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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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又见清穿

  康熙三十五年就那么过去了,除了丰阿不在,家里人都坐到一处。阿克敦拿了炮仗去大门口放,胡同里张灯结彩,每户门前都挂了一支红灯笼,从胡同口一看,红彤彤一片,好看极了。

  年后给那拉府上拜了一趟年,就又窝在院里哪也不去。来了半年,也没跟街邻们有太多来往。老太太是懒得跟人瓜嗒,额图晖夫妻是没兴趣,小兄弟两人倒跟周围人相熟,可也轻易不去相交。小姐妹三人更是轻易不出门,周围人都知道她家有三个孙女,可绝大部分人都没见过。

  因为打了一个胜仗,京城的上元节异常热闹。留下额图晖夫妻看家,其他人全部上街逛灯会。街上人群拥挤,往来回潮,几个人牢牢将春暖姐妹围成一团保护起来,随着人流慢慢移动。

  近几年来拐子越来越多,好多精明的父母都将幼儿幼女架在脖上抱在怀里,牢牢看护住。老神棍本也想架着春暖看灯,却被春暖拒了,她实在做不来骑在一个外人的脖子上这种事,还是老老实实走着自在。

  背过唐诗宋词的都知道两首关于上元节的诗词,花灯如昼鱼龙舞,火树银花不夜天。美是真美,不似现代灯火辉煌霓虹璀璨,而是一种畅畅悠悠影影绰绰

  明明灭灭的灯火阑珊。

  春暖正看的投入,忽然发现有人悄悄的拽住她,想把她往人群外拉。春暖扭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妇人,正紧紧抓着她。春暖一愣,她还真是遇上拐子了。

  那拐子明显是个老手,一手拉住春暖一边说:“你说你这孩子,我说我抱着你走,可你非要下地走,看吧,险些让人群给挤倒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让你自己走了,万一磕碰上怎么办?”

  春暖一听,就知道这妇人没少干这种事。再一看,她玛玛似乎知道小孙女丢了,正折回来找人,可人群太多,一时半刻的过不来。

  这还真是有点麻烦,没加思索就抱住了身边一位穿绸缎披皮的路人的大腿。

  那人低下头一看,一个粉嘟嘟的胖丫头正抬头看他,还对他说:“阿玛,抱抱,暖暖走不动了。”

  他这是遇上碰瓷的了?可看小丫头那样也不像啊,而且还是个旗人,这就有意思了。

  看看旁边,一个神色有异的妇人略显惊慌的准备逃走。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真是个聪明的胖丫头。向后挥了挥手,就见几个精壮的汉子把那妇人团团围住。

  春暖也是一懵,她这随便抱了一根大腿,还真抱出个了不得的人来。

  这时阿克敦从人潮中钻出来,一脸焦急之色,直到看见春暖后才缓了神色。快步上前,抱起了春暖。春暖乖乖任他抱起,对阿克敦说:“二哥,是这位大人救了我,要不我就让拐子抓走了。”

  阿克敦冲那人行了一个大礼说:“多谢大人相救,才免舍妹落于贼人之手。不知府上何处,改日去府上拜谢。”

  那人摆手道:“不必言谢,我未多做什么,是令妹伶俐,纵使没我,她也会脱困的。”

  老太太一行也来了,齐齐给那人行了一礼。老太太说:“我这孙女虽然伶俐,到底年纪幼小,若无大人相助,纵使脱困也难免要受一番波折。”

  那人就道:“即如此,我受了你们的拜礼也就罢了,毋须言谢了。”

  春暖看这男子三十多岁,威仪甚重,显然是位高权重之人。就打断她玛玛还要说的话,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那拐子捉住了么?”

  “嗯。”

  “那大人可要带回去审审,她拉我拉的贼溜,肯定没少干这事。”

  “姑娘小小年纪如此聪慧,真是了不得。”那人笑道,又看围着小胖丫头的几人俱是气度不凡,便起了兴致。

  “敢问府上贵姓。”

  “啥贵不贵的,我们就是小户人家,旧年才来京的。今年甫一瞅热闹,就险些丢了我家姑娘。”老太太回道。

  那人低低一笑,问道:“可是扎拉丰阿府上的家眷?”

  春暖一家顿时目光灼灼的盯住他。老太太忙问道:“大人可知我家老头子的消息?”

  那人说:“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一行人往前走了不远,进了一间酒楼,都坐好后才开始说话。

  “费古扬将军领了五万人马由西路包抄,他帐下一名叫扎拉丰阿的前锋,先领着一万多人率先与皇上会合,一举歼了葛尔丹的老巢,只可惜葛尔丹逃走了。另外逃出的一群叛逆正巧遇到费古扬大军,尽数被诛。圣上担心葛尔丹卷土重来,就令费古扬赞先镇守归化后便搬师回朝。至于我嘛,我是同圣上出征时才与丰阿相遇的,听多了他说的家人情况,今日一见可就对上了。”

  老太太听后就嘀咕:“这老爷们儿,也不说来个信,尽让人瞎担心了。”

  既知道丰阿没事,一家人也放下心了。这会子放松了倒觉饥肠辘辘,饿得利害了。老太太大手一挥,朝饭小二说:“上菜吧,捡你们店几个拿手菜端上来,再来几坛好酒,今儿个高兴,该好好吃喝一顿庆祝庆祝。”

  那男子笑,这老太太性情还真是爽利。便让身后的护卫也找个桌子坐下吧,这会儿安全的很。

  巴克什、阿克敦与老神棍陪在男人那桌,老太太春暖姐妹们另一桌,几个护卫们又是一桌。三桌酒菜上来,众人精神又是一振,无它,酒菜摆盘精妙味道也极好。

  说起来可怜,这是春暖自来以后吃的最好的一顿了。几人愣是把桌上吃个盆干盘净,硬是把一众护卫看愣了,丰阿大人不寻常,他的家人们也不寻常啊。也没见她们粗鲁的胡吃海塞,就见她们举止斯文,动作优雅间,一盘菜就见底了,然后又一盘菜见底了,然后所有菜盘都见底了。

  这是吃饭神功啊。

  护卫们有事不能饮酒,就看着这一家人跟喝凉水似的喝酒,五坛酒下肚,硬是脸不红气不喘面色不改。就连那个小胖丫儿也是悄咪咪的偷喝不少,唉,就说你呢,以为别人看不见你哧溜一口哧溜又一口咋的,吃得那叫个欢实喝的那叫个满足,惹得他们的酒虫钻出来摁下去,又钻出来又摁下去,再钻出来再摁下去。简直折磨的不行。

  酒足饭饱也该回家了,巴克什拿了钱结了帐,一众人出了酒店就该分开了。

  那男子说:“我叫常宁,若有要紧事可以来找我。”

  老太太哪里知道常宁是谁,就夸他说:“你这名字起得好,常宁常宁,常常安宁,我当初咋就不知道给我儿起个这么好听顺耳的名字呢?既然咱们也都认识了,我也就不多礼了,你要是有事也能到柳树胡同寻我。行了,我们这就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春暖乖乖的任老神棍抱着。老神棍笑眯眯的说:“小姑奶奶真是好福气。”春暖没好气的说:“可得了吧,连我都护不住可见你能落到这步田地那全是你没本事之过。要我真让那拐子抱走,你信不信我玛法玛玛能活活撕了你?”

  老神棍缩了缩脖子,再不敢说话,今天本是他托大了,一时不察竟险些酿了祸事。也是这位小姑奶奶福运滔天,因祸得福,若换了旁人岂能逃过?

  回去后,洗了把脸躺在炕上,老太太还在嘀咕:“常宁这名儿咋这么耳熟呢?到底在哪儿听过呢?算了算了,记不住就算了,还是睡觉吧,哎呦今儿一天过得可真是。”

  春暖在席上偷喝了不少酒,头一沾到枕头上就睡熟了。老太太怕春暖受惊发热,半夜起来摸了一趟她的额头,见春暖睡得安稳没有发热的迹象,便又睡下了。

  刚入二月,听说葛尔丹余孽又卷土重来,金銮殿上的那位爷又准备御驾亲征,这次应该能一举剿灭葛尔丹了。

  战事离她们太遥远,春暖一家不受影响的继续生活。春日翻地种花种菜,三五不时的,李婶儿还能去郊外采些新嫩的野菜回来打打牙祭。

  一日巴克什回来说,他的夫子要他考童生试。既然夫子说能考那就考吧,考上固然很好,考不上也当累积经验。巴克什既要走科举之路,那和考场打交道是绝对少不了,能早点体验一下考场份围也好。

  三月份,巴克什由老神棍和阿尔敦护送着进了考场。童生试是相对简单的考试,三场下来,巴克什虽然略有疲惫,可精神劲却极高,可知考的不错。

  榜单下来,果然考得不错,属于第三名。春暖一家果然极高兴,备过谢师礼同窗宴,巴克什又开始发奋功读,准备明年再试考一次秀才试。夫子说他考不考中尚且不说,只让他先熟悉考场规则,以图后试。

  端午节时,那拉府邀请春暖一家过府同度佳节。因圣上尚在争战,街上的热闹劲儿不比以往,那拉府也只是一家人坐下吃一顿饭便罢。

  要去那拉府,别的不用春暖准备,她只要准备送给小丫头苏宜尔哈的各种小礼物就好。

  果然苏宜尔哈看到春暖带给她的各种动物小玩偶,抱着它们欢喜的不行,左看看右看看,看个没完,倒把春暖扔在一旁。

  春暖:“……”所以,小天使常常写信说想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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