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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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又见清穿

  春暖是被一阵肉香勾醒的,眼睛一睁,天色大亮了,这一觉睡得真长。连忙爬起来,叫李婶儿进来给她穿衣裳,衣裳她倒是会穿,就是这小胖手不听使唤,扣不上扣子,只能叫人帮忙。

  收拾好后,循着香味到了厨房,柴火大锅里正咕咚着几块猪头肉,汁水丰稠肉香浓郁,勾得春暖一阵阵的咽口水。暗骂一声自己没出息,就把目光艰难的从肉上移开,快速出了厨房。

  看来肉的魅力不小,她那二哥竟然也乖乖的呆在家了,往日里一大早就能跑得不见人影,到了饭点才回来。

  进了东房,她大姐二姐正在学针线,看见她进来,二姐飞快的把手中活计丢在一边,抱了她上炕,而后便再看也不看她丢下的针线活。也是,她二姐性子好动,哪里耐烦枯坐着做这些个东西。

  “玛玛跟额娘去哪儿了?”春暖起来后就没见过家里的两个女主人。

  “你昨个儿不是让玛玛买布吗?今儿一早玛玛就出去了,额娘陪阿玛看大夫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闻到香味了吧,肉快烀好了,肉一烀好她们就该回来了。暖丫儿,你昨天给我们买的零嘴儿可真好吃,难为你小小人儿出去后记得我们。难怪可人疼呢。”

  大姐继续温温柔柔的做着手工的针线,听见二妹如此说,她也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春暖说她二姐:“瞧你缝的跟猫抓过似的,别偷懒了赶紧练,等玛玛买回布裁了衣裳,你也能帮着缝几针呢。难道你不想穿自己缝制的衣裳?”也不是春暖刻薄,而是齐布琛性子太急燥,做事总是没耐心,做一半扔一半。让她多做针线磨磨性子,省得以后吃大亏。

  “啊,咱家老太太才出门,就又有了一个小老太太,尽会管人。这劳什子玩意儿太折磨人了,你看看,我手上都是针窟窿眼子,那针不听我使唤呐,尽往我指头上戳。”齐布琛把左手伸到春暖面前,春暖一看,果然通红一片。

  春暖就有些不明白的问:“你那鞭子也软绵绵的,咋就听你使唤呢?”

  “那耍鞭子得用巧劲呢,只要我劲道用对了,它不就乖乖听我的了嘛。”

  “那你试试用巧劲做针线呗。”

  “那咋能行呢,绣花针那么小,咋用?”

  咋不能呢,东方不败不就是用绣花针做武器呢么,齐布琛要是练会了,就能拿针当暗器使了。

  于是春暖便给姐妹二人讲了一场改编版的笑傲江湖,着重描绘了一下绣花针的妙用。两个姑娘听的双目放光跃跃逾试。

  从这以后,院儿里的白桦树可倒了霉了,每天都得挨个几千针。春暖实在看不过,便央玛法做了一块大木牌,让姐妹俩练手,别再祸祸那棵树了。当然,此是后话了。

  临中午时,一家人全回来了,收拾收拾就开始吃饭。难得的一顿大餐叫所有人都吃撑了,春暖躺在玛玛怀里,腆着小肚子让玛玛给她揉揉。节操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春暖眯着眼睛想。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一家人终于穿上棉袄了。今年的棉袄和往来的大不一样。

  秋天春暖看玛玛和李婶儿拆洗旧年棉袄的时候,就说:“这大袄,太难看了,再说看那样式也不暖呐,改改多好啊”李婶笑说:“可大家都这么穿呐,也不好改啊。”

  “咋不好改了?改得窄一点就行,保暖不说还省棉花布料,一大家子的衣服省下来,可不得够多做两身的?”这话李婶儿可没法儿答,只是看向在一边拆袄子的老主子。

  老太太头也不抬的问:“那你说咋改呀?说来我听听。”春暖回答道:“我哪知道咋改呀,那我也不会呀。左不过是哪漏风改哪啊,瞧那大袖筒子,一出门就装一口袋风,能暖和吗?还有那腰身,宽得都快能装下两个人了,多糟禁东西啊。”

  老太太停下手里的活计,抬头看向小孙女。“你说你小小的人儿,主意到不小,行,玛玛照你说的先做一件看看,这咋也是我老孙女说出口的,试试也无防。”

  于是老太太先给自己做了一件窄袖贴身大袄,往身上一穿,嘿,别说还真挺暖和的,最重要的是穿着怪好看还舒服。得了,老太太大手一拍,决定家里女人的衣裳全照这样剪裁。另外又给三个孙女的大领和衣缘袖口地方都镶了兔毛,她们婆媳俩镶了黑狐皮。男人们的长袍马褂里都垫了狼皮,裁剩的衣料皮子拼拼凑凑的还够给春暖阿玛缝一件披风。

  老太太穿着新衣裳戴着灰鼠帽,溜溜达达的去街上转悠去了。扎拉丰阿坐在屋里,围着暖炉就着小酒酸溜溜的说:“这老娘们就这样,也不管自己长得磕碜不磕碜,有点儿好东西就出去瞎得瑟。”

  春暖坐在炕上,同两个姐姐翻着花绳,一听这话就说:“嫌我玛玛长得磕碜,您当初干啥娶她呀?”没等他开口,齐布琛就叫道:“我知道我知道,玛玛当初一个人把玛法从匪徒手里救出来,然后玛法就娶了玛玛了。”

  春暖一脸讶异的说:“真看不出玛玛还那利害呐,”原来是英雄美人儿以身相许的活剧本啊。

  扎拉丰阿一脸自得的说:“那是,娶婆娘就得看本事,人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想当初,你玛玛可是能一个人干倒一头熊瞎子,老威风老带劲了。”

  春暖就逗他:“那我玛玛咋能看的上你?”扎拉丰阿一摸自己的光脑门儿,语气自得的说:“爷那时可是个文武双全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呢,你玛玛可不就是看上我的美貌了么。”

  春暖摇头叹息:“可知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啊。”

  扎拉丰阿闻言呛了一口酒,指着春暖说:“就数你话多,巴巴个没完,你说你小小人儿一个,搁哪儿知道那么多埋汰人的话呢?”几人一听这话就笑开来,怨谁呢,还不是他给宠的。如今整个盛京都知道那爷家有个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的小姑奶奶。

  腊月的时候,扎拉丰阿收到了京城的一车年礼和一封信件,信里说是康熙爷明年七月要再征葛尔丹,问他要不要回京随兵出征。信尾署名赫然是乌拉那拉·费古扬。当然,春暖此时应该是不认识字的,更何况信是用满语写的,她更是不认识,信是她大哥读后用汉语解释给她们听的。

  春暖才发现,她家似乎和历史人物挂上勾了,费古扬那不正是雍正皇帝的老丈人么?跟她家是什么关系呢?

  “论辈分,我和费古扬爷爷是堂兄弟,你说咱们是什么关系?”

  春暖掰着小胖指头算了一下,呦?她成了未来皇后的姑奶奶了?这身份可够带劲的。

  春暖知道康熙再征葛尔丹的时间是康熙三十五年,那现在就是康熙三十四年,她那便宜孙女儿已经嫁到四皇子府了。

  春暖发现自从接到信后,她玛法就一副坐立难安忧心忡忡的样子,连过年都没心劲,一个人常常望着外面出神。她知道他心里有大抱负却不得实现,可这根却越扎越深,一封信就叫它破土而出,再无法压抑住了。

  俗话说知夫莫若妻,老太太大概也知道他,就劝他:“莫实在想去那就去吧,家里有我呢,可别忘了我从前是什么人,如今还宝刀未老呢,护住家里不成问题。”

  扎拉丰阿就说:“你个彪娘们儿,你当这是老林子呢,我走了你们吃啥,拿啥给儿子买药?”

  老太太就说:“可你整日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憋坏了咋整?”

  扎拉丰阿眼晴一瞪:“哎我说你个老娘们儿,咋就不想我点好呢?我没事,再过几天就好了。”

  春暖听他们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结果来,就从炕上下来,坐到她玛法对面说:“恁大老爷们儿磨磨叽叽的啥主意也拿不定。不就是想去么?咱家都去呗,再过两年我大哥也该学成了,早晚都不得去京城么。”

  扎拉丰阿正烦着,哪能理会春暖,就说:“去找你姐姐玩吧,你啥都不懂,小人家别掺和。”

  春暖道:“我咋就不懂了?你不就是怕违了你阿玛的话么?他不让你去京城是怕你夹在一群官二代里心里不得劲,既然你都不计较了那还有啥怕的?再说了,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你那是给皇帝老爷子干活呢,谁敢说你个不是。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咋还别别扭扭这么不痛快呢?再说了,你不还有我呢么,那老神棍可说了,我是咱家的福星呢。”

  扎拉丰阿一听就楞了半晌,回过神后一把抱住春暖,就往外面走。吓得老太太直叫:“你干啥去呀,外头那么冷,你可别把暖丫儿冻坏了。”

  扎拉丰阿闻言又回来,拿了大氅就把春暖裹的严严实实后又匆匆朝外面走去。

  扎拉丰阿抱着春暖来到一处破房子面前,咣咣咣的踢着大门,里里有人喊:“来了来了,别踢了,再踢就坏了。”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子开了门,春暖一看,这不就是老神棍么,混的也太惨了点,瞧那哆哆嗦嗦的样子,可见冻的不轻。

  那老神棍一看到爷孙俩,就笑得露出了牙豁子,鼻子上还流了两管清涕,这样子实在有碍眼观,春暖把头拧过去不看他那张糟兴的老脸。

  扎拉丰阿也不跟他打迷糊,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家姑娘说我能去京城,你再给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去?”

  那老神棍一改嬉皮笑脸,神情严肃的掐着手指仔细算了起来。片刻后,才笑着说:“此一去长风万里,青鸾有信,凤栖梧桐。这是我这么多年算过的最好的卦象,你这孙女儿真是福运滔天呐。”

  扎拉丰阿一听,大喜过望,从怀里掏了一个钱袋看也没看就甩在老神棍怀里,笑着抱了春暖出了这个破屋子,冲着远处就大声喊道:“爷要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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