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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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又见清穿

  张廷玉出去后,春暖随便活动了一下身体,又坐回床上。等了一会儿,春暖觉得肚子有些饿,正巧喜床上撒满了各种果干糖块,还有捏得小小的喜饼。

  张廷玉敬了一圈酒,好不客易摆脱酒宴上的纠缠后,准备偷偷的回房躺一会懒。

  所以,当他推开房门后,就看见他新娶的小妻子姿态优雅自在的坐在桌上,一只手提了酒壶,嘴对嘴的喝一大口,一只手轻轻巧巧的捏碎了一颗核桃,放到桌上挑核桃仁吃,桌上已有不少核桃皮和瓜子皮。

  看到他回来后,又镇定自若的放下酒壶,拍拍手理理衣裳,马上换上了一副端庄乖巧的模样,好似刚才徒手捏核桃的人不是她一般。

  爹啊,您这是给我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啊!他有一种预感,他平静的生活很可能要一去不返了。

  不过他到底是心思深沉之人,只慎了一下就立刻恢复过来,重又回到了风度翩翩。

  “是我想得不周到,可是饿狠了?我这便叫人给你端一桌饭食。”

  “多谢二爷。二爷可否将我的丫头唤进来,我想洗漱一下。”

  “那你稍等片刻,我先出去叫人给你送吃的。”张廷玉说完话,就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春暖的两个丫头芷兰香草推门进来。芷兰帮春暖摘了头冠,通了头发后又松松挽了一个斜髻。香草先在门口换了一个小丫头,请她帮忙打一盆水来,回来后又开一了个衣柜,取出春暖的常服给她换上。

  不多时,小丫头便欢天喜地的端了一盆回来,将水交给香草后,拿着香草给的一个荷包,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春暖正好洗漱完毕,饭食也端了进来。一个身段窈窕面容俏丽的丫环领了两个提着食盒的小丫头进来,她一边指挥小丫头把食物摆到桌上,一边走到春暖跟前行了一个大礼。

  “奴婢是二爷身边贴身侍候的凝香,奉二爷命,给新二奶奶送膳。”

  春暖不动声色的叫她起来,然后走到桌前坐下,拿了筷子吃起饭来。她都快饿坏了,哪还有心思理会凝香的言外之意。

  吃到半饱后,她放下筷子叫芷兰香草也过来吃吧,她们估计也是空着肚子挨了一天。

  凝香见新二奶奶和两个丫环自顾自的去吃饭了,把她倒晾在一边不理会。心下一慎,她都把牌打出去了,这个新奶奶怎么不按套路接牌啊。

  如果春暖能听到她的心声,肯定会嗤之以鼻。不就表明了自己是个通房吗?她才懒得理会。一根老黄瓜被一个人或几个人用过有区别吗?横竖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罢了,管他被谁用过呢。

  主仆三个吃完后,把嘴一抹,用茶水漱过口后,就朝凝香道:“我们吃过了,劳烦姑娘收拾下去吧。”

  吃饱喝足,春暖干脆脱了鞋就上床准备睡觉了。反正张廷玉早回不来,她先睡一觉补补精神。至于其他的事,等她醒来再说。

  让芷兰守在屋里,打发香草去后院看看嬷嬷。然后春暖就阖眼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芷兰叫醒后,外面已经听不见任何声响了,估计是酒宴早已散了。

  “什么时辰了?”春暖问。

  “已经亥初了。姑娘可要解手?”

  春暖点了点头,穿上鞋进了净室,出来后洗了手,又叫芷兰倒一杯茶来。下午的时候干果吃多了,睡了一觉后就觉得渴的利害。

  重新洗漱一回,脑袋瞬间清醒不少。张廷玉应该快回来了吧。正想着呢,张廷玉就醉薰薰的被人扶了进来。

  春暖可不乐意伺候一个喝酒喝的臭烘烘的醉鬼,就让芷兰出去叫了凝香进来给他洗漱换衣。凝香进来以后,麻利的给她主子洗脸洗手换衣,然后又和芷兰一起把他扶在床上,脱了鞋盖上被子就下去了。

  芷兰见姑爷回来了,也退出房间,仔细的关好门掩好帘子,去后院换嬷嬷过来守着。

  春暖见张廷玉喝的人事不知的,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看他那样子,她应该能睡个安稳觉了。

  春暖正在做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香喷喷白嫩嫩的小猪崽儿,正被一头大老虎追个不停。她撒开四个蹄儿拼命的逃,却没想到从树上伸出一根手臂一般粗的藤条一把捆住了她,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那根可恨的藤条,眼睁睁的看着那头大老虎几步蹿上来,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春暖瞬间醒了过来。心脏怦怦怦的跳个不停,头上也出了不少汗,她正要伸手抹一抹,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原来张廷玉正像梦里的树藤一样,双手双脚的把她缠得死紧,头还窝进她的颈间,正用牙齿慢慢磨咬她的脖子。

  气真是不打一处来,怨不得自己能做这样的噩梦,全是这个醉鬼老男人给害的。

  真不愧是老流氓,睡梦中还能非礼小姑娘。

  缓了一口气,准备使劲挣脱开来,挣扎来挣扎去,春暖突然感觉到了一个正在慢慢苏醒的玩意。草哦,这个随时发情的老男人,就连睡着了都不安份。

  春暖本以为她静静的不动弹,那东西就该下去了,却忽略了一个醉了酒男人的大胆无耻。那醉鬼趁机上位,压着她又亲又啃又摸,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刚腾出脚来,她就狠狠揣了上去,想把他一脚揣到床底。却不料,那醉鬼手一翻,就接住了她的脚丫子,捧着她的小胖脚丫又揉又捏,极尽把玩之态。

  春暖气得脸都红了,这分明就是个恋脚僻的臭变态,哪是什么斯文有礼的佳公子,外面的人全都眼瞎了不成?

  看这情况,他应该是清醒了,却装醉戏弄于她。春暖气上心头,便道:“二爷这是把玩惯了三寸金莲,今日又想看看我这天足有何妙趣么?那你可还得细细尝尝,才能觉出我这天足与那金莲的味道有何不同。”

  那醉鬼端着一副轻佻的模样,用极不正经的语气说:“娘子还少说了一样,细细尝前还得先闻闻女儿香呢。”

  春暖简直受不了他那副浪荡子的模样,双手捂住脸实在不想看他。这男人难不成还是个精分?白天是个斯文君子,晚上就成了风流浪子。角色转换的如此自然,简直是无缝连接。

  男人见她一副饱受打击的表情,忍不住低笑出声,却握住她的脚丫始终不放开。用调戏的语调说:“娘子既然发话叫小生细细尝,小生怎舍得违了娘子的美意。哎呀娘子,莫要羞涩,且待小生慢慢来。”

  比起无耻精分不要脸,她承认她输了,春暖一时有些生无可恋,这他妈的遇到的是个什么人呐。

  罢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总免不了这一刀,她还矫情个什么劲?不就是睡个男人吗?她又不是没睡过。不就是调个情吗?她又不是没调过。

  小姑奶奶还就不信了,弄不过你个老年人。

  打定了主意,春暖就放软了身体,媚眼如丝般牵住他,用甜腻诱人的嗓音说:“那爷可要好好的,奴家且等着呢。”

  男人见到她如此大的变化后,眼睛锃的一下就亮的惊人,嘴角含笑眉眼含情的亲吻着她的脚背,唇随着脚背一路向上沿去……

  这是个斯文禽兽。事后,春暖趴在床上如此想。至少他有一样能比过韩世勋,那就是他在床事上极其不要脸,超级没底线。

  早上起来,他又变成了端方君子,丝毫找不出晚上浪荡的影子。

  想想也是,能和雍正那么闷骚的人成为好基友,他岂能是正常人。

  张家父子四人,有三人入了官,只剩张廷璐还在准备科考。张瑛大人是大学士,早早就要上朝,所以春暖后半夜就起来梳洗打扮,整理准备给公婆兄弟妯娌的礼物。

  张廷玉神态魇足的穿了衣服半躺在床上,眼睛跟着春暖来来回回的忙碌。

  他这是捡到宝了啊。

  天还黑漆漆的,夫妻两人就朝父母住的主院行去。大屋里此时灯火通明,院子里也挂了灯笼,仆妇往来穿梭。

  张瑛夫妇早已穿戴齐整,正坐在堂屋里喝茶等待儿子儿媳们前来请安。

  春暖二人刚进了屋,张廷瓒夫妇和儿女及张廷璐也到了,还有桐县老家的亲族也都一一到来。堂屋的地下已置了两块蒲团,供新婚夫妇拜见长辈。

  张廷玉春暖二人跪在蒲团上见礼敬茶,奉上她给公婆做的衣裳。她公公面容清瞿,留着一把胡须,眼神睿智,神态刻板。她婆婆也姓姚,同张廷玉的原配同出一族,是个面容严肃的裹着小脚的老太太。

  老太太仔细看着春暖递上的衣裳,见从头到脚的一应佩饰俱全,针角细密,花色典雅大方,就缓下了神色,将自己准备的回礼放在盘上,交给春暖。张廷玉也放了两块成色极好的鸳鸯佩。

  陆续又给兄弟妯娌们和族人亲戚们见过礼后,张瑛就急匆匆的离开家上朝去了。

  张家是个典型的封建传统汉人家族,男人们在外面赫赫扬扬,女人们却存在感极弱。她婆婆是个小脚老太太,她公公的几位小妾也都是小脚女人,就连她的几个庶出小姑子也都裹着小脚,哪里都没去过,整日躲在绣房里做针线。

  她大嫂也是小脚女人,整日协助婆婆打理家务,甩着一双小脚忙得跟陀螺似的。

  春暖看着都替她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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