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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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又见清穿

  吃过粽子,就开始进入盛夏,丰阿一直随着费古扬跑兵部,做备战部署。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领回来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老神棍。

  还真是阴魂不散呐,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沾上就揪不下了。

  看见春暖后,那满脸褶子都笑成一朵花了。“小姑奶奶哎,多日不见,您长得更圆润喜庆了”

  这段日子,心情舒畅能吃能喝能睡,春暖越发圆滚滚白嫩嫩粉嘟嘟的,真是半点不见当初名门贵女的影子。

  端了一辈子,好容易能随心所欲,可不得撒开欢儿不去不回头么。可是上辈子的礼仪似是刻进骨子里一般,无论她怎么随意的站坐走路,都露着一种赏心悦目的大气优雅。

  春暖自己是丝毫不知的,但见过她的人无不印象深刻。

  老神棍尤其如此。

  老神棍掏啊掏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小盒子,递到春暖手中。

  “我呀一般是财不过夜,啥好东西都留不住。上京前我还愁送小姑奶奶什么好呢,可无意间得了这宝贝,我一想干脆就送个吧,谁知竟一路安然无恙的带过来了。没丢也没坏,可见这宝贝合该就是你的。”

  老太太问:“这啥宝贝啊,听你神神叨叼个没完。”

  其实春暖刚一接住盒子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她的老搭挡,兜兜转转竟又回到她身边了。来京后她就有预感,它快要回来了,谁知竟是由他给送回来的。

  这回人情可欠大了。

  春暖悄悄俯在丰阿耳边说:“是一串念珠,佛家至宝舍利子。您可得保密。”

  丰阿吓了一跳后,又恢复如常对老太太说:“是一串佛珠,只不过这佛珠是前朝一位大师有戴,沾了佛性,能保家宅平安。”

  老太太也不懂,听说是一个光头和尚的东西,就再没兴趣问了,还怨道:“我当是什么珍珠玛瑙好宝贝,原来是一串木头珠子,也值得你送我家姑娘?”

  老神棍真是莫名挨骂,可看祖孙俩的样,显然不想让人知道这宝贝是什么。也就乖乖听老太太数落。

  吃饭时,丰阿说:“过几日我就随费古扬先回归化整顿兵马,家里没个主事人我也不放心,正好这老东西撵过来了,我就把家事交待给他的,有什么老李办不了的事,就由他跑着办吧。阿克敦,以后别没事就跑得不见人影,从明儿开始,你就跟他学功夫吧,能学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回头让人把西屋收拾出来给他住吧。”

  阿克敦问:“他姓啥呀?有啥本事?”

  丰阿说:“他姓张,你叫他张爷就成,至于本事么,他一个人能打你一百个人都不费吹灰之力。够不够格教你?”

  阿克敦说:“够了够了,尽够了,我会跟他好好学的。”

  等吃完饭回到屋里,春暖才问那老神棍是怎么回事。丰阿正要开口,老神棍就走进门来说:“我来说吧。”

  “当年我学成本领出了山门,自恃高人一等,万般都不入眼中,又年轻气盛不懂见好就收,得罪了不少同道中人。结果在于人斗法时,中了算计,以致于一个家族一百多人因为我而死于非命。做我们这一行,最忌无故害人性命,虽不是出于我本意,可那么多人因我死去却是事实,天道岂能饶过我?所以别人的五弊三缺只占一两样,我的却只留下一条命,跌沛流离苟延残喘只吊着一口气。我一直以为就那样到死了,可我那日忽然见了你,心弦一动就给自己筮了一挂,竟然是得遇贵人否极泰来之象。我本不太相信,一个小胖娃儿哪能成我的贵人。直到你玛法抱你来卜问前程,我卜了你的生辰,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卜过的最好的命,有多少皇子龙孙达官贵族都不如你八字富贵,我这才相信你就是我的贵人。所以我想跟在你身边,受你的恩荫避护,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春暖开玩笑的问:“你姓张,不是龙虎山的吧。”张神棍突然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春暖立时吓了一跳,不会吧,随随便便收一个人都那么不得了?这世界突然好玄幻,有点消化不了。

  春暖弱弱的说:“我听说的讲龙虎山张天师什么的,正巧你姓张,我就跟你开了个玩笑,谁知道这世上真有龙虎山呐。”

  丰阿也一惊,说道:“你个老东西藏的还挺深的,认识你几十年,从来都没漏过口风,要不是今天我姑娘把你诈出来,你还一直不说啊!”

  张神棍苦笑道:“我出了那么大叉子,把师门的脸都丢尽了,哪还敢说我出自哪里呀。”

  罢了,事已如此,那就留下吧,况且她玛法要是离开,家里就是老的老,小的小,弱的弱,没个主事人还真不行。

  二十日,费古扬府送来请帖,邀请丰阿一家聚餐,亦为送别宴。

  一家刚进大门,就看见主人家已迎在院子里。丰阿领着儿孙们去了外院,老太太则领着儿媳孙女们随那拉夫人婆媳几人进了内堂。

  小丫头正跟在她额娘身边,眼巴巴的看着春暖姐妹,一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极是可怜可爱。直到那拉夫人笑着要她们小孩子家去外边玩去,又着人好生伺候,别到危险的地儿去。

  小丫头眉开眼笑的左手拉了齐布琛,右手拉了春暖蹦蹦跳跳的走了后花园。

  那拉府的花园并不大,但是有一个不小的池塘,荷叶密密的铺满了塘面。春暖懂事的不往塘边走,只远远的观看,免得丫头们紧张的不行。

  花园里长着一棵高大的白杨,叶子已经亭亭如盖,树下放了桌椅,桌上放了茶水瓜子奶饽饽沙琪玛等,专门招待小孩子的。

  坐下后,小丫头就摇摇春暖的小胖手,埋怨的说:“我总想着你多早晚会来看我,给你留了好多小玩具,可你总也不来,我过的没趣儿极了。这下好了,我同玛嬷说让你留下来陪我可好?”

  春暖连忙摇头,小丫头有点儿伤心的问:“为什么?”

  春暖说:“我还小呢,离不开我额娘和玛玛,看不见她们我就会哭的。”

  达哈苏和齐布琛忙端了杯子喝茶,免得失笑出声。她家老妹儿说慌的时候眼晴都不带眨一下的。还说会哭,她们都有两年没见过春暖哭了。

  春暖正不知该怎么哄小丫头呢,外面就吵闹起来。一个大丫环模样的人匆匆过来,满脸欢喜的说:“四阿哥和咱们四福晋来了,正宣小主子们呢。”

  哦,原来是女儿女婿回来了。

  四阿哥大概是体恤妻子,才特意来此一遭。

  进得屋内,行了大礼,一位年轻的小妇人便开口让她们起来。一位嬷嬷走下来,分别给了她们一个荷包,几人又蹲身谢过赏赐。起身后,姐妹三人立刻挨着老太太站定,做敛息凛神之状。

  春暖抬头看了看上首的小妇人,十八九岁的模样,面色白皙,嘴角含笑,风度怡人,气质高华。身穿浅紫色织金团花旗装,头梳两小把,簪了一玫点翠百花华胜。

  皇家气派可见一斑。

  四福晋言语亲柔的说:“前些日子便听说你们来了京城,只我在宫里,等闲不得出来,今日才得以相见。我观老太太几个孙女儿各个姿态出众容貌不凡灵性通透,便知您家里其他孩儿也极好,有如此好子孙,您老人家好福气啊。”

  老太太忙说:“您太夸奖她们了,小门小户出来,尚且不知礼仪,实当不得如此谬赞。”

  四福晋道:“您老人家太自谦了。”

  又把春暖唤在跟前,拉着她的小胖手,问她年岁几何平日喜欢做什么,春暖便答年方六岁,平日最喜吃喝玩乐。四福晋笑言,此便是赤子之心了。

  春暖退下后,又拉着小丫头去了外边儿,逗小丫头玩儿可比坐在这儿听她们客套寒喧有趣的多。

  直到坐席时才回来。

  春暖也见到了传说中的四爷。身材清瘦,细长眉眼薄嘴唇,唇边还有几根儿毛毛,神情端肃不苟言笑。

  要说那容貌还真称不上好看,也就是气度比别人强些。春暖仗着人小左看右看,想看看他到底哪里有万人迷的魅力,被各种小说中一茬接一茬的女人你方唱罢我登场般的意淫个没完。

  再没有比他更可怜的帝王了。春暖心里都快要同情他了。

  不过现在他还是个青青涩涩的少年郎,丝毫看不出以后的闷骚劲儿。

  吃过饭,四阿哥四福晋该回宫了,众人恭送过后,春暖一家也该回去了。

  老太太婆媳两人给丰阿准备出行的行囊,千层底的鞋子、鹿皮马靴、狼皮暖靴、薄厚袜子、四季衣裳、护身皮甲、伤药、吃食等等,装了几大箱。

  月底,丰阿跟随被封为抚远大将的费古扬北上整顿军队,听候皇上调遣。

  丰阿走时虽放了不少银子,但以防万一,春暖决定教达哈苏和齐布琛调制香膏香露。

  家里的花春暖可舍不得豁豁,让老神棍去外面寻摸一些回来,又叫他买了不少香料和一些盆盆罐罐粗瓷大碗,万事俱备才开始制作。

  一边研磨一边感慨,真没想到当初一时兴起的情趣游戏,竟真有用它来赚钱贴补家用的一天。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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