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宴客[完整]-第7部分_家人宴客[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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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宴客[完整]-第7部分

  只听黄头发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我去把小强叫过来……让你舒服

  ……好吗?」

  「讨厌!你们这是轮j……坏死了……」老婆的话语分明是挑逗。

  黄头发受到鼓励,益发大胆了:「那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他一看保准像百

  米冲刺一样跑过来。」

  「不嘛,你坏……」我似乎能看到老婆一边假意忸怩着,一边欠起坐在马桶

  上的屁股,让黄头发把她的黑色丁字内裤顺顺当当脱下来。

  「哇塞,姐姐的内裤好性感,好香哎!」黄头发的惊叹声伴着光当的关门声

  ,显然这个小男孩拿着我老婆的内裤出来寻他的同伴了。

  耳机里传来老婆慵懒的声音:「王八老公,我刚才给他kou交了……还……还

  喝了他的jing液……他去找那个瘦高个来操我了……现在洗手间没人,你要不要来

  隔壁厕间偷听啊?」

  老婆的善解人意让我兴奋异常,连声道:「马上去,马上去!」——其实老

  婆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

  我刚站起身,却看见那个黄头发男孩已经乐颠颠地冲到瘦高个男孩身边,正

  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瘦高个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

  我真后悔没有在他们的桌下也安上一个窃听器,否则就可以听到他们是怎样

  描述我老婆的风马蚤了。不过,我当时就改变了主意,不去洗手间偷听了,想仔细

  看看两个男孩的反应。

  只见黄头发从裤口袋里掏出一堆布条——正是我老婆的黑色丁字内裤——在

  瘦高个面前半是证明半是炫耀地挥舞着,迷幻的灯光下甚至能看到他口中喷出的

  唾沫星子。

  瘦高个眼都直了,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丁字裤,放到鼻子下面仔细的嗅着。

  看着沾满老婆马蚤水的内裤在两个男孩手间传递,想着老婆正赤着下身坐在男

  厕所里等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荫茎又蠢蠢欲动了。

  瘦高个显然相信了黄头发,只见他把我老婆的内裤一把塞进口袋,甩开两条

  长腿向洗手间奔去。

  我又重新坐下来,轻轻啜了口啤酒,准备细细聆听老婆下一步的马蚤态。

  不过半分钟,耳机里光当一声响——瘦高个已冲进了老婆所在的厕间。

  「好姐姐,我想死你了!」瘦高个激动得变了音。

  「帅弟弟,我也想你呀!」老婆的声音充满诱感。

  一阵啧啧的亲嘴声——我老婆肯定已光着下身站起来,踮起脚尖把舌头伸进

  瘦高个的嘴里。

  「好姐姐……马蚤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瘦高个喘着粗气。

  「好的好的,姐姐转个身,趴在马桶上,你从后面插进来……好吧?」老婆

  也喘了起来。

  一阵杂乱的声响之后,随着扑吃一声响,老婆呻吟道:「哦……进来了……

  你前后动动吧……」

  我彷佛看到:狭小的厕间里,老婆背对着男孩弯下腰,短裙已经撩到腰间,

  赤裸的屁股紧贴着男孩的下身。男孩手握荫茎,在老婆雪白丰满

  的屁股上左冲右突,却不得其门而入。老婆急了,粉嫩的小手从胯下伸出去

  ,捏住男孩怒张的荫茎,缓缓塞进自己湿淋淋的阴沪。

  我的荫茎再次葧起了。

  生殖器扑吃扑吃的抽动声,瘦高个吭哧吭哧的喘息声,我老婆哎哟哎哟的呻

  吟声,响彻我的耳机。

  忽然间声音停止了,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

  只听到我老婆极细的声音:「嘘,小点声,有人来上厕所了。」

  解裤带的声音刚落,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哗哗的水声。

  我恼恨道:「中国人就是没修养,撒尿也值得这样大张其鼓,搅了我们的好

  事!」

  尿声渐小。终于,那人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抽动声、喘息声、呻吟声再次响起,间夹着我老婆销魂地呢喃声:「……哦

  ……帅弟弟,好弟弟……你的鸡芭好硬,好长……使劲操啊……姐姐好快活……

  美死了……」

  「我……我……要尿了……」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看来这瘦高个才是真正的童男子,不仅性茭,可能连手yin都没有过,否则怎

  么把she精能当作撒尿呢?

  「尿吧……尿吧……尿在姐姐逼里……姐姐喜欢……」老婆显然也意识到这

  一点,迫不急待地想用下面的嘴尝尝真正的童子精。

  瘦高个哼哼呀呀地叫起来:「我尿了,尿了!」

  我老婆也禁不住喊着:「尿吧,尿吧,多尿点,都尿到姐姐逼里……」

  耳机里暂时安静下来。良久,才听到瘦高个惊讶的声音:「你大腿上流的这

  些粘乎乎、白花花的东西都是我刚才尿出来的吗?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啊?」

  我老婆格格娇笑:「你这不晓人事的小男孩,这哪里是尿啊,是你刚刚射出

  来的jing液啊!帅弟弟,乖弟弟,今天你在姐姐逼里射了精,标志着你已经长大成

  人了。恭喜你呀!」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亲吻声。估计是我老婆在小男孩脸上到

  处盖口红「图章」呢。

  亲吻声停下来,老婆又道:「快把内裤还给姐姐,咱们回去跳舞吧!」

  瘦高个突然变得胆大起来:「马蚤姐姐,你的内裤好性感,好香,留给我做纪

  念吧!」

  我老婆有些惊慌地说:「那怎么行?我的裙子这么短,不穿内裤不等于光着

  屁股吗?出去让人看见羞死了!」

  瘦高个嘻笑道:「姐姐这条丁字裤,穿上也一样露着屁股,还不如不穿,那

  才性感呢!」

  在短裙里穿着丁字裤,原本也只能起到心理上的遮羞作用,经过刚才狂放的

  xing爱纵欲,又让瘦高个这么一说,我老婆也就自然默许了。

  「乖弟弟,你先回去吧。我到女洗手间补补妆,然后回去陪你们跳舞。哼,

  那个黄头发帅哥刚才射了我一嘴jing液,口红全给弄掉了。」老婆撒着娇,继续挑

  逗着。

  光当一声门响后,老婆轻声对我道:「这个也射了。我去补补妆,然后陪他

  们跳舞。你就在原地看吧。」

  刚才那个男孩和我老婆欲死欲仙之际,我的荫茎也被两人的滛声荡语撩拨得

  硬梆梆的,但毕竟刚刚射过一回,这次虽然兴奋却没有she精。但内裤里方纔的精

  液还在,腹股沟部又粘又湿,荫毛杂乱地沾在肉上,好不难受。

  这时瘦高个已快步回到舞池旁的桌旁,开始对着黄头发连比划带喷唾沫星子

  ,看情形是在像同伴描述他和我老婆的zuo爱过程。

  这回轮到黄头发显出一副艳羡不已的表情,尤其是看到瘦高个也从裤口袋里

  掏出我老婆的丁字内裤时,他的神态更是震惊了。大概他在想,一个只穿短裙不

  穿内裤的女人无论如何不敢走出厕所吧!

  然而他错了。

  半小时后,重新化了浓妆的我老婆,扭着丰腴的屁股款款从女洗手间里出来

  ,穿过拥挤喧器的舞池,向两个男孩所在的桌子走来。

  很多目光都被我老婆幽深的|孚仭焦岛脱┌追勰鄣拇笸任ィ簧俾蹲哦瞧br/

  但胸部扁平、肤色较暗的女孩露出嫉妒的神情。

  整个迪厅只有我和那两个男孩知道,我老婆只能勉强遮住屁股的短裙里面什

  么也没穿!这时如果有一阵风吹来,她立时便会下身全裸,任人观瞻;又或者人

  群中哪个坏小子想揩她的油,只要把手往她裙下一摸,立时便会大饱手福,说不

  定会直接插进她的荫道,也说不定会摸上满手的jing液。

  幸运的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老婆略显夸张地扭着屁股,顺顺当当地走

  回了桌旁。那些男舞客们只是贪婪地视j了她裸露在外的胸脯和大腿。

  不过,我从老婆从容而风马蚤的眼神中,还是读出了些许的惊悸与担心。

  我老婆一落座,两个尝到了甜头的男孩便一左一右围上去,紧贴着我老婆的

  身体坐下,又开始大献殷勤。

  我老婆媚眼如丝,马蚤态可掬,满脸陶醉的神情。

  这时瘦高个又掏出我老婆的丁字裤来扬了一扬。我老婆脸一红,忙伸手去抢。

  瘦高个身高臂长,将内裤高举在空中,我老婆哪里够得着?情急之下,我老

  婆站起身来,掂着脚尖伸臂去探,却忘了自己短裙之内是全裸的!

  随着老婆身体的极度伸展,短裙下白生生的屁股也露出了一半,同样幽深在

  股沟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下异常醒目地暴露出来。

  我刚刚疲软的荫茎霎时又挺立起来。

  黄头发不失时机地把手抚到我老婆赤裸的屁股上。

  我老婆顿悟,连忙坐下,粉脸通红,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瘦高个一看不妙,也赶紧坐下。为了赎过,他把我老婆的内裤一角塞进嘴里

  ,轻轻吮吸着。

  我老婆的脸色立时缓和了,眼波流转,深情而爱怜地望着瘦高个。

  黄头发见状,忙把脸凑到我老婆面前,舌头颤巍巍地向她探去。

  我老婆稍微挣扎了几下,便张开樱唇,含住了他的舌头……

  这时的迪厅,正到了深夜狂欢的时候。光怪陆离的灯光四处飞速的扫射,震

  撼耳鼓的音乐掩没了一切声音。被酒精和旋律陶醉了的人们,都在尽情地放纵自

  己的欲望,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不穿内裤的少妇坐在两个青春少年中间,左右逢源

  ,轮换不停地用自己的香舌吸吮着少年的唾液,同时付出自己的唾液——不,还

  有黄头发的jing液。

  更没有人会注意到,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正眼睛一眨不眨

  地看着自己妩媚的妻子与两个男孩热烈深吻,同时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不停蠕动

  着。

  终于,热吻停止了。两个男孩一左一右挽起面色潮红、春情洋溢的我老婆,

  缓步走下了舞池。

  舞池里人山人海,异常拥挤。人们都在放肆的扭动,尽情的发泄,全不顾别

  人的感受与想法。

  两个男孩一前一后紧贴着我老婆,也随着灯光、乐曲与人海一起扭动起来。

  舞池中格外嘈杂,我的耳机完全失去了作用。但几乎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那

  里,因此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我老婆与两个少年的狂放舞姿。

  我老婆本来很会跳迪斯科,她丰满的臀部一旦随着音乐扭动起来,往往会让

  男人们嘴巴发干、眼睛发直。但今天她穿了一双后跟有十公分高的高腰皮靴,跳

  起舞难免足下不稳,在两个男孩怀间跌来撞去。但老婆仍很投入,一边扭着,一

  边将自己的吊带短衫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了虽然有些多肉但异常白嫩性感的腰部。

  遥观他们跳舞的我,不禁被老婆的娇姿马蚤态所震撼:她雪白丰润的胴体,此

  刻被黑衫、黑裙、黑靴分为三截,上面是滑腻的雪脯,中间是肉感的腰腹,下面

  是光洁的大腿——每一处肉体都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魔力!黑色的衣物与白晰的肌

  肤交相辉映,衬托出一个三十五岁少妇难以言表的成熟风韵!

  两个男孩显然也被我老婆无比的马蚤态撩拨得不能自已。他们一边扭动着年青

  的身躯,一边上下其手,在我老婆的衫内裙下四处摸索着。

  我老婆被摸得气喘吁吁、满脸绯红,渐渐放慢了扭臀的动作,像没了骨头一

  样依偎在两人中间。

  这时好像我老婆对着黄头发耳语了句什么。接下来,两个强健的男孩紧紧夹

  着半裸的我老婆,从人头攒动的舞池中央,开始向边缘挪动。

  我的心头突突地跳了起来,知道他们还要有进一步的亲密动作。于是,我也

  离开桌子,远远地随着他们从光亮处向阴暗处移动。

  不大工夫,紧贴在一起的两男一女从人海中挤出来,走进一条半明半暗的走

  廊里。

  我知道,这条走廊的尽头是演员的更衣室。在演出高峰时间这里净是化妆的

  、卸妆的、换衣服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而此时已过午夜,演员们早已挣足

  票子回家去了,这里便绝少有人涉足。

  真是一个闹中取静的极好的zuo爱场所。

  两个少年紧紧贴着我老婆肉感的身体,把她拥到了走廊深处。

  舞池和大厅的旋转灯光不时闪过这里,把三张充满欲望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我老婆三截雪白的肉体,在黑色衣物的反衬下更是清晰可辨。

  我偷偷来到走廊外出口处,在距他们三人七八米处的灯光死角里停下。这里

  是个绝佳的观赏地点,不仅我老婆伸到男孩嘴里的舌头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远

  离喧嚣的舞池,藏在我老婆胸罩里的窃听器也能充分发挥作用。

  耳机里传来瘦高个喘着粗气的声音:「好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呀……又软

  又滑……」

  「那你就吃我的奶吧!」是老婆充满挑逗的声音。

  瘦高个果然弯下腰来,在我老婆的胸前拱来拱去。

  「马蚤姐姐,你的逼好湿,连屁眼都湿了!」从黄头发的话语中听出,他虽然

  年青,但绝不是生手。

  我老婆急促地喘道:「哦……我的奶头好痒……我的逼……好……好痒……」说着话,她扭过脸去,和站在背后的黄头发亲着嘴,纤细的小手反探出去,抓

  住了黄头发鼓鼓囊囊的裤裆。

  黄头发吐出我我老婆的舌头道:「马蚤姐姐,我们哥俩就站在这里开夹着你性

  交好不好?小强操你的逼,我操你的屁眼,做一个人肉三明治,让你爽死!好么?」

  一束强光闪过,照亮了我老婆凌乱的长发和迷离的眼神。她娇嗔地呻吟道:

  「才不干呢!你们男人坏死了,就想进人家的屁眼,也不管人家爽不爽……」

  这时黄头发已把我老婆的短裙撩到了腰间,雪白的丰臀和漆黑的荫毛暴露无

  遗。

  黄头发又贴着我老婆的脸道:「你的屁眼都这么湿了,插进去肯定不疼的,

  让我们两根鸡芭同时伺候你,不好么?」

  我老婆此时已是欲火难耐,无力地喃喃道:「好吧……小强先进前面……然

  后你再进后面……」

  瘦高个的小强看到老婆同意了,连忙从裤门里掏出一根黑乎乎棒槌一样的东

  西,紧紧地贴在我老婆的下腹部。

  我老婆伸手摆弄了几下,轻吁了一口气:「天哪……这么长……全插进去了

  ……」

  黄头发随即行动,褪下半截裤子紧贴住我老婆微微后翘的丰臀。

  我老婆的呻吟响了起来:「哦……轻点……轻点……哦……你的鸡芭好粗…

  …把我的屁眼涨得好满呀……」

  当意识到老婆的肉体已让这两个少年同时插入时,我的荫茎已经硬得生疼了。我连忙把手伸进裤裆,不徐不疾地手yin起来。

  忽然耳机里传来老婆急促而颤抖的声音:「啊……你们不要一起往里捅啊…

  …我受不了……你们一个往里捅……一个往外抽……这才舒服……」

  立刻,两个男孩心领神会,在我老婆的指导下开始了有节奏的抽锸。

  几米之外的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当瘦高个向前挺身时,黄头发便向后缩臀

  ;当黄头发向前冲刺时,瘦高个也会相应地后退。同时,四只年青的手掌在我老

  婆的胸、腰、腹、臀处无所不至地抚摸着、揉捏着。

  想象着两根硬挺的荫茎在我老婆胯下的两个肉洞里你来我往,仅隔着一层薄

  薄的肉膜互相冲撞着,我不禁热血奔涌、欲火中烧,手yin的幅度越来越大,快感

  也越来越强。

  「姐姐的逼……好湿呀……」这是瘦高个的声音。

  「姐姐的屁眼……真……真紧哪……我快要射了」这是黄头发的呻吟。

  「哦……你们两个帅哥哥……两个俊弟弟……一起操着我……我好快活……

  舒服死了……噢噢噢……」这是扭动在两个少年之间的我老婆的呜咽。

  蓦地传来黄头发长长的哀号:「……姐姐……我又射了……全射到你屁眼里

  了……」

  我老婆加快了身体的扭动,近似哭泣般地哀求:「小强……我的好弟弟……乖弟弟……你也射吧……全射到我逼里……」

  随着瘦高个全身的抽搐,我老婆又叫了起来:「啊……你好有劲呀……把精

  液全射到姐姐的……姐姐的芓宫里了……」

  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这种强烈的变态刺激,一个小时之内第二次she精了。

  内裤里粘湿一片,彷佛沾满了浆糊……

  ……两个心满意足、疲惫不堪的少年被我老婆打发走了。

  在我老婆两次与人zuo爱的厕间里,我们深情的抱在一起。

  我老婆调皮地说:「我的嘴里都是那两个男孩的唾液和jing液,你要不要尝尝?」

  我忙不迭地伸出舌头,探进老婆柔滑的口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有

  的只是老婆浓郁的唇膏味。

  我老婆吐出我的舌头,冲我眨眨眼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这两

  个男孩同时操了我。现在我的逼里、屁眼里都是他们的jing液,我一直紧紧地夹着

  ,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我立时心头发痒,嘴巴发干,一连声地道:「要尝,要尝!」

  我老婆向我妩媚的一笑,扭过身去,撩起裙子,向我撅起了雪白丰润的臀部。

  我扑通一声在老婆身后跪下来,把脸贴在她的屁股上。

  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我老婆的白臀中间是一条浅褐色的股沟,股沟里的

  肛门和阴沪微微张着,两股|孚仭桨咨腏ing液正从两个肉孔里缓缓地淌出来。阴沪里

  流出的jing液已浸湿了荫毛,流向了大腿。

  我血脉贲张,头晕目眩,只顾伸长了舌头,在老婆的屁股沟子里前后舔着,

  来回吸着,生怕漏掉一滴jing液。

  少男的jing液毕竟与我这中年男人的不同,更稠,更浓,也更白,腥马蚤的味道

  呛得我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老婆才扭了扭屁股嗔道:「舔完了没有?再舔就是我

  的尿了,你想喝吗?」

  我这才讪讪地收回舌头,在老婆身后慢慢站了起来。

  我老婆放下裙子,格格笑道:「这两个小鬼头,把我的内裤也拿走了,说是

  要留个纪念!怎么办,我就这么光着屁股回家吗?」

  我忙道:「你穿我的内裤吧。」说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老婆接过我的内裤,笑得更响了:「哈哈哈,你这活王八,刚才偷听我们做

  爱,手yin了几次?射了几回呀?怎么这么多jing液?」

  我有些羞惭地搔了搔头道:「我实在忍不住,一共射了两次精。」

  「你的内裤又粘又湿,我怎么穿呀!算了。我还是光着屁股回家吧,倒也凉

  爽。反正是自己开车,也不怕被人看到!」

  看着老婆光着下身坐在方向盘前发动了汽车,我也拎着自己那条粘湿的内裤

  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老婆又是扑哧一乐:「你还舍不得扔掉那条内裤呀!好吧,今天就让你过

  足当王八的瘾!别在这里坐着,到后排座位去,把衣服脱光!」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是我们多年的xing爱游戏了,老婆已驾轻就熟。

  我钻到后排座上,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

  我老婆把车开到一个隐秘处后停下,从汽车后备箱里找出一捆尼龙绳和一只

  塑料荫茎,也钻到后排座里来,命令道:「趴好,把手背到身后,我让你好好过

  瘾!」

  我乖乖地趴在车座上,反剪双手。

  我老婆骑在我背上,刚刚修剪过的荫毛扎得我心头直跳。

  我老婆熟练地用绳子挽了个活套,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勒,我哎哟叫了一声。

  「你忍忍吧!捆得紧点你才快活,你这犯贱的活王八!」我老婆微微喘着,

  把我的双臂双手紧紧捆在背后,向上一拉,我立刻有种窒息的快感。随后,老婆

  又把我双脚捆住,往我屁股上一拉,和双手绑在一起,完成了「四马倒攒蹄」的

  捆法。

  老婆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微汗,道:「你这活王八,现在捆成死王八了,想手

  滛也手yin不了,好好意滛吧!把嘴张开!」

  我激动地张大嘴,老婆把我那条浸透了自己jing液的内裤结结实实塞进我嘴里

  ,怕没塞紧,又使劲往里捅了捅。我感到内裤已深入我的咽喉了。

  看着我服服帖帖趴在后车座上一动不能动,老婆才满意地吁了口气,爬回驾

  驶座,发动了汽车。

  不大工夫,汽车开进了我们家楼下的车库。

  老婆熄火下车,打开后车门,把手伸到我腹下一摸,笑道:「你这死王八,

  刚刚才手yin了两回,现在又硬梆梆的了,真是想不通!好了,我要上楼睡觉了,

  你就在这儿好好趴着享受吧,明早我来给你解开绳子,看你还能不能自己射出来!」

  说罢,老婆把车门一甩,又嘎吱吱地关上车库门。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在屁股后面,脖颈上的绳子勒得我呼吸急促;嘴巴里

  满满地塞着自己的内裤,一阵阵浓郁的jing液味道从舌根蔓延到脑际;肚皮和车座

  之间,荫茎早已葧起,硬硬地顶着自己的腹部。我像一只王八一样静静地趴在那

  里。

  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手腕,牵动了绑在脖子上的绳索,顿时勒得我眼冒金

  星,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把内裤也咽了下去。

  我又扭了扭屁股,像铁棍一样的荫茎在肚皮和真皮车座间擦了几下。毕竟刚

  刚射了两回精,并没有太多的性冲动。

  我有些懊悔,已经被老婆像对付王八一样绑起来扔在这里,自己又射不了精

  ,这漫漫长夜可怎么熬呀?

  在我的体温和唾液的作用下,内裤上干涸的jing液渐渐软化、液化,直至充满

  了我的口腔。

  品尝着这熟悉的腥马蚤味道,回想起刚才舔老婆的屁股沟子时,还吃进了那两

  个男孩的jing液,我不禁全身燥热,血流加快,荫茎更硬了。

  我缓缓地扭着屁股,让荫茎不停受到刺激。

  那两个男孩享受了我老婆鲜美的肉体,现在肯定已经睡了,不知他们在梦中

  是否会见到我这副王八的模样?

  老婆被两个少年j弄了一晚上,现在肯定已进入梦乡,不知她会梦见那两个

  少年年青而健壮的荫茎呢?还是老公这副四肢反绑、欲火中烧的饥渴样子呢?

  我的眼前时而出现老婆被两个少年一前一后同时抽锸的景像,时而出现老婆

  在迪厅人群中间半裸扭动的画面,时而又出现我跪在老婆身后,舔着别的男人留

  在她屁股沟子里的jing液……

  嘴里的jing液味道越来越浓,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肚皮下的荫茎越来越

  硬……

  终于,在一阵无法出声的嚎叫中,我又she精了,车座上一片温软濡

  做王八的快乐(4)

  这是一个初秋的周日上午,灿烂的阳光洒满了这所住宅的每一个房间。

  这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它的主人是一对年近四旬的中年夫妻。此刻,这

  对夫妻正在家里各自享受着假日的休闲。

  男主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影碟机里正放着一部紧

  张刺激的好莱坞大片,枪炮声、爆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客厅隔壁的书房里,女主人正在网上聊天,辟里叭拉的键盘声竟不输于客厅

  里的立体音响。

  江南的初秋还很炎热,女主人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丰满的肩背、幽深的|孚仭br/

  沟、雪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

  一阵手机铃声。

  女主人款款起身拿过手机,嗲声嗲气地道:「喂,谁呀?」

  刚听了一句,女主人便俏脸变色,尖声咤道:「呸!你这没良心的,还有脸

  给我打电话呀!这两个多月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里传来对方急切地说话声。

  听了好一会儿,女主人才渐渐敛起怒容,悻悻道:「哼,说得跟真的似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

  手机里一片赌咒发誓的声音。

  女主人脸上泛起一阵委屈:「你这遭天杀的,你知不知道人家这段时间多难

  熬?每天心里没着没落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说到后来,竟有些哽咽。

  男主人听到隔壁的动静,暂停了影碟机走进屋来。

  女主人忽然来了火气,对着手机厉声道:「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呢!」说

  着挂了电话。

  男主人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亲爱的,谁惹你发这么大火?」

  女主人无限委屈地投入男主人的怀抱:「还不是那个『无行浪子』,失踪了

  两个多月,现在又来找我了,还说什么前段时间去农村搞社会调查,没法和我联

  系。」

  男主人的脑中迅速闪过一个高大帅气的大学生的形象,便拍着妻子的肩膀抚

  慰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现在有些农村还很落后,既不能上网,也不通无线

  电话。」

  女主人睁大泛着泪光的双眼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吗?那也许他没撒谎。」

  男主人笑着拍了拍妻子丰腴的臀部道:「他肯定是没办法才这样的。你想,

  他能舍得你这么成熟可爱的肉体吗?」

  女主人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没一句正经的!」

  这时,手机又响了。

  女主人刚打开电话,里面便传来诚惶诚恐的央求声。

  女主人噘起红红的嘴唇道:「好了好了,你这小鬼头,要不是我老公替你说

  情,我绝对饶不过你!你呀,以后可以忘了我的好处,可不能忘了我老公的好处。你也不想想,上次你来我们家,整整操了我一天一夜,操得我逼都肿了。可我

  老公在大街上游荡了一天一夜,只能自己手yin解决问题,射了好几回精。他多可

  怜呀,现在还帮你说话,你这没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他!」

  手机里传来千恩万谢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女主人突然红了脸道:「呸,你这坏蛋,电话里怎么做呀?」

  手机里又是一阵哀求声。

  女主人摀住手机道:「他要和我电话zuo爱,老公行吗?」

  男主人的脸上泛出兴奋的神彩:「好呀好呀,我配合你们。」

  女主人狠狠剜了他一眼道:「你这活王八,变态!」说着坐回椅子上,叉开

  两腿,对着手机风情万种地道:「你这小冤家,那就开始吧。」

  手机里传来挑逗的情话。

  男主人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葧起的荫茎,然后跪在妻子两腿中

  间,把她的睡裙撩在腰际。

  女主人没穿内裤,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丈夫面前。

  男主人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妻子的阴沪。

  女主人瘫坐在椅子里,对着电话缠绵地说着:「好弟弟,你的鸡芭好大呀,

  这两个月我一直想着它呢?你想我了没有?」

  手机里传来阵阵喘息声,

  随着男主人舌头的不断深入,女主人的声音越来越甜腻:「好弟弟,你在手

  滛吗?快活不快活……讨厌你,人家才没有手yin呢……人家的老公正给人家舔逼

  呢……他的舌功好极了……舔得人家好舒服……嗷,老公,别舔人家屁眼……好

  痒啊……」

  手机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变成一声长长的吼叫。

  女主人面色潮红,双眼紧闭,胸部剧烈起伏,用空着的一只手使劲把丈夫的

  头按向自己的胯间,嘴里大声呻吟着:「嗷嗷嗷,老公使劲舔呀!使劲……好弟

  弟……你射了吗?射得多吗……我也到高嘲了……马蚤水喷了我老公一脸……」

  手机里的绵绵情话仍在继续。

  女主人一手听电话,一手把睡裙拉到颈部,示意丈夫吃她的奶。

  男主人伏在妻子雪白的胸前,贪吃似得轮流吮吸着那两颗葧起的|孚仭酵贰br/

  又过了好长时间,女主人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对着手机腻声道:「好吧,

  你刚射了精,也该休息一下了。你说的事我先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再说。」说罢挂

  了电话。

  女主人望着丈夫仍然硬梆梆、紫涨涨的荫茎,无限怜爱地道:「可怜的王八

  老公,我和情人都满足了,只有你还硬着,这可怎么好呢?」

  男主人一边捋着自己的荫茎,一边喘着粗气道:「亲老婆,亲亲的老婆,你

  把你和小帅哥的下一步计划说一说,我自己把jing液放出来。」

  女主人再次叉开两腿,双手分别摸着自己的阴di和|孚仭酵罚槐咔嵋髯牛骸杆br/

  说……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宿舍里没别人……想请我去上海玩几天……让我

  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大鸡芭……」

  男主人站在手yin的妻子面前,使劲套弄着荫茎,气喘如牛地说:「好啊……

  太好了……你去上海吧……反正那里也没有你认识的人……你放得开一些……让

  他好好地操你……就在学生宿舍里……你挨操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好

  好听一听你的马蚤声……浪气……」

  夫妻俩一边相对手yin,一边说着滛词荡语。

  很快,男主人就she精了,浓稠白浊的jing液喷在妻子光洁如玉的脚面上。

  女主人也来了第二次高嘲,三根纤细的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阴沪……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做王八的快乐(续一)》、《做王八的快乐

  (续二)》的人肯定已经猜出,这对中年夫妻就是我和我的老婆。

  翌日一整天,我都在为老婆的上海之行做准备。

  一大早,我先托朋友买了一张当晚去上海的火车卧铺票,接着又买了一张上

  海市区地图,在上面仔细研究着由火车站去浪子所在大学的行车路线。

  我老婆则翻箱倒柜收拾着出行的衣服,一会拿起这件比比,一会拿起那件看

  看,时而坐到床上换衣换裙,时而站在镜子前扭来扭去,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忽然老婆长叹一声道:「唉,平时看着衣服挺多,可到了出门的时候反而不

  知穿什么好了!老公,你帮我参谋参谋。」

  我从地图上抬起头笑道:「这还不容易?衣不在多,性感就行!」

  「废话!我还不知道性感就行!但是这么多衣服到底选哪件,你倒是拿个主

  意啊!」老婆噘起了红嘟嘟的嘴。

  我走到衣裙堆积如山的床边,边拿衣服边说:「这件吊带衫,这件露脐衫,

  这两件超短裙,还有这件连衫短裙,这件开衫短裙,还有这几条丁字裤,不就够

  了?」

  「这么暴露的衣服,在火车上不太好吧?」老婆有些顾虑地说。

  「那有什么?你这是第一次去上海,火车上也没人认识你,有什么可怕的?

  让他们想入非非流鼻血去吧!」

  「你这死老公,不怕我在火车上被人轮j啊?」老婆格格娇笑着。

  「能被人轮j,说明我老婆有魅力啊!」我伸手把老婆揽入怀中温柔地说。

  老婆挣脱了我的怀抱道:「去去去,要死啊你!没正经!」说着把我挑出的

  衣服迭好放入行李箱。

  我又回到地图前,只听老婆嗔道:「你老是看那个破地图干什么?反正浪子

  要到火车站接我,有没有地图都无所谓。何况我又看不懂那东西。」

  我一想也是,便放下地图,看看窗外日已西斜,便说:「时间不早了,你洗

  漱一下,咱们出去吃口饭,就该上火车了。」

  老婆收拾停当后问我:「要不要化个浓妆?」

  我摇头道:「你还要在火车上睡一晚上,浓妆睡眠对皮肤不好。你还是明天

  早上下车前在火车上化妆吧!」

  「老公你真好。」老婆有些感动地说,随即又调皮地眨眨眼道:「要不咱们

  做一次爱我再走?」

  我苦笑着拍拍自己疲软的下身道:「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除了看着、听着

  、想着你和别人zuo爱,我哪能硬起来呀!只要你玩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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