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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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又见清穿

  不多时,从边面进来三个少妇和一个七八岁女孩儿。那拉夫人把春暖一家介绍给她们:“这是从盛京来的咱们族人,论辈分,可得是你们祖祖了,都来见见礼。”

  那三个少妇领了孩子到老太太面前,齐齐见礼。老太太连忙让萨仁花将她们扶走,又从怀里掏了几对银镯子和一副银项圈给她们。对那拉夫人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我的一点子心意,你别见笑。”

  那拉夫人说:“您何必客气破费这些,能见到您可就是她们的福气了。”

  老太太说:“可不能让孩子们白白叫我一声祖祖,再说你这几个儿媳,都是好孩子,我见了也高兴。”

  春暖不管大人们的话语,她正看那个小丫头,拿着项圈欢喜的不行,不住翻来覆去的看。也难怪她喜欢,那是春暖画了图叫银匠订做的,是一只头戴花环的林中小鹿,鹿眼用细碎的黑宝石镶成,简直活灵活现。齐布琛看见成后差点抢了去,还是春暖答应给她再画一副才停手。

  小丫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才把目光停在春暖身上,羞羞怯怯的朝春暖走过来:“妹妹,咱们去那边玩好不好?”春暖突然想逗逗这个小丫头。

  “小丫头,可不是所有比你小的都要叫妹妹。”在小丫头一副不知所措的目光中笑着说:“我可是你小祖宗。”小丫头都要哭了,怎么这个可爱的妹妹这么会骂人呢?

  春暖从怀里掏出一支用绢纱推制成的小花,惟妙惟肖如同真的鲜花一样,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小丫头的眼睛一下子就定在上面,看起来喜欢的不得了。却不料春暖用诱哄的口吻对她说:“你乖乖叫我一声小祖宗,我就把它送给你。”

  小丫头欲哭不哭的把目光投向她玛嬷,一副怎么办我很想要但真的叫不出口的样子。那拉夫人无声叹息,她家的娃儿比人家娃儿还大二三岁,却被人家的娃儿逗得跟个傻子似的。

  再看看另一边坐着的达哈苏,看着也是一副娇柔的模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那是故作柔弱的姿态。而她家孙女的娇憨柔弱那是十打十的。不做对比她还不知道自家孙女竟差人那么多,照这样子养大,将来嫁人后还不得给人生吞活拨了去?

  毕竟在人家家里,真把小丫头逗哭就不美了。对着小丫头招招手,见她转过来,春暖就把花儿给她了。又哄她说:“好了,不逗你了,你爱叫妹妹就叫吧。咱们去那边玩去。”小丫头眼神亮晶晶的拉了春暖出去。

  那拉夫人真是连叹息的力气都没了,让几个儿媳带达哈苏和齐布琛出去转转,并让丫环们小心伺侯,不可轻怠。

  老太太似看出了那拉夫人的不自在,就歉意的说:“我家姑娘有些没规矩了”那拉夫人摆摆手说:“不是什么事情,你不必如此。我只是感叹我那小孙女好好一个孩子快叫她额娘养废了。”

  这话不好接,老太太就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说起她们在盛京的事情,那拉夫人被老太太的话吸引,也渐渐地忘记了方才的不愉。

  春暖此时却有些欲哭无泪,被小丫头拉着玩抓骨托,小丫头轻巧伶俐的丢着骨托上下翻飞,想抓哪个就抓哪个。可她的小胖爪子,却是怎么也抓不起来。几辈子加起来过了百岁的老太太竟然输给了小小的羊骨托,输得老脸都快挂不住了。

  输到最后,春暖扔掉节操,捧着一张小胖脸开始卖萌。“小姐姐,这个不好玩,我们再换个好玩的行不?我给你画画怎么样?我画画可好了,你的项圈上的小鹿就是我画的,我还会画小猫小兔呢。”

  小丫头听说小鹿是春暖画的,连忙拿了一根磨的十分光滑的木棍给她。春暖接过木棍后就在地上画了一只毛绒绒胖嘟嘟的小奶猫。春暖看着小丫头看呆了的样子,心里得意的想,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刚才那样一定是错误的,从此后就把骨托排在游戏之外吧。

  看在小丫头这么乖巧的份上,她就多画一些吧,最好让她别再拉着自己玩一些小孩儿才玩的游戏。于是,春暖一口气画了二十几个萌哒哒胖嘟嘟的各种小动物,又画了一行龟兔赛跑图。然后盘腿坐在地上,歪着头托着腮帮子看小丫头乐开怀的模样。要不是树上有只鸟总叽叽喳喳个没完,春暖说不定晒着太阳睡着了。

  费古扬和丰阿两人在房里谈了半晌,越谈越投机,竟是忘了时辰。仆从进来说午饭已备好,请两位用膳时才惊觉时间已久,待站起身时发现,两人的腿也坐麻了。

  费古扬邀了丰阿随便走走散散麻劲,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春暖和小丫头的身边。

  两人看见小丫头在一边跳来跳去,乐乐呵呵的脸上还有兴奋过的红晕。而春暖却懒洋洋的坐在另一边的地上,眉眼含笑的看着小丫头,小小的人儿仿若年画娃娃一般,随意自在不拘一束。

  费古扬看着看着就有些羡慕身边的人了。他有一个女儿,却早早的入了皇子府,困在后院里,万般不能随心顺意。他还有一个小孙女儿,也被困在后院学习所谓的规矩,见到他后竟怯怯懦懦的不敢说一句话。

  如今再看春暖小小人儿的身上竟有一种大自在,怎能不叫他心生感慨。

  丰阿来到春暖面前,弯腰抱起她,又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说:“姑娘啊,你咋光屁股坐在地上,多凉啊。”

  春暖一听就炸毛了,谁光屁股了,她这不穿着衣裳呢么,这大老爷们儿忒不会说话了。

  “你别瞎说话行不行,姑娘我不穿着衣裳么,你说你这么一说,要让人听见了,我这张小脸往哪儿搁啊。”

  费古扬听得已经木在原地了,和他说话时一本正经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出了门就崩了呢?这说话不着调,听着孙女儿训斥时还能笑得跟个大傻子的人是谁呢?

  那小小的人儿说话咋就那么精灵古怪呢?惹得他也想逗上一逗了。转瞬一想,她可还是他的小姑姑呢。

  半百老人有个奶娃娃姑姑也是颇为新奇的事了。

  这边春暖终于发现站的跟柱子似的费古扬了,朝他挥挥小爪子,喊道:“呦吼?大侄子你站在那儿干啥呢?”

  费古扬:“……”他跟被雷劈也差不多了,他为人素来谨慎恪已严肃端方,几曾见过这般调皮不守规矩的爷孙俩?

  今天的冲击来的有点儿大,且让他缓缓吧。

  吃过饭,他们也该离府了。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拉着春暖不让她离开。她额娘看了她一眼,她才委屈巴巴的放春暖离开。

  从这天起,丰阿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看他身体虽疲惫神情却特别饱满。时不时的让春暖陪他整两盅,或者逗弄一番她二哥,把阿克敦直逗得上蹿下跳,叽里哇啦的。

  天气渐暖,院子里的果树陆续开了花,一树粉艳如霞,一树莹白似雪,原来一株是山楂树,一株是梨树。

  李婶儿将东边那块空地翻开,当做菜地,栽了葱韭洒了菜籽拢成小畦。又在两棵树下种了几颗南瓜葫芦。

  李叔去京郊砍了一车树枝回来,编了一个特别大的鸡笼,李婶儿在胡同口买了一只抱窝鸡和二十几枚鸡蛋,对着太阳挑出能孵出小鸡崽儿的蛋,放在麦秸窝里,剩下不能孵的蛋,给春暖姐妹作了蛋羹。

  春暖让丰阿在街上给她寻摸些好花籽花苗,结果丰阿出去一天后,给她带回一大包种子两大捆花苗,还带回了两株葡萄藤,这可是个稀罕物。又过两日,还拿回十几颗西瓜仔,春暖更高兴了。这年月,寻常人家可吃不着葡萄西瓜。

  指挥着大姐二姐把花种种在左边的花坛,把花苗栽在右边的花坛。挨着墙角种了一溜西瓜,鸡笼前栽了葡萄。春暖叹气,这回拿得是种田文的剧本么?这套路如此眼熟。

  歇了几日,丰阿就找了一家私塾将巴克什送进去了,留下阿克敦又开始作天作地了。老太太大手一挥,将他赶出家门,让他找胡同里的小孩儿玩去。

  结果刚出去一会,他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老太太问他:“咋了,受欺负了,谁欺负你你就打回去呀,怂巴巴的样子忒难看。”

  “谁能欺负得了我?我那是嫌弃他们磕碜埋汰。这些个小子衣裳跟糊了狗屎一样,臭烘烘的,我的天,意然还有个小子舔鼻涕,可咯应死我了。咋这京城的人这么不讲究呢。”

  这也难怪,这片胡同里,有点家底儿的人家,要么送孩子读要么送孩子学艺,等闲没功夫出来玩。也就是穷苦的人家,大人们每天都在为吃喝奔忙,才没空理会家里的孩子,吃饱了就放他们出去,满胡同的瞎跑乱转。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呢?吃饱穿暖跟条闲狗一样上蹿下跳没个消停。那些个人家有时连饭都吃不饱,哪儿还能管得了脏不脏,臭不臭,饿极了难免会翻苷水筒。”春暖如是说。

  阿克敦一脸不敢置信的说:“这儿不是天下脚下么,咋还能有人吃不饱饭?”

  春暖翻了个白眼说:“天子脚下那也分三六九等的,有些人能高高在上仆婢成群,有些人像咱们家一样,日子安稳吃穿不愁,还有些人像他们一样,有时就会吃上顿没下顿,连生存都艰难。

  咱们现在就说那帮小子他们吧。他们中间,有的人是脑瓜子不灵不懂变通才受穷的;有人是懒的动弹,宁愿混吃等死才受穷的;有的是不走正路,耍牌喝酒才受穷的,有的人是时运不济一事无成才受穷的。”

  阿克敦听得一脸呆滞,问她:“你咋知道那么多的?”

  春暖没好气的说道:“你整天咋咋呼呼咋咋呼呼的,尽都瞎折腾了,你要能多用心看着点你也能分辨出来。你可长点心吧,要不然,你将来的儿子万一也跟那帮小子一样,那一定是你蠢成那样的。”

  一通话说的众人笑个不停,阿尔敦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脸色一变就回屋蹲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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