,扎拉丰阿镇定自若的抱着春暖走过通道,直达码头的大船旁边。

  一个流着汗的胖子,走到扎拉丰阿的面前,陪笑说:“这么大老远的劳驾您一回,实是没法子了。”扎拉丰阿问他:“到底是啥回事儿?”

  那胖子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说:“这船货本是我同几个相熟的人一起去南边儿打的,回来以后发现有两箱货出了问题。我们原本是装两箱子珍珠,回来打开一看,却发现珍珠不见了,装了满满两箱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我那几个同伙一口咬定是我私吞了珍珠,非要我还回来。天知道,自东西上船后就没再打开过,我去哪儿私吞去。这次请您来,就是想让您看看那两个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边说一边把扎拉丰阿请上船,船仓里已坐着几个面色极不好看的人,看情形就是那胖子的同伙了。几人见扎拉丰阿上来,纷纷起身拱手见礼,扎拉丰阿压压手让他们别多礼,先看东西要紧。

  那两个箱子就放在船仓极显眼的地方,一进来就能看见。扎拉丰阿把春暖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摸摸她的头让她先乖乖坐一会儿,完事儿后就吃船菜去。

  春暖听话的坐在一旁,喝茶吃点心,看她玛法察看箱里的东西。看了半晌,扎拉丰阿突然笑开来,对着几人说:“若不是我曾见过这东西一次,恐怕也难认出来,你这是因祸得福了呢,只这一个箱里的东西就能抵你三箱珍珠,只是这东西在这儿可不好出手,送到京城去,那里的贵人们肯定抢着要。”那几人又问这是什么东西,他压低了声音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几个人听后立刻喜上眉稍,脸上的笑容也大了很多。

  扎拉丰阿既然不想让春暖听那是什么东西,她便也不好奇,只一心等着玛法带她去吃船菜。她家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开荤的次数真不多,一个月才两次还不能放开肚子吃。以前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春暖,自来后,嘴巴就常处于特别馋的状态,今日能吃一顿好的,她自然万分期待。

  吃过船菜往回走,扎拉丰阿问春暖:“姑娘啊,今儿可转尽兴了吧?我姑娘真是有福气,今儿一天,把一整月花用的银钱都赚足了。还要啥东西啊,玛法给你买来。”

  春暖看她玛法装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还真没客气,买了一大包小零嘴给家里的兄姐,自已用小糯米牙磨着一根糖葫芦。扎拉丰阿看着可乐,又问她还要什么,春暖看他不花可心不罢心的样子,就说:“再买二斤猪头肉呗,让我玛玛她们也尝尝。”

  扎拉丰阿就笑说:“二斤才多少点儿啊,还没尝出味儿就没了。干脆拎一整颗猪头得了,别看你玛玛人高马大不靠谱,可烀猪头肉那是老香了。”

  春暖就用看败家老爷们儿的眼神看他,扎拉丰阿一摸光脑门说:“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既然赚了钱就得花,要不又得垫你阿玛那个无底洞了。咱家就这样,存不住钱,有了钱立马就得花出去。”

  结果,她玛法不仅买了一颗生猪头,还买了一条鹿腿,又买了几坛好酒。春暖一脸无语的看着她玛法用一条麻布袋子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装进去,一使劲扛到肩上,又过来牵着她,稳稳当当往回走。

  春暖觉得腿都快走断的时候,终于走到家里。转头就跟她玛玛告状。

  “你家这老爷们儿今儿可豁豁了不少钱。哎呦快累死我了,二姐二姐,快给我喝口水。”

  齐布琛用粗瓷大碗端了两碗水,递给爷孙俩。她玛玛一手接过袋子刚要往地上放,扎拉丰阿忙喊:“慢点放慢点放,里头还有几坛好酒呢。”

  玛玛把袋子慢慢放到地下,拆开口子往外掏东西。酒、一大包零嘴、鹿腿、大猪脑袋。玛玛看着这些东西,问丈夫:“你是捡着金子了还是咋地,买了这老多东西,这天气,肉能放住吗?可不得你孙女说你豁豁钱呢。”

  春暖嘿嘿笑,又说:“玛法那儿还有不少银子,玛玛明月上街买布匹毛皮去呗,咱们家该换厚衣裳了。”

  老太太也痛快,就说:“行,听我老孙女的,玛玛明儿个就上街去。”

  春暖是顾不得许多了,把零食分给几个兄姐,在他们亮晶晶的眼神中甩头进了正房。让李婶儿送了一盆水,洗脸洗手带洗小脚丫,洗完后脱了衣裳就钻到小被子里,双眼一闭就睡着了。

  老太太进来后,就看见小孙女儿沉沉的睡着,还不时的打一个小呼噜,可见是累狠了。摸了摸小孙女儿的头,见没发热才放下心来。出去后,就狠狠瞪了自已老头子一眼说落他。

  “才那么大点儿的孩子,你就敢带她到处乱转,万一出个好歹咋办。哦对了,上午那家古董店送来二十两银子,还有一些东西,我不懂那些玩意儿就没打动,现在还在那儿扔着呢。”

  说到这件事儿,扎拉丰阿就把遇到老神算的事儿说了一遍,又笑着把春暖逗弄古董行掌柜的事儿也说了一遍,完了后,感叹道:“总算有个随我的了。”老太太笑骂:“可拉倒吧,我老孙女儿可比你出息多了。真随了你可就是当牛做马的命了。”

  扎拉丰阿也不恼,喝了一口茶说:“这话也是,连老神棍都说咱们暖丫儿是有大福份的人,再不会受我这罪。哎呀,我这辈子算是有奔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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