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宴客[完整]-第8部分_家人宴客[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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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宴客[完整]-第8部分

  心,我手yin就能解决问题。」

  老婆的眼圈红了,哽咽着扑到我怀里。

  我说的确是实情。自从半年前我们和一个英俊的硕士在北京玩过3p,两个月

  前浪子在我家里和我老婆做了一天一夜的爱,一周前我老婆在迪厅被两个小男生

  前后插花以来,我日渐对夫妻房事不感兴趣。平时即使看着老婆的捰体也无丝毫

  兴奋,荫茎总是像鼻涕一样软不唧唧的。但一听到老婆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或

  在网上、电话里与别的男人相互挑逗、呻吟,我的荫茎就迅速葧起,用手搓弄几

  下就she精了。我知道我已是重度绿帽情结患者,对自己的合法xing爱毫无兴趣,只

  对老婆与他人的偷情、zuo爱感到莫名的兴奋,属于特别的窥滛癖——只喜欢窃听

  、窥视、幻想老婆的xing爱!

  有时老婆过意不去,也主动脱光衣服为我kou交,以期唤醒我正常的x欲。无

  奈我总是不争气,下面贵贱硬不起来。后来我想了个办法,让老婆浓妆艳抹,再

  穿上性感内衣坐在我对面手yin,嘴里说着她和别的男人的xing爱感受。每当这时,

  我的荫茎便能缓缓葧起。我再抓紧时间套弄荫茎,不一会就几乎能和老婆同时达

  到高嘲,但我们的身体始终没有接触。半年多来,相对手yin是我们夫妻行房的唯

  一方式。

  想到这里,我伸手拍了拍老婆丰腴的肩膀道:「小傻瓜,别瞎想了。只有你

  和别人zuo爱,我才能得到快感;你越滛荡风马蚤,我的快感就越强烈。做了这么多

  年夫妻了,你还不明白吗?快别哭了,等会到了火车站,眼睛那么肿,人家还以

  为我欺负你了呢!」

  老婆扑吃一笑,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道:「老公,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

  最好的老公!」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拎起行李箱出了门,老婆一扭一扭跟了出来。

  当我们到达车站月台时,离开车还有半个多小时。

  我帮着老婆把行李箱搬上车,为她换上拖鞋,把洗漱用品和水杯放在桌子上

  ,又嘱咐相邻铺位的人请他们在路上多关照我老婆。

  一个同行的中年妇女打趣道:「你这么心疼你媳妇,怎么不跟她一起走啊?」

  我老婆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连忙搂着她走下卧铺车厢,走到一个僻静处。

  我老婆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道:「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还去还别的男人

  幽会……我……我不想去上海了,我想在家好好伺候你!」

  我用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珠,柔情地说:「好老婆,别傻了!怎么是你去和

  别的男人幽会呢?明明是我心甘情愿送你去和小伙子欢爱呀!别哭了小傻瓜,你

  在上海玩得越开心、越放浪,我在家里也就越开心、越快活!快上车吧,不然来

  不及了。」

  好说歹说才把老婆又劝上了车。老婆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泪水涟涟地望着

  我。

  火车汽笛凄厉地响了起来。车轮开始缓缓地滚动。

  老婆在车窗里拚命向我招手,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我的心里也有一些酸楚,但想到老婆到达上海后的风马蚤、放浪、滛荡,我的

  心头又涌上一阵阵兴奋的热流,下身禁不住仰天直立……

  刚回到家,老婆的短信便随之而来:「老公,我在车上挺好的。大家都很关

  心我,问我去上海干什么?我说去看我弟弟。老公你高兴吗?」

  我马上回了个短信:「高兴啊!我更高兴的是明天你弟弟会操得你死去活来

  、哭爹喊娘!」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来:「王八老公,我一定不让你失望,把弟弟的jing液带回

  家让你喝!」

  疲软的荫茎又硬了起来,我运指如飞,开始了对老婆的又一轮挑逗。

  老婆的短信也源源回复。

  无形的电磁波里弥漫着滛靡的气息……

  ……终于,老婆的短信停止了——大概是火车进入盲区了。

  我揉着硬得生疼的荫茎,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一阵短信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拿起一看,是老婆来的:「

  老公,我已安抵上海。浪子在出站口接我上了出租车。他要我回宿舍和他zuo爱,

  我没答应。我还是第一次来上海,要到处好好地玩一玩,让他给我照好多好多相

  片,然后发到你的电子邮箱里,让你也分享我的快乐。」我马上回信,嘱咐她保

  重身体、注意安全。

  这一天里,老婆的短信不断,一会是「我到了金茂大厦」,一会是「我登上

  了东方明珠」,一会是「我在南京路」,一会是「我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

  看来,第一次出远门的老婆确实玩得很快活。

  我也很高兴,在办公室里一整天都笑咪咪的,不时还吹几声口哨。同事们都

  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一个人还调侃道:「看来老婆不在家时,每个男人都很快乐。」我笑而不答。其实,我的快乐他们哪里知道呢?

  这一天过得很快。当我伴着夕阳回到家里时,老婆的短信来了:「快上网查

  看邮箱。」

  我没顾上脱外衣就奔进书房,飞速地开机、联网、进入邮箱、打开邮件……

  我从没觉得家里的计算机竟这么慢!

  一帧帧色彩鲜艳的相片呈现在眼前:金茂大厦,东方明珠,南京东路,长风

  公园……一个个熟悉的背景前面,我老婆身着紧身吊带背心和紧身超短裙,丰满

  的胸脯、幽深的肚脐、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眼波流转,笑靥如花,开心极了。

  相片越往后看越香艳。

  一张是我老婆紧紧偎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浪子——怀里,浪子搂在她

  肩头的手伸下来,探进了她的吊带背心里。我老婆的ru房被他捏在手里。

  一张是我老婆站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背对着游人撩起了超短裙,小得几

  乎遮不住荫部的三角裤暴露无遗,几缕漆黑的荫毛在雪白的小腹上格外醒目。

  一张是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我老婆打着阳伞坐在船尾对着镜头媚笑着,吊

  带背心和超短裙都撩了起来,胸罩和内裤已不知何时褪去,露出了高耸的ru房和

  毛茸茸的荫部。

  紧接着这一张的,是我老婆身体后仰,屁股前移,叉开两腿,把张开的荫唇

  对准了镜头。通过相片,似乎能感受到她阴沪的湿润和渴求。

  另一张大概是把相机固定在船头自动拍摄的:我老婆依然露着ru房和荫部,

  紧紧靠在浪子身上,一只手伸进浪子的裤裆里摸索着。

  下一张两人的位置没有变化,仅有的变化是两处:一是我老婆的舌头伸进了

  浪子的嘴里,闭着眼睛地任由其吮吸;二是她的小手已将浪子的荫茎拉出裤门,

  正在套弄着,浪子的gui头上已渗出点点晶莹的粘液……

  看到这里,我的荫茎早已坚硬如铁。

  我喘着粗气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边手yin一边继续浏览着图片。

  正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挺着硬梆梆的荫茎来到床边拿起电话。

  「老公,看到我和浪子的照片了吧!你喜不喜欢啊?」电话里传来老婆娇滴

  滴的声音。

  「喜欢,太喜欢了!尤其是你抓着浪子鸡芭的那张照片。」我向着话筒直喷

  粗气。

  「你好讨厌噢!哎呀,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手yin啊?」

  「是啊,看到你这么风马蚤、滛荡,我忍不住啊!」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这没出息的!浪子还没射你倒要先射了!」老婆娇嗔着,「你先停下来。现在我在浪子宿舍里,刚下了网,准备和浪子出去吃口饭,一小时后回宿舍做

  爱。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边听我们性茭边手yin,那多刺激呀!老公你说好不

  好?」

  「那……好吧……我等你们……可要快些啊!」我强咽了几口唾沫,停止了

  手yin。

  接下来的一小时异常难熬。

  我全身赤裸,荫茎坚硬地竖在小腹上,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我不

  敢再看那些相片,怕受不了刺激射出来。我想象着老婆和浪子依偎在一起吃饭时

  浓情蜜意的情景,下面更加涨得难受。

  难受之余我也想:要不先射出来,等会儿再弄硬吧!但一想到刚才老婆的殷

  殷叮咛,又强行压下了这个念头。唉,老婆也是为我好,想让我过一会儿能享受

  更大更强的快感。当个快乐的王八也不容易啊!

  当我挺着坚逾铁棍的荫茎苦熬了52分钟的时候,令人期盼的电话终于响了。

  没等第一声振铃结束,我已迫不急待地抄起了听筒。

  「可怜的老公,等急了吧!我正在用浪子宿舍里的电话和你通话。」老婆的

  声音总是那么妩媚动人,「还没开学,他的宿舍没有别人。我和浪子都脱光了…

  …就躺在他的床上……」

  听筒里传来老婆低低的呻吟和一个男人粗粗的喘息声。

  我忙抓住自己的荫茎,上下抚弄起来。

  听筒里传来吧嗒吧嗒类似舔食雪糕的声音,夹杂着我老婆含混不清的说话声

  :「老公……我在给浪子……kou交……他的鸡芭……好大……好硬……好好吃…

  …」

  我心跳加快,手脚发软,全身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嗷」的一声,随即是老婆颤抖的声音:「老公…

  …浪子把鸡芭……插进我的逼了……好涨……啊……浪子使劲呀……啊啊……使

  劲操姐姐啊……」

  在我老婆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中,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姐

  夫……我是浪子……姐姐……哦不……你老婆……皮肤好白呀……奶子大……屁

  股圆……好性感啊……我操得好爽……」

  我死死捏住自己快要爆发的荫茎,颤声道:「我……我也好爽……你使劲操

  我老婆……让她高嘲……让她升天……」

  随着听筒里浪子的喘息声越来越粗,我老婆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响:「啊……

  好弟弟……使劲操我……操我……把jing液射到我嘴里……我想喝jing液……」

  忽听浪子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我……我……射了……」

  同时老婆的叫床声也停了,代之以一阵舔食声和吞咽声。

  血脉贲张的我更是忍耐不住,伴着我的嚎叫声,股股浓精喷洒在雪白的床单

  上。

  听筒里又传来老婆甜腻腻的声音:「王八老公,刚才浪子高嘲了。我让他射

  进我嘴里,我全给喝下去了。你兴奋吗?」

  我用枕巾擦着满头的大汗,微喘着道:「兴奋呀!你在千里之外品尝了少男

  的jing液,还让我听到了你们zuo爱的声音,真是太刺激了,太过瘾了,快活死了!」

  老婆在电话里吃吃地笑:「你也射了吗?」

  「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床单上全是我的jing液。」

  「那你把自己的jing液都舔着吃了吧,浪费了多可惜呀!」

  我把电话机贴在脸上,伸长舌头把自己射在床单上的jing液一点一点舔干净,

  又巴咂着嘴咽了下去。

  听筒里传来老婆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声音:「你这小冤家,真不知是哪辈子

  修来的好福气!我在这头舔你的鸡芭,喝你的jing液;我老公那头听着你操我,只

  能手yin,还得喝掉自己的jing液。唉,以后有机会你一定得报答我老公啊!」

  「那还用说,你和姐夫让我尝到了人间极乐的xing爱,等于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一辈子报答不完呀!」

  我对着话筒道:「浪子,你报答我的最好方式就是好好地操我老婆,把她操

  舒服了我也就开心了。」

  「呸,你这个活王八,就喜欢让别人操你老婆!」老婆笑骂着,「你射了那

  么多,一定累了。早点睡吧!啵!」老婆在话机里很响地吻了我一下,挂了电话。

  经过紧张刺激的电话xing爱,我也确实累了,一歪头便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三人按照我预定的计划继续演绎着我们的xing爱游戏。

  白天,浪子带着我老婆继续游历上海的名胜——淮海路,城隍庙,朱家角,

  磁悬浮列车……同时他为我老婆拍摄了大量照片。照片上的我老婆,越来越暴露

  ,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滛荡。

  一张是在上海第一百货商店门前拍的。我老婆真空穿着那件我为她选的开衫

  连衣裙,两手敞开衣襟,露出ru房和荫部,眼睛妩媚地盯着前方。她的背后人来

  人往,川流不息。

  另一张是在城隍庙里拍的。我老婆蹲在地上拾自己的手袋,假装不经意地撩

  起短裙,露出了赤裸裸的下身,两片荫唇清晰可见。她的背后仍是人来人往,川

  流不息。

  还有一张是在朱家角古镇拍的。浪子和我老婆坐在一家茶馆的角落里,借着

  桌椅的掩护,我老婆伏在浪子怀里,掏出了浪子坚挺的荫茎用力吮吸着。紧接着

  一张就是我老婆含了满嘴白花花的jing液,对着镜头妖娆地笑着。

  后来,这几张照片经过技术处理——主要是隐去了我老婆和浪子的面孔——

  都发到贴图网站去了(如月宫贴图、欢欢贴图等)。据不少网友反映,至今这些

  照片还是他们打手枪的必备用品。我老婆居然还有如此功用,真是始料未及啊!

  晚上,我们便通过电话继续我们的三人xing爱。

  电话听筒里,我老婆销魂的叫床声、浪子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咕唧咕唧的体液交融声,还有「心肝儿」、「亲肉儿」、「大鸡芭」、「马蚤逼」的煽情话语声,不时冲击着我的耳鼓,激荡着我的心房。

  在如此强烈的性刺激下,我热血沸腾、满头大汗,荫茎硬了软,软了硬,精

  液射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到了第四天晚上,我阳萎了。

  无论那边发出多么滛荡的声响,我的小弟弟都无法抬起头来。

  我老婆慌了,带着哭声道:「老公,我的亲老公,你别吓我啊!你听,浪子

  把鸡芭插到我屁眼里了,正在抽动呢,我好快活呀……嗷嗷嗷……我的屁眼好痒

  啊……老公,你听到了吗?鸡芭硬了吗?」

  这时我反倒冷静了,安抚道:「老婆,你别慌,我没事的。我想可能是刺激

  不够吧!你知道,我很变态的。明天你和浪子去买上摄像头和麦克风回来安在计

  算机上,让我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你们zuo爱,我肯定就能葧起了。」

  「好的好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买,一定让你看到我们zuo爱的场面。今晚你

  早些休息啊。」老婆哽咽着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坐在计算机桌前,把灯光和摄像头角度调好,和浪子

  宿舍的计算机开通了视频聊天。

  宿舍看起来很简陋,只有三张上下铺铁床,共有六个床位;此外只有两张书

  桌,几把椅子,以及一些皮箱、台灯、书架、录音机等学生必备物品。

  因为光线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见里面下铺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那一定是

  浪子和我老婆为我的葧起在做准备。

  一会儿,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屏幕上。无疑,是精心准备后的老婆登场

  了。

  她的脸上化了浓妆:弯弯的眉毛,厚厚的眼影,红红的嘴唇,擦了粉的肩膀

  和胸脯,无一不让我心动。

  更让人惊喜的是她的装束:只穿了一双黑色网格丝袜,被同样黑色的吊袜带

  系在腰间,足蹬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足有半尺高的鞋后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板上。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跳跃的ru房和湿漉漉的荫唇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之下。

  这套装束不是从家里带去的,肯定是今天早上老婆特意在上海买的!

  可爱的老婆,我又葧起了!

  老婆对着我风情万种地打了个飞吻道:「王八老公,我性感吗?你硬了吗?

  快别假正经了,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我飞快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仰天长啸的荫茎。

  老婆妖媚地笑了,双手捧起两只大奶,挤压玩弄着,时而用舌头舔着自己嫩

  红的奶头。

  我顿时嘴巴发干,身子发直,颤抖的手捏住了坚挺的荫茎。

  这时,一个健美的男人身体来到我老婆身边。无疑,是全身赤裸的浪子。

  浪子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都很发达,双腿双臂都是鼓着的

  腱子肉,黑黝黝的荫茎向上翘立,足有一尺来长。真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身体。

  浪子从背后轻轻揽住我老婆的小腹。我老婆格格笑着回过头去吻他的嘴。浪

  子的舌头伸进了我老婆樱红的双唇间。

  两人咂了会舌头。我老婆在他面前慢慢跪下来,把他又长又硬的荫茎含进嘴

  里,一边轻吮着,一边扭脸向我抛着水汪汪的媚眼。

  我忍不住在镜头前站了起来,叉开双腿,搓弄着自己的荫茎。

  我老婆一边舔着浪子的荫茎,一边揉搓着他的阴囊,嘴里还不时挑逗着两个

  男人:「噢,好弟弟,你的鸡芭真长,真粗,还这么硬,真是爱死人啦!老公,

  你的鸡芭硬起来才那么一点点,像个大拇指,天生当王八的命,你就边手yin边看

  浪子怎么操你老婆吧!」

  我连气也喘不匀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老婆又向我送来了秋波,娇嗔道:「你这活王八,那么用力干嘛?别搞得我

  们还没到高嘲你倒先射了!先停下来,好好看着我们zuo爱,有你手yin的时间。」

  我连忙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瘫坐在转椅上。

  我老婆扭着丰臀款款站了起来,双手勾着浪子的脖子道:「咱们把摄像头和

  灯光调好,对准我的屁股,让我老公看清楚你是怎么操我屁眼的,你说好不好,

  嗯?」

  浪子兴奋地连声道:「好的,好的,一切听姐姐的。我一定卖力,让姐夫亲

  眼目睹姐姐被我鸡j!」

  我老婆挥拳轻轻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讨厌!什么鸡j?这么难听!」

  一阵摆布之后,我老婆手扶书桌沉下腰,雪白丰盈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

  浅褐色的肛门的紫红色的荫唇正对着我的双眼。

  浪子在gui头上抹了不少润滑剂,走到我老婆身后,对着屏幕上的我嘻嘻笑道

  :「你看仔细喽,我要操你老婆的屁眼了!」

  说着他把gui头对准我老婆的肛门缓缓插了进去。

  我老婆的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哦……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涨……

  你动动啊……」

  浪子开始前后抽动,臀大肌绷得紧紧的。

  我清晰地看到他那两枚大如鸡蛋的睪丸不断撞击在我老婆的会荫部。

  我老婆哼哼着,把右手从胯间伸出来,细长的中指插进自己的阴沪,来回抽

  插着。不大工夫,她的手指便油汪汪、亮晶晶的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继续手yin起来。

  老婆的叫床声不断从麦克风里传来:「……浪子的鸡芭好大……操死我了…

  …我的屁眼好痒……好涨……好酸……好弟弟……亲弟弟……你使劲操啊……」

  我老婆湿漉漉的手指从荫道里抽出来,继续后伸,捏住浪子两枚硕大的睪丸

  ,使劲揉搓着。

  十九岁的大学生经受不住这种马蚤浪的刺激,狂吼起来:「啊……马蚤姐姐……

  别抓我的卵子……我受不了……啊……要射了……要射了……」

  「射进来啊……射到我屁股里啊……」我老婆的满头秀发飞舞起来。

  浪子的荫茎尽根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不动了。

  我彷佛能感觉到一股股青春的jing液尽情地喷射进我老婆的直肠深处。

  与此同时,我也喷发了。点点浓精洒落在我略显臃肿的小腹上。

  计算机屏幕上,浪子尚自坚挺的荫茎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我老婆原本紧凑密闭的肛门此时变成一个圆圆的黑洞,缕缕浓白的jing液从黑

  洞里缓缓流出,流过会阴,流过荫唇,流到荫毛上,变成一滴一滴不规则形状的

  液珠。

  我老婆撅着淌精的屁股,扭过脸来冲我媚笑着:「王八老公,要是你在这里

  该多好呀!你可以趴在我屁股上舔浪子的jing液了!」

  听着老婆滛荡的挑逗,我刚刚射过精的荫茎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时我老婆已转过身面对着镜头,像大便似的叉腿蹲下,一边用浪子递给她

  的手纸仔细揩着屁股,一边对我蹙着秀眉道:「好啦老公,你又能葧起she精了,

  说明你没问题。昨天的事,可能是因为你这几天手yin太多了,损害了性功能。今

  天就玩到这里,大家都睡觉吧。警告你不许再手yin了,否则我就不回家了,也不

  要你了。」

  我赶紧对着屏幕赌咒发誓,表示一定等她回来才射下一次精。

  老婆赤着下身蹲在地上冲我嫣然一笑,又打了个飞吻,关闭了视频。

  因为卸去了精神负担,这一晚我睡得很沉。

  翌日一早,我接到老婆的短信:「我今晚登上回家的火车,明早七点即到。

  乖乖等着吧,我会把我的小情人的唾液和jing液带回去让你尝的。」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又是在兴奋和期待中度过的。

  第七天清晨,太阳刚刚爬出地平线,我就驾车来到了火车站。

  随着车站钟楼的广播声,黑压压的人群从狭小的出站口涌了出来。

  我伸长脖子向人群张望。哦,那个穿着紧身短裙、前挺后撅的少妇,不就是

  我老婆吗?

  我老婆也看到我了,扭着屁股向我奔来。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着嘴。惹来很

  多人的注目。他们也许在想:已经老夫老妻了,还这么亲热如初恋!他们哪里知

  道,我们刚经历了七天刺激无比的xing爱游戏!

  我老婆附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我嘴巴里还有小情人的唾液,你尝到了吗?」

  我激动地说:「尝到了尝到了,还有点jing液的味道!」

  我老婆打了我一下:「小声点,没看旁边那么多人吗?」

  我们俩搂抱着上了车,一溜烟出了站前广场。

  老婆靠在我的肩头上,无比陶醉地喃喃道:「浪子的身体真好,简直比运动

  员都棒!昨天傍晚上车前,在火车站旁边的钟点房里,他一个小时就操了我三回

  ,射了三次精,分别射在我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我被他操得腿都软了,被他扶

  着才上了车。嘴里的jing液你都尝到了,逼里的jing液昨晚上都流到内裤上了,只有

  屁眼里的jing液我一直紧紧地夹着呢!你要不要舔?」

  我听得欲火中烧,连忙把车停在路旁僻静处。

  老婆跪在车座上对着我撅起屁股。

  我一撩她的裙子。哇,我的马蚤老婆没穿内裤——也不知是下火车前脱的,还

  是上车时就没穿——红润的肛门紧紧地闭合着。

  我把舌头伸过去,抵住她的肛门。

  一缕浊白的jing液从我老婆放松的肛门里慢慢淌了出来。

  我极力伸长舌头,忘情地舔着那马蚤腥的液体……

  〖完〗

  (5)

  这是一座中型城市。在它的东南一隅,有一个新建成的住宅小区。在小区的

  一幢住宅楼的六层,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

  秋日的阳光穿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暖融融地洒在装饰考究的客厅里,也洒

  在坐在梳妆台忙碌的女主人身上。

  女主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不高但很丰满,高耸的双|孚仭皆诹廊估br/

  颤巍巍地似乎要破裙而出。

  此刻,她正在精心修饰着自己姣好的面容。描眉毛,刷眼影,涂口红,打粉

  底,上胭脂,一丝不苟,忙而不乱。

  待脸部修饰完毕,女人对着镜中那张妖娆的脸庞满意地左顾右盼了半晌,又

  拿起粉扑,往裸露在外的脖颈、胸脯、肩膀上又搽了一层粉,一个雪白粉嫩的成

  熟妇人出现在镜中。

  女人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沓着拖鞋走到落地窗前向楼

  下张望。

  望了一会,女人又回到梳妆台前,继续对着镜中的自己顾盼生飞。

  良久,女人又看看墙上的钟,再次来到窗前张望。

  如此几个反复,女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照镜子了,只是急躁地在窗前

  来回走动,高耸的双|孚仭剿孀藕粑谛厍叭绮ㄌ伟闫鸱拧br/

  「这两个小鬼头,说好两点半准时到,怎么还不来?莫非走错路了?」女人

  对着自己嘀咕着,不甘心地向楼下看着。

  忽然,女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艳红的双唇也微微开启了——楼下的小路上,

  出现了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快步向这座楼走来。

  女人连忙又回到镜子前面,最后一次审视自己精心妆扮过的形象。

  门铃响了,女人扭着屁股走到门后,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那两个小男生,一样的眉清目秀,一样的身材颀长。

  所不同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一个则略高略瘦一些。

  女人欢喜地打开房门,把两个小帅哥让进客厅,边端茶倒水边娇嗔道:「你

  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怎么现在才来?把姐姐都等急了!」说着话,还伸出粉拳在

  高个男孩肩上捶了一下。

  两个男孩站在暖融融的客厅里,看着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女人,不禁有些

  发痴。

  高个男孩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黄发男孩咽了口唾沫道:「不仅漂亮,还风马蚤呢!」

  女人飞红了脸,又轻轻捶了黄发男孩一拳道:「讨厌!不许笑话姐姐。」

  黄发男孩早被女人撩拨得心痒难耐,趁势一拉女人的胳膊,女人软绵绵地倒

  在他怀里。

  两人的嘴唇迅速贴在一起,互相吮吸着,黄发男孩的手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

  使劲揉捏着。

  高个男孩也不甘落后,走到女人背后,双手顺着女人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路向

  上摸去。

  「哇,姐姐没穿内裤,真的好马蚤啊!」高个男孩的手停在女人的裙下惊叹。

  「姐姐也没戴|孚仭秸郑饬礁瞿蹋执笥秩恚够品⒛泻⒁槐吆团饲鬃欤br/

  边含混地说着。

  女人把舌头从黄发男孩口中抽回来,喘着气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姐

  姐想你们了……只穿了一条裙子……好方便你们干事呀……」

  两个男孩早已欲火焚身,一起动手,把女人身上仅有一条连衫短裙扒了下来。

  顿时,一个雪白丰满、凹凸有致的女人身体活色生香地暴露在阳光之下,颤

  巍巍的双|孚仭胶团艿囊衩焕牢抻唷br/

  女人格格格地笑着:「你们两个小坏蛋,连卧室也不去,在客厅里就干呀!?」

  黄发男孩喘着粗气道:「上次在迪厅,咱们不就是站着操逼吗?今天也一样

  ,就在客厅里干,这样才刺激!」

  女人伸出双手,隔着裤子分别抓住两个男孩早已铁硬的荫茎道:「快把裤子

  脱了,姐姐给你们俩吮一吮。」

  两个男孩连忙脱掉裤子,连上衣也没来得及脱,就一左一右站在女人身旁,

  两根荫茎像两支枪一样顶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

  女人妩媚地一笑,跪在两个男孩中间,她的嘴正好与两个男孩怒张的荫茎在

  一条水平线上。

  女人伸出双手抓住两根荫茎,舔舔这一根,又吮吮那一根,交替为两个男孩

  kou交。

  两个男孩舒服地呻吟着,身体也不停地抽搐扭动着。

  这时,黄发男孩的视线落在客厅墙上的大幅结婚照上。

  「姐姐,你早就结婚了吧?姐夫呢?」

  女人亲了亲两根荫茎,款款站起身来道:「他呀,心理变态,就喜欢我和别

  的男人胡搞,他才兴奋!来,我领你们去看看这只活王八。」说罢扭着屁股向卧

  室走去。

  两个男孩将信将疑地跟在女人身后。

  推开卧室的门,一张大床赫然在目。

  一个赤条条的中年男人趴在大床的中央,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绑在背后,一

  动也不能动;嘴里还塞着一团布,说不出话来,只有两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一

  丝不挂的女人和两个光着下身的男孩。

  女人指着男人道:「这就是我的老公。你们看他这副样子,像不像个王八?

  你们猜我的内裤在哪里,就塞在他的嘴里!」

  两个男孩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半晌,黄发男孩才走上前去,掏出塞在男人嘴里的内裤问道:「你真的是姐

  夫吗?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由于咽喉处被麻绳紧紧勒着,男人只能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俩

  结婚都十几年了……是真正的合法夫妻……我心理变态……不喜欢和老婆zuo爱…

  …只喜欢看她和别人性茭……还喜欢被她绑成这副王八样子……」

  两个男孩这才恍然大悟,饶有兴趣地围着大床仔细观察着被捆成一团的男人

  ……

  看过拙著《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被四脚朝天捆在

  床上一动不能动的人是我,一丝不挂的丰满少妇是我老婆,那两个英俊少年则是

  曾和我老婆在迪厅里疯狂性茭的两个高中生——参见《做王八的快乐(续二)》。

  我老婆自从赴上海与那个叫浪子的大学生度过了滛靡放纵的七天后——参见

  《做王八的快乐(续三)》——尽管两人也能通过视频或电话相互挑逗、调情、

  手yin,但毕竟不能像真实性茭一样畅快地发泄x欲。结果我老婆越是手yin越是觉

  得欲火难熄,经常被煎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弄得花容憔悴,黯然失神。我则

  彻底阳萎了,面对老婆雪白丰腴的肉体怎么也无法葧起,只能用舌头为老婆舔阴。但舌头的长度和硬度哪能跟荫茎相比?结果每每挑逗起老婆的x欲,却无法让

  她达到快乐的颠峰,惹得老婆更是痛苦难耐,哀声连连。

  我不忍心看着可爱的老婆受到这样的折磨,便建议她再找找曾在迪厅里给她

  前后插花的两个男孩。幸运的是,老婆的手机里还存着其中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很快,老婆又和这两个男孩联系上了。

  两个男孩对我老婆风马蚤的肉体一直念念不忘,现在一听到老婆娇滴滴的声音

  ,早已兴奋得魂飞天外,恨不得当时就将我老婆搂在怀里。

  我和老婆经过仔细商议,决定找个周六下午把两个男孩约到我家里来,让他

  们接着和我老婆玩前后插花的三明治游戏。

  我老婆高兴极了,早早地将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又将自己的身

  体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包括用灌肠器把肛门里面也清洗了好几遍,以备男孩

  们和她肛茭。

  周六中午我们草草吃了一口之后,我便脱光衣服爬到大床上,肚皮朝下,双

  手反剪在背后,我老婆骑在我身上,用一根小指粗细的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将我五

  花大绑起来,又将我的双脚交叉捆绑后,与双手紧缚在一起,成了个四马倒躜蹄

  的姿式,我便四脚朝天一动也不能动了。

  老婆抹着香汗、娇喘微微地跳下床问我:「要不要把嘴堵上?」

  我连连点头:「要,要,就用你的内裤吧!」

  老婆格格一笑,弯腰脱下内裤,深深地塞进了我的口腔。

  老婆伸手到我腹下一摸,有些失望道:「都绑成这样了,你的鸡芭还没硬,

  这可怎么办哪?」

  我的嘴里塞满了她的内裤,只能唔唔作声,无法回答。

  老婆调皮地一笑:「等会两个帅哥来操我,你肯定就硬了,是不是?」

  我拚命点头,好像鸡啄米一样。

  我老婆摸摸我的脑袋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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