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笔趣阁 > 快穿之春暖 > 43.又见清穿
字体:      护眼 关灯

43.又见清穿

  再不情愿,春暖还是得去选秀。进了宫后,见了达哈苏,她如今有宠有子有势,周身的气度都与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见她生活的很好,春暖就行过礼后只谈论其他,逗逗小皇子,说说家里的情况就出来了。

  和那一帮小姑娘打交道,真是特别累人。里面有不少人没认过字,完全没法说话;还有不少人缠了足,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弱柳扶风的;还有一些人开口女德闭口女诫,贤良淑德的一套一套的。

  春暖只能忍着不与她们计较,其实跟一群养废了的傻子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她只是很痛惜。这些小姑娘们被硬生生的剥走了原本该有的东西。

  也真是讽刺,老康让满人多和汉人学学,结果其他的东西不知学会了多少,把个荼毒女人的方法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这回有了丰阿和怡妃打招呼,春暖本以为可以安全无逾的摞牌子回家,谁知半路闯出了一个多事的程咬金,把她的算盘拨的稀巴烂。

  内阁大学士张英.…⊙向圣上请旨,为次子张廷玉求娶扎拉丰阿的小孙女乌拉那拉氏·春暖。

  圣上正有意为张廷玉再择一良配,恰巧张英就说了一个佳选。康熙一脑抽,没有通知丰阿就把赐婚圣旨给发了下去。

  春暖这时连生吃康熙的念头都有了。草哦,上辈子给了她一个娶过亲的老男人,这辈子还给她一个娶过亲的老男人。而且这个老男人的名字叫张廷玉。

  老天爷,您是在玩我呢还是在玩我呢。我难道不是你的亲闺女了吗?

  韩世勋没有纳过小妾,一生除了两位妻子再没碰过别人。而张廷玉的小妾们坐一桌够打麻将还入多一人。就说现↘在,他已经有了一位青梅竹马小妾和一位远房表妹小妾,佳人在侧左拥右抱好不自在消魂。

  春暖真是咯应的不行,这旨婚事就如同让她硬生生吞下一只死苍蝇一般。

  圣旨即下,便再无转寰的余地。丰阿只能面无表情的上朝,见谁怼谁,把整个朝臣们怼出一脸血。见他如此,纵使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他这是极度不满意这桩婚事。就连张瑛大人给他个笑脸,也被他一顿“笑眯眯笑眯眯,真不是个好东西”给怼回去了。

  康熙似乎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了,为了安抚自己的爱臣和爱妃,特地破列封了春暖多罗格格的名号。

  神他妈多罗格格,姑奶奶上辈子连镇国太妃都当过了,还稀罕你个多罗格格么?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春暖一家还得装作欢天喜地磕头谢恩。

  丰阿一家开始紧锣密锣的置办嫁妆,因为过了六礼,入冬后,春暖就得嫁过去。

  春暖知道冬天就要嫁过去后,一时目瞪口呆,她今年才十四岁啊,正是努力拙壮成长的嫩苗苗啊,就要被一个老男人给摧残了?看来,还真得好好调养身体了,免得真给折腾坏了,她还想长命百岁寿终正寝呢。

  好在大多数药材都能在医馆药店里买到,极少数珍贵的材料丰阿也能给弄来。做药膳时,两位厨娘小心翼翼的按照春暖吩咐的步骤处理食物添加药材。这种药膳费时费力不说,关键是费银子,春暖只能选择性的做一些,尽量不花太多的银子。

  身上抹的油脂香膏倒有很多,自从她们姐妹开始制作香脂后,就一直在用,用到现在,她们姐妹身上连一点疤痕瑕疵都没有。

  调养了半年,春暖看着才有了少女的妩媚风姿。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洗刷的干净白嫩的小猪崽,正在等待着被喂到虎口之中,简直窘到没脸见人。

  吉日定在十一月中旬,如今已经是十月下旬了,才将将把春暖的嫁妆物什准备完。所幸有多罗格格的封号,礼部和宗人府各给她置办了一份妆礼,虽然不多,至少能聊胜于无。

  嫁妆单子抄好了一份由春暖保存,另抄一份送往学士府。丰阿准备再给春暖买两名婢女,却被春暖给推拒了,自己有原来的两名丫环就够用了,再说还有一个嬷嬷呢。嫁过去后一不用她管理家务二不用人多壮胆,她只管吃喝玩乐就是了,要那么多丫头没用。

  出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一大早怡妃就赐下几抬嫁妆,皇帝也赐了一对玉如意以示贺礼。齐布琛前两日就从郡王府回来了,此时正腆着大肚子指挥家里几人将春暖的随身用装箱上锁。

  春暖也由丫环嬷嬷伺候着换上嫁衣,点了妆容,戴了钗饰,静静的呆在屋里等待新郎来接。

  老太太穿了一套合身的新衣裳,坐在炕上叭叭的抽着水烟。一边抽烟一边对春暖说教:“他要是敢做出啥让你不痛快的事,你就往死里抽他,男人有时候就是贱皮子,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你大姐咱且不说她,看看你二姐,把她那小女婿□□的多乖溜。你多跟她学学。”

  春暖一脸木然的看她二姐,要学她的什么,天女散针还是油鞭蜡烛?这些都不算本事。他若真惹急了她,她就敢让自己当寡妇,那才叫一了百了呢。

  帮忙抬嫁妆的人是阿克敦的一帮朋友,平时也都是家里的少爷,今日却都舍下身段随巴克什和阿克敦一同抬起了嫁妆。那一溜风华正茂矜贵非常的青年们,看着极是养眼。

  族里的人和丰阿的同僚朋友们带着家眷们陆陆续续的到了。大部分官员都去了张府贺喜,今天来这里的都是同丰阿关系极好的一批人,他们的亲眷们也或多或少的给春暖添了妆礼。

  吉时一到,张廷玉就穿着吉服领着一帮伴郎进了院子。女眷们略微做势拦了一下,就让他们进了屋子里。

  春暖给玛法玛玛磕了头,又给阿玛额娘磕了头,盖上盖头正随张廷玉往外走。老太太忽然在身后喊:“暖丫儿,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抽死他丫的,听见了没?”

  春暖刚酝酿出点伤感立马就飞走了,在盖头低下高声回到:“知道了,他要是敢惹我生气,我就往死里收拾他。”

  一众来客哄堂大笑,从没见过有哪个新娘子敢在婚礼上摞话收拾新郎的,今天也算是别开生面了。

  不虚此行啊!

  张廷玉听到他的小妻子杀气腾腾的话语,瞬时一默,这满洲小姑奶奶的名号确实不是空穴来风,彪的很。

  看来他以后得在她面前乖一点,绝对不能留有让她收拾他的机会。照他父亲说,她五六岁就敢调戏费古扬,如今快十年过去了,她估计更不同寻常了。

  坐上轿子,一路颠簸的春暖直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难受什么,估计是又想起了韩世勋吧。

  正在难受间,就听到轿子后面传来阿克敦和他一帮兄弟们的高喊声:“嘿呦嘿呦,张家二郎好福气呦,娶了我家掌中珠呦;嘿呦嘿呦,你若敢要欺负她呦,我们可要剥你的皮呦;嘿呦嘿呦,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呦,你就乖乖听她话呦。”

  春暖突然不难过了,她敢肯定,张廷玉此刻一定比她更难过。

  有时候高兴果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身上的。

  春暖想起一句话,叫求他此刻受到的阴影面积。如果可能,春暖也想知道他此刻的阴影面积有多大。

  轿子在一片笑闹声中停了下来,春暖听见轿门上“咚”的一声,应该是裹了红布的箭头的声音。

  有人高喊:“新郎踢轿门。”春暖知道这代表着新郎给新娘的下马威,她可不乐意接受这样的威风。不就是踢轿门吗?好像谁不会踢似的。

  于是春暖就在他的脚踢上来的那一瞬间,一脚蹬了出去。她听见外面一群人在起哄取笑,“张二公子夫纲不振啊。”“张二公子使劲再踢一下,争取把夫纲给振回来啊。”

  张二公子没理会他们,顺手接过喜娘递过来的红绸,准备请小妻下轿。对了轿门揖了一礼,温声道:“请娘子下轿。”

  春暖接了红绸,出了轿门,由喜娘扶着,随张二公子步入大门,跨过马鞍,越过火盆,到了人声鼎沸的大堂之内。

  拜过天地祖宗,高堂众宾,夫妻对拜过后,两位新人就被送进了装饰的红彤彤极喜庆的新房之内。

  新房之内已有不少妇人,见新人进来,俱都嘻嘻哈哈的调笑起来,闹着要喂新郎酒喝。春暖稳稳的坐在床上,听着一群妇人泼辣豪迈的灌酒声,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

  过了好一阵子,张二公子才挣出女人们的包围圈,同春暖并排坐在床上,听喜娘的安排。

  喜娘抓了一把糖果喜饼铜钱,朝着两位新人就撒了过去,一边撒一边唱:“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画堂日日是春风。

  撒帐西,锦帐流苏四角垂,娥眉婉转心灵犀。

  撒帐南,良辰好合乐且耽,双双绣带佩宜男。

  撒帐北,芙蓉如面柳如眉,春宵帐里铺锦被。

  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一双,好梦维熊皆入掌。

  撒帐下,今宵吉梦见金光,来岁生男定身价。

  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文箫合遇彩鸾仙。

  撒帐后,夫唱妇随常保守,莫作河东狮子吼。”

  糖果撒下后,一群妇人纷抢不休,笑闹连连。待喜娘说完最后一句时,几名妇人哄然大笑,向喜娘说道:“这句可错了,应该改成妇唱夫随常保守,免得河东狮子吼。不信你问问二公子,对或不对?”

  新郎官站起连连作揖,直叫:“嫂子们可饶过我吧,一会儿在席间,我多敬你两杯喜酒吃。”

  众人也不闹了,继续看新郎挑了新娘的盖头,露出一张如满月般光华莹润的芙蓉面。

  掀开盖头,春暖起身向屋里的妇人们行了一礼,道:“多谢诸位嫂嫂出言相助,我便做做河东狮也无防。”又惹来一片笑声。

  喜娘端了几杯酒水和两个空碗上来,向新郎戏道:“我这几杯酒,有甜也有苦,你想个法子分一下,这可是你俩的交杯酒,分得不好,小心新媳妇不让你入锦帐。”

  张二公子笑了笑,将几杯酒水分别倒入碗中,向春暖说:“娘子,可愿随我同甘共苦同一回?”

  春暖答:“如何不可?”接过一碗酒,绕过他的胳膊,一饮而尽。

  见婚礼都完成了,喜娘推了一帮妇人们出了房,又回过身将房门掩好。

  此时屋里只剩他们两人,张廷玉略有不自在的走了几步,然后对春暖说:“你且先歇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春暖淡定的挥挥手说:“去吧。”

  张廷玉听后,转身走出了房间,走了两步后停了一下身,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却又找不出来。

  ,精彩!

  请收藏本站:https://www.984200.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984200.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